“阿月!收手吧!”
聽到自己被叫,苗疆女人怔住了。
“阿月,這二十多年來,我一直都期盼著和你再見面,我等了這么多年,也求了那么多天才將你縫合,我不想再失去你了,求求你,收手吧,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看著安生龍,苗疆女人干涸的眼眶里流出血淚,委屈一擁而上,干啞的嗓子里發(fā)出嗚咽的聲音:“安哥……”
“阿月!”
不顧眼前的恐懼景象,安生龍上前抱住了苗疆女人。
“呼——”
與此同時(shí),我感覺體內(nèi)的蠱蟲稍稍安靜了一會。
哐當(dāng)——
就在這時(shí)候,不知從哪里出現(xiàn)一眾村民們,也舉著火把,沖了進(jìn)來。
原來,村子的人并沒有趕緊殺絕。
然不等我松口氣,這些手里拿著火把和家伙的村民中,帶頭的張福文叫囂道:“動手把,我們將這些人燒死,咱們村子的夢魘也就能解決了!”
“好,燒死他們,燒死他們!”
伴著村民般仿若發(fā)瘋的吼聲,爺爺氣到渾身發(fā)抖:“還不悔悟嗎,你們是都想死嗎!”
“李爺,當(dāng)初我們幾個也不是沒勸過您,可您呢,非要一意孤行,現(xiàn)在到好,老張家六口人全被這個怪物害死了,我們這叫替天行道,殺了你,也正好了了我們一樁心事。”
“對,燒死她們!”
周圍村民,繼續(xù)紛紛附和。
見狀,我冷眼看著這些人,這就是我相處了二十多年的鄰里鄰居,無比心寒。
而就在這時(shí),張福文在一眾殺紅眼瘋狂村民的延續(xù)下,隔開我爺爺?shù)热俗叩轿颐媲啊?/p>
接著,一把劃開了我的胳膊,將血全部涂抹在了他隨身帶的符咒上。
“前兩天有位高人告訴我,這小子的血邪氣的很,能鎮(zhèn)住一切鬼祟,如今正好讓這小子在死前做個貢獻(xiàn),幫我們今天就把這女鬼收拾了!”
“李老頭,看清楚了這些畜生的嘴臉了嗎,你們村子里的人血都是臟的,因此你們都該死,等我解決完他們,就送你們這一村子所有人上路!”
說著,苗疆女人將安生龍護(hù)在身后,一個疾沖向前,切不料被張福文的符咒打退在地。
“竟然真的有效,我們有救了!”
不知誰喊了一句,一眾人仿佛終于看到了活下去的希望,不管不顧朝我這邊沖來,刀子無情劃開我的皮膚,只為將手中的符紙滲透。
“畜生,你們住手!”
伴著爺爺?shù)捏@呼聲,眾人將粘了我血的符咒,一步步逼近苗疆女人,將其圍困后,趁著人多勢眾貼在了苗疆女人的命門。
“哈哈,這女人真被控制了,我們有救了!”
“趕緊放火燒了她,殺了他們這所有人!”
“有大師給的符咒,這次只要我們殺了他們后,用特殊符咒,讓他們永世不得超生就再無后顧之憂了!”
說著,此時(shí)的村民沒有了往日的膽小怯懦,好像殺紅了眼,沒有了意識。
“阿月,你們這幫畜生,住手!”
因人多勢眾,本在苗疆女人被控制時(shí),已經(jīng)被村民制服的安生龍,聽到村民畜生不如的話,不知從哪里來的戾氣,在苗疆女人被燒的瞬間,一把推開眾人,朝著苗疆女人撲了過去。
接著,原本應(yīng)該燒在苗疆女人身上的火全部點(diǎn)燃在了安生龍的身上。
“丫頭,快救人!”
危機(jī)關(guān)頭,爺爺趕忙過去救人,但是來不及了,不知這些村民從哪里找來的邪火,這火滅不掉且燒的異常迅猛。
不多時(shí),安生龍便沒了氣息。
“安哥!”
因安生龍那一撲,苗疆女人身上的符咒被碰掉,讓她終于得以動彈,撕心裂肺的嘶吼著。
“你們都給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