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云看到喪尸的拳頭砸來,而自己倒地?zé)o法移動,索性拿起手中的沾血斧子,直接向特殊喪尸的胸口丟去。
喪尸根本沒有在意這個斧子的攻擊,而是拳頭沒有任何停頓地直接砸向了蔣云。
這兩個攻擊顯然是斧子飛得更快一些,沾著血的斧子直接沒入了喪尸的胸口,劇烈的疼痛,使特殊喪尸大吼了一聲,停止攻擊。身后倒退了幾步,痛的不住嘶吼。
居然用斧子砍傷了喪尸,眾人都十分驚訝。這是怎么回事?蔣云想到:“之前幾次用斧子并沒有對喪尸造成任何傷害,難道有這次攻擊有什么不同嗎?”
仔細的想到,對了是自己的血液之前沾到到了斧子的刃上,隨后丟出斧子直接砍傷了喪尸,難道是自己的血對喪尸有用?
想到此處的蔣云直接大聲通過通訊信息說到:“士兵掩護我,我想到對付喪尸的辦法了。”
杜文山聽到蔣云這句話立刻命令道:“一隊二隊的士兵,所有火力都指向喪尸腹部的傷口和眼睛,全力攻擊不要停頓。”
隨著火力全力攻擊,喪尸只好擋住眼睛和腹部的傷口,沒有辦法繼續(xù)攻擊蔣云,只好一步一步往后退。
蔣云連滾帶爬地來到一個士兵的旁邊說道:“給我?guī)最w子彈。”
士兵雖然有些困惑,但是依然拿出了兩個子彈給了蔣云。蔣云抹了一把嘴上的血,將血涂抹在子彈上說道:“我給子彈附個魔,你們用這兩個子彈試一試,看看能不能傷到喪尸。”
蔣云拿著這兩個子彈遞分別給槍法最好的兩個士兵。
這兩個士兵有些不相信,但是依然聽從蔣云的話將子彈裝好,瞄準射擊。只聽到兩聲槍響,喪尸護著臉的手臂,出現(xiàn)了兩個血洞。
真的可以算是受傷了,站在高處觀察的杜文山急忙說道:“快說你們是怎么做到的?快告訴我。”
蔣云說道:“將我的血涂抹在子彈上就可以對這個喪尸造成傷害。還有,命令你的士兵吧后備的彈藥拿過來。”
杜文山聽了這句話愣了一下說道:“蔣兄弟,難道你要這樣做?”
“是的,老子我要給自己放點血,給所有的子彈都附一下魔。”說完,他拿起備用的斧子在手臂上劃出了一道傷口,然后將血點點滴在那些子彈上。
士兵裝好這些沾著血的子彈,紛紛向喪尸射擊,這一次果然成功了。對這個特殊喪尸的皮膚不再像之前那么堅硬無比,反而都輕易穿過了。
然而這些子彈雖然能穿透喪尸的皮膚,卻被喪結(jié)實的肌肉固定住了,并沒有喪尸的內(nèi)部造成真正的傷害,反而是喪尸越來越憤怒。
不遠處的喪尸不再后退了,好像感覺到這些危險都是來自蔣云,一雙血紅的眼睛直視著蔣云。一手拔出胸前插著的斧子,用力將斧子一丟。以現(xiàn)在喪尸的力量全力擲出,斧子速度飛快。
蔣云看到丟斧頭就開始移動,然而他的速度。以他的速度完全沒有辦法完全躲開。就在此時,蔣云突然感覺一陣巨力從旁邊撞了過來,使蔣云以更快的速度往旁邊飛射出去,在地上打了幾個滾?;仡^一看,那只斧子正好看在刁龍的胸口上。
蔣云此時就感覺心臟中的力量加倍翻涌,一雙眼睛瞬間變成血紅。蔣云的的眼睛與喪尸的眼睛是同樣的顏色。
蔣云大吼一聲,拿起旁邊備用的斧子??焖倥艿絾适纳磉?,一斧子看向喪尸的大腿上。
這一斧子雖然砍得很深,但是并沒有看到喪尸骨頭,此時喪尸吃痛一拳再次打來。蔣云抽回斧子,用斧子格擋喪尸的拳頭,聽到聲脆響,喪尸的拳頭與斧頭相撞。即使斧頭為蔣云泄了一些力,但是還是倒退了幾步。
蔣云沒有因為到退這幾部而停止攻擊,反而以更快的速度沖向喪尸,他好像已經(jīng)失去了理智,揮動著斧子劈向喪尸拳頭,這一下直接將喪尸的半個全部消掉。特殊喪尸痛的大聲吼叫,蔣云回手再次掄起斧子,一下砍到了喪尸的腿上,這下使得喪尸有些失去平衡了。
杜文山看到蔣云瘋狂地與喪尸戰(zhàn)斗著立刻命令道:“所有士兵注意瞄準,點射,點射。分別射向喪尸的眼睛和各種傷口處,再分出幾個人把刁龍?zhí)ё?,讓他接受軍醫(yī)的治療。”
士兵接收到杜文山的命令立刻分出了四個人將抬著刁龍離開了戰(zhàn)場,向小區(qū)的方向跑去。其他的人,直接點射配合著蔣云的攻擊,一槍一槍射擊著喪尸。
蔣云和喪尸死死的纏斗在一起,喪尸的身上被蔣云砍得血肉紅翻飛。蔣云卻也生生受了喪尸幾拳,已經(jīng)受了不輕的內(nèi)傷。
就在兩方瘋狂相互攻擊的時候,不知是哪個士兵一槍正好命中了喪尸的眼睛,巨大的痛苦使得喪尸雙手都捂住眼睛。而蔣云也借此機會一斧劈開了喪尸的胸膛。又順著這道傷口用手抓住喪尸的心臟,用力一下扯了出來。
心臟的失去使得喪尸痛苦不堪,即使失去了心臟,喪尸還在垂死掙扎用拳頭再次砸向蔣云,然而受到如此重的喪尸,已經(jīng)不像當(dāng)初沒有的速度,蔣云挑起了一斧子將喪尸的腦袋劈成了兩半。
喪尸直挺挺地倒下,而此時的蔣云也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抓著喪尸還在跳動的心臟暈了過去。
此時杜文山看到蔣云和喪尸雙雙都到了下去,連忙在通訊器之中說道:“趕快將蔣兄弟抬回小區(qū)治療,千萬不能讓他死了。”
不知過了多久叫蔣云從昏迷中醒了過來,看到杜文山合計幾個士兵,還有幾個軍醫(yī)站在他的身旁。
杜文山看到蔣云醒了,連忙對軍醫(yī)說道:“快看看我兄弟醒了,看看有沒有什么問題。”
軍醫(yī)經(jīng)過仔細的檢查發(fā)現(xiàn)除了受一些因為皮外傷,還有一些內(nèi)傷,經(jīng)營并沒有其他的問題。
軍醫(yī)說道:“杜士官,蔣先生已經(jīng)沒有什么大礙了,之前受的內(nèi)傷也好的差不多了。”
杜文山點了頭,示意軍醫(yī)出去。。
已經(jīng)醒過來的蔣云,看著杜文山說道:“刁龍吶,刁龍現(xiàn)在怎么樣了?”
此時的杜文山面有悲切地說:“刁老弟他已經(jīng)死了。”
果然還是死了嗎?此時的蔣云也有一些失神:“他死前有沒有說些什么?”
“他說讓他放心不下他的父母,希望我們有機會可以照顧他們一下,還給我們留了他父母的一些照片。”杜文山眼睛有些紅。
蔣云就拿著照片:“留給我一份吧,說不定我以后會遇到他們。”
此時的蔣云終于真正的感到末世的殘酷,他之前從來沒有如此接近過死亡,也從來沒有看到過身邊的同伴死去。
杜文山看到蔣云還在發(fā)呆,想了想說到:“蔣兄弟,既然這個特殊喪尸已經(jīng)被干掉了。等你傷勢恢復(fù)差不多后,咱們應(yīng)該帶著幸存者回安全區(qū)了,之前刁龍一直沒有跟我提出他的條件。這次回去安全區(qū)以后,一定會用我父親的能量找到他的父母,將他們好好安置起來。不會再受到末世任何的困擾。”
蔣云想了一下說:“好吧,這里已經(jīng)沒有什么值得留戀的東西了。咱們就一起去安全區(qū)吧。還有如果你真的把我當(dāng)兄弟的話,我希望關(guān)于我的事情最好不要傳出去。”說完蔣云再次躺下,閉上眼睛休息。
“你放心吧。”
杜文山看到張遠這個人已經(jīng)開始休息,退出了房間。。
蔣云在房間中閉目養(yǎng)神,安全區(qū)是現(xiàn)在是什么樣?是不是沒有喪尸騷擾?還有刁龍的父母一定要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