鄔冬雨小鎮(zhèn)的住所。
廚房。沈秋韻熟練的從柜子里取出廚房用具,準備著早餐。沈玉被她干了出去,免得廚房的煙熏了眼睛。
“真的沒問題?”
沈秋韻從昨天半夜到今天早上,這個問題已經問了無數次。
“啰嗦,老人院都不收你。”
沈秋韻往廚房外瞅去,沈玉一臉的不耐煩。沈秋韻甚至可以想象,沈玉墨鏡后的白眼已經翻到后腦勺了。
“可是……”
“別可是了,專心看火,免得煮糊了。”沈玉倚在廚房門邊,手里拿著水杯。“昨天都醉得不省人事,我才不信會發(fā)生什么事。”
沈秋韻又回頭看沈玉,沈玉心虛的別過頭。
沈秋韻哀嘆,這兩母女怎么都一個性子。昨晚留到最后的人,幾乎都醉了。始終清醒的,應該只有幾人吧。自己、老程、許威廉和Linda。蔣春媛因今天一早要飛,還未到十點就走了。估計現在在飛機上了吧。歐陽夏晴也是十一點左右走的,說今天約了面試。走的時候還是童炎騏公司財務部的職員送的。昨晚,是老程和Linda各開一部車,把她們送回來的。許威廉也在車里,也是微醺的。昨晚到了最后,許威廉也被灌了不少酒,可還是堅持陪同童炎騏送他們回來。
至于回來到鄔冬雨家后發(fā)生的事,沈秋韻心中哀嚎,鄔冬雨醒來會會不會剁了自己?沈秋韻很快就否認這個想法,以她對著兩母女的了解,應該都喝斷片了。
沈秋韻把煎好的香腸放進碟里,然后又放幾條去煎,才去打雞蛋。
沈玉何嘗不擔心,可昨夜她喝高了,回來時,她也醉醺醺的。酒精的作用下,她好像還說了‘生米煮成飯’、‘早點抱孫子’等的渾話??傻人裉煨褋頃r,已經后悔了,感覺把自己的女兒送進火坑。她一早就在房門外徘徊,就是不敢敲門進去。這個女兒平時溫溫柔柔,文文弱弱,發(fā)起脾氣來,自己當母親的也會慌。
“你的亞歷克斯呢?”沈玉突然問。
亞歷克斯,Alex,就是沈秋韻的愛人。昨天他也在VIP包廂里,昨天沈秋韻才知道,原來童炎騏算是亞歷克斯的老板。
“他見大家都醉了,讓我不必回去,陪你們回去。”沈秋韻雖然奇怪亞歷克斯會有這個安排,不管早上收到一則亞歷克斯讓她安心的在鄔冬雨家,不必急著回去的信息,還是開心不已。至少,亞歷克斯不再反對她花時間在朋友身上。
“難得哦。”沈玉的眼睛又飄向房門。
鄔冬雨都不知道昨晚是怎樣結束的,捂住暈乎乎的腦袋,努力的回想。感覺眼皮外有陽光找色進來,鄔冬雨不愿睜開眼,只是把手枕在眼睛上。
她只記得,她被一聲聲的嫂子給擊得暈頭轉向,每一句嫂子,就伴隨一杯斟滿的酒。童炎騏竟也不勸,她喝一杯,他便跟著干一杯。
大力的敲擊額頭,鄔冬雨越想越氣,人生最值得紀念的一夜,竟被她喝斷片了。??!她一輩子難得的高光時刻??!鄔冬雨哀嚎著,昨晚,似乎忘記拍照了。
真是懊惱!
“放心喝,保證安全送你回家。”
童炎騏昨晚的話響在耳邊,似有魔力,讓鄔冬雨放下了戒備。許是高興,許是沈玉和沈秋韻等都在,所以才喝得這么爽快的吧?;盍硕嗄?,才第一次在外頭喝掛了。真是的,沈玉不靠譜,沈秋韻怎么不阻止。
外頭喝掛?那自己身在何處?!
猛地睜開眼,鄔冬雨看見的是自己房間,頭頂的掛扇正在轉動著,這才松了口氣。
可,身邊怎么感覺陷下去呢?難道沈秋韻昨晚睡這里了?
鄔冬雨狐疑的往身邊望去,旁邊有人,且頭都被被子全蓋著了。鄔冬雨搖頭,果然是沈秋韻,就是改不了被蓋頭的習慣。每次一看她這種睡相,都會擔心她無法呼吸。鄔冬雨一扯被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