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長安來到教室,看著上面的老師在講課,下面的學(xué)生都自顧自的玩,簡直是兩個極端。
老師覺得自己講了,他們不聽不關(guān)自己的事,學(xué)生卻又覺得自己來教室夠給面子了,聽不聽你管不著。
陳長安就站在窗邊,無聊的學(xué)生們自然能看到陳長安,一個個摻雜著,好奇的目光看向他。
即便是他們過了好玩的年紀(jì),但好奇心卻是每個人都有的。
他們很想知道陳長安為什么會站在那里,但看到陳長安身上的地攤貨時,都不由得撇了撇嘴。
在他們的觀念里,除了自己圈子里的人,便是仆人。
于是看到陳長安身上的地攤貨,好奇的目光便移走了不少。
嘖,很顯然這個班是一群,典型的不學(xué)無術(shù)執(zhí)垮班。
陳長安在學(xué)校里面晃悠了一圈,隨后便走出了校門,看了看手上的黑卡,放回了兜里,又在口袋里摸出一枚硬幣。
打開手機開始導(dǎo)航,他從山上下來,還沒有坐過公交車,看著路邊上來來回回的公交車,不免有些心動,很想體驗一下。
于是抬腳向著公交站牌走了過去,忽然兩只胳膊把他攔住了,陳長安雙手抱臂,站在那里不動。
很顯然他早就察覺到這兩個黑衣人的存在,只是不知道他們到底要做什么。
那兩名黑衣人緊緊的盯著男子,從口袋里掏出陳長安的照片,兩人對視一眼,像是確認的目標(biāo)就是陳長安之后。
齊齊的向著陳長安抓去,陳長安躲閃到一邊,黑衣人見陳長安的身手不凡,決定先把他收拾了再說。
一拳打向陳長安,陳長安迅速躲閃,伸出手,快速的在他的手肘處點了一下,畢竟陳長安是學(xué)醫(yī)的,他能清楚的知道手肘上面的麻穴在哪里。
果然,僅僅這一點,那名黑衣人便愣在原地,手上的麻痹感讓他無所適從。
另一黑衣人見此,皺著眉頭,他不清楚這人給他的同伴怎么樣了,只能伸手去抓。
當(dāng)他抓到陳長安的肩膀時,陳長安再次使用之前攻擊黑衣人的方法,這次直接是兩個麻穴,雙臂傳來麻痹的感覺,直接放開了陳長安。
他們這一打多早就吸引來了路人,陳長安不屑于糾纏,看著并沒有對自己出殺招的黑衣人,不禁有些疑惑。
若是兇手來尋仇的話,一定會想盡辦法殺了他,然而這兩個黑人卻是從頭到尾沒有出過殺招,很明顯不是尋仇的人。
“你們干什么的?想抓我去哪?”
黑衣人見,陳長安把話撂開了,不由得苦笑的。
“陳先生果然好遠見,我家主子生病了,請你去看病。治好后一千萬。”
“滾,沒興趣。”
“一億。”
“滾。”
“怎么樣你才能去幫我主子看???”
聽到這句話,陳長安冷笑,第一次見識到看病要綁著去的。
“讓你家主子親自過來求我。”
兩名黑衣人對視一眼,沒再說話。
“喲,這不是被王家退婚的廢物陳長安嗎?”
陳長安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尋聲望去。
只見一個吊三眼的富家公子,笑瞇瞇的走了過來,陳長安并不記得自己認識這個人。
正打算離去,那富家公子走上前一把攔住陳長安,“怎么著,覺得自己被退婚很丟人?”
“你一個鄉(xiāng)下來的,被退婚了,還留在中海市干什么?當(dāng)乞丐嗎?”
陳長安微皺眉頭,他很明顯的能聽到這位富家公子對自己的惡意,但是不管她怎么搜索記憶,都想不到與這人有什么瓜葛。
“你是誰?”
那富家公子顯然沒想到陳長安會問這句話,惡狠狠的說道。
“你還記得楊吉嗎?”
陳長安愣了一下,他不清楚是不是有一個叫楊吉的人。
楊吉咬牙切齒的看著陳長安,當(dāng)初他讓自己在倩楠的生日會上丟臉,轉(zhuǎn)身卻把自己忘了。
楊吉身邊的年輕人若有所思的看著陳長安,轉(zhuǎn)頭詢問楊吉,“就是這人打傷了你?”
楊吉點了點頭,看著那年輕人,“祥第,你小心點,這人不一般。”
楊祥不屑一笑,在他看來,陳長安并不是個什么有本事的人,陳長安微皺眉頭,他并不是來看他們敘舊的,轉(zhuǎn)身就打算離開。
就在此時千鈞一發(fā)的瞬間,楊祥突然出手了,他一記黑虎偷心直直的抓向陳長安的后心。
卻不想陳長安身后像是長了眼睛一般,一個轉(zhuǎn)身向后一退,楊祥控制不住,直接栽在地上。
“哎呀,剛見面就給我這么一個大禮,這可收不起。”
說著受不起,這是一步便挪到了楊祥的面前,一副笑瞇瞇的樣子,讓楊吉恨不得撕了他的嘴。
楊祥那里受過這樣的委屈,憤怒的站起身,招招都包含著殺意。
一個鷹爪手直戳陳長安面門,卻被陳長安輕易的躲過,在跟楊翔交手的過程中,陳長安發(fā)現(xiàn)楊翔會很多種,卻是種種不到精髓。
不屑一笑,一個掃堂腿直接把楊祥撂倒,一腳踹在楊祥的肚子上,苦水都被打了出來。
楊祥掙扎著要起身,被陳長安踩著頭,“來,繼續(xù)打我,我不發(fā)威就當(dāng)我是小貓?”
陳長安冷冷的看著掙扎的楊祥,楊吉那里見過這樣的陣勢,連忙走過來,“誤會都是誤會。”
“誤會?我來打你一頓說是誤會行不行?”
楊吉尷尬的摸了摸鼻子,的確是他們的不對,但是陳長安下手也太狠了吧。
“要怎么樣你才能放了他。”
“給我跪下求饒。”
陳長安說著,還狠狠的碾了一下腳,楊祥被踩在腳下痛苦不堪。
楊吉不忍心看弟弟這個樣子正打算跪下求饒,陳長安卻站起身,不屑的說道。
“滾吧,雜魚也敢在我頭上動土,不知好歹。”
楊吉連忙拉著楊祥離開,陳長安拍了拍手手上的灰塵。
“叮鈴鈴。”
手機鈴聲想起,陳長安拿出手機看著屏幕上大師姐三個字,連忙接起。
“大師姐,怎么了?”
“找到你母親的表姐了,看樣子好像有些麻煩,他就在龍興花園小區(qū),三單元四樓,東。”
“謝謝大師姐。”
話音剛落便被那邊掐斷了,陳長安握緊了手上的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