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
這種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更何況,她是何目的我還不清楚,總之不可能是好事。
“先別急著拒絕,聽我講講。”
“你到底想怎樣,圖我啥,不死之身嗎?我就實話告訴你,我沒有。”
剛聊幾句話,橙衣女子襲身而上,手掐住我的脖子,冷笑著,“你不承認,我就捏斷你的脖子,看一下,你是不是可以復(fù)活。”
我驚恐的看著她,這女人是惡魔嗎。
也對,她主子也是心狠手辣,眼里不帶任何情緒,怎么就能因為她時常微笑,就以為她善良呢。
呼吸開始薄弱,強烈的求生欲讓拼命的掙扎,呼吸。
在最后一縷氣息就要離去的時候,她送了手,冷漠的眼神像是對生命的蔑視。
“真弱,還自不量力。”
橙衣女子的話我無法反駁,我確實太弱了。
“你為何要幫我?”我大口的呼吸著這來之不易的空氣,似乎要把剛才錯過的都補回來。
我知道,此刻的我渺小,狼狽不堪,但這種離死亡只有一步的恐懼,我再也不想經(jīng)歷了。
“我叫錢嘉橙,只要你乖乖聽我的,你欠下的這些命,對我而言,不過小意思!”
是,有這樣的人對我來說,無疑是如虎添翼,但是與惡魔為伍,更是在毀滅自己。
我很想又很不想,“抱歉,不需……”
“你確定?你的時間可不多了,我這是幫你,將死日,還有二十七天的時間,你確定你能完成?”
“你,怎么知道?”
猜到我不死之身,我可以理解,但是知道我一個月期限的只有那個老頭呀。
“你不用猜,我也不會告訴你,你只需要知道我能幫你就行了。”
她盯著我,讓我發(fā)毛,有一種被人扒光了扔到人群中的感覺,可她說的沒錯,我卻是很難辦到。
等羅煙從廚房出來的時候,我坐在餐桌的凳子上,錢嘉橙則斜靠在沙發(fā)上,一身橙衣與沙發(fā)的黑色形成一副天斧神功的畫作,女子白皙的皮膚,朱紅的嘴唇,以及慵懶的姿態(tài)都讓這一刻美得不像話。
羅煙端著盤子怔怔的看著錢嘉橙,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該做什么。
見狀,我趕緊起身將盤子接了過來放在桌子上,拉著她進了廚房,“別惹她,否則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生怕慢一刻,以羅煙的性格就開始懟罵起來。
然而,她抬起頭略有傷心,似乎還有一點兒不自信,“蘇哥,她就是你未婚妻嗎?”
我這才想起,那次的新聞錢青鳶的照片一張都沒有,但是早有傳聞她長得絕美,這才讓大眾覺得我是走了狗屎運,才能娶到如此嬌妻。
我其實想解釋一下不是,可話到嘴邊我還是選擇了點頭承認。
也許是不想再讓她抱有希望的原因,我對她已經(jīng)完全沒有任何興趣,就算是沒聽到她是為了錢救我之前,我也沒有對她產(chǎn)生過男女的想法。
這一次就當是正式的拒絕,程佳禾的背叛讓我內(nèi)心有了坎,不相信有人會愛我。
尤其像羅煙這樣被我聽見了真話的,她對我好也只是因為我有錢,我又何必與她糾纏。
“居然是真的……”
羅煙神情低沉,很欣慰的看著我,又猶豫了片刻說道。
“你值得好的,但即使你有老婆,我也會跟著你,陪在你身邊的。”
我去!
說的跟真的愛我一樣,要不是我聽見她說的那些話,我真的會相信她現(xiàn)在所表現(xiàn)出的情感。
就在這時廚房門外傳來聲音,羅煙迅速整理好心情,然后我們開門出去。
錢嘉橙笑的神秘,卻又略帶寒意:“羅煙是吧,以后還要麻煩你多照顧照顧我們蘇丞呢,不過以后這個家你還是不要進來的好。”
我立馬反駁,“這是我家,你管誰來誰去。”
威脅坑我就算了,現(xiàn)在連我家都管,這一步不能讓。
“不需要你的意見,為了那些女人的安全,你最好別讓我看見不好的場面,我不保證她們能在我手下活著。”
我:“......”
我再說什么都沒有用,錢嘉橙說完就留了一個背影給我,瞬間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