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見!”
邢飛眼里只有舒枝錦,其他的人根本就無法入他眼睛。
看著柔弱入水的可人兒,此時此刻,邢飛的心柔軟如水。
在面對兇狠殘暴的蠻人,以及千軍萬馬的時候,邢飛也是面目改色,冷冽果斷殺伐。
可是,在舒枝錦面前,他就是一個多情人。
舒枝錦激動不已,很久才緩過來,不可思議的看著面前,自己日思夜想的人。
恍若經(jīng)年!
“好,好久不見。”
他變了,身上多了好多說不清的氣息。
他,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
看著兩人這邊煽情,舒家兩老早就已經(jīng)不耐煩了。
“呦,我當(dāng)是哪個不知死活的人,這不就是那個消失這么多年的窮鬼嘛。沒出息的家伙,混不下去就搞消失,也不知道去什么地方鬼混,還是一副窮酸樣。”
楚意柳話里帶刺,尖酸刻薄。
舒枝錦好不容易見到心心念念的人,卻被母親奚落,她有些難受。
“媽,你怎么能這么說?”
楚意柳頓時急了。
“呦呦呦,我還說不得這個窩囊廢了?你也是,什么眼光,偏偏看上這種窮酸鬼,還為了他跟我唱反調(diào)。”
又是一個白眼。
舒枝錦雙手握成拳,面露怒火。
“不準(zhǔn)這么說邢飛,我心里就是只有他一個人,在我這里他就是最好的。”
這么優(yōu)秀的邢飛,她容不得別人有一絲一毫的詆毀。
本來楚意柳就一肚子火,現(xiàn)在舒枝錦的表現(xiàn),更加是火上澆油。
“好啊好啊,你出息了,敢跟我唱反調(diào),還為了這么一個見不得人的窮鬼,你要?dú)馑牢?,我打死你算了?rdquo;
楚意柳氣急了,沖過去又想給她巴掌。
可是巴掌還在半空中,就被一雙寬厚有力的手截胡,然后一甩。
“我的人,豈是你能碰?”
簡單粗暴,話語冷冽而充滿寒氣,修羅般的氣場,所有人的心一顫。
楚意柳被甩在地上,她不可思議的看著邢飛。
這臭小子什么時候這么厲害了,一只手就可以把我甩開,哎呦喂,痛死我了。
舒世濤趕緊過去把楚意柳扶起來。
“我說你怎么打人,小心我報警,告你鬧事,識相就趕緊給我滾出我家。”
報警?
笑話,堂堂龍帥,面對千萬雄兵都不曾有半分動搖,豈是區(qū)區(qū)地方勢力就能嚇唬的?
舒枝錦香肩微微抖動,她真的沒想到,竟有父母會這么逼迫自己的女兒。
“這件事情本來就是你們不對,邢飛從進(jìn)門開始就沒有一句話針對你們,可是你們呢?處處對他冷嘲熱諷的。該報警的人也不是你們吧。”
如果不是心灰意冷,舒枝錦又怎會如此對自己的家人?
楚意柳徹底怒了。
“你可真是出息了,再怎么你也是舒家的人,必須嫁給周建偉。”
“就是,偉業(yè)集團(tuán)家大業(yè)大,哪是這窮酸小子可以相提并論的。枝錦,你就聽你媽的勸,爸也是為了你的幸福,邢飛窮小子沒出息,現(xiàn)在趕緊讓他滾出去。”
舒家兩老一唱一和,竭盡暴露丑態(tài)。
舒枝錦哪肯,就算拼命,都不會再次錯過自己的幸福。
只見一雙強(qiáng)勁有力的手握住自己,舒枝錦一激靈,瞬間不再感到害怕。
回眸,是邢飛充滿自信的王者眼神,對著舒枝錦微笑,示意讓她別擔(dān)心。
轉(zhuǎn)頭,又是另一副地獄修羅的面貌,風(fēng)聲四起。
“偉業(yè)集團(tuán)算什么,你們嫌貧愛富,也好不到哪里去,我邢飛也沒有你們說的那么差,等著瞧。”
這話在舒家的人看來,無疑就是說空話。
“切,本事沒有,嘴皮子倒是厲害,怕是你全身家當(dāng),都拿不出手吧,丟臉丟到家。”
舒世濤奚落人也是厲害。
楚意柳雙手叉腰。
“可不是嘛,這種窮酸鬼,不必理會。總而言之,舒枝錦跟偉業(yè)集團(tuán)公子訂婚,已經(jīng)是鐵打的事實,別的我也懶得管,何必為了一個無名小輩,貶低我身份。”
邢飛緊緊的拉著舒枝錦的手,目光如炬。
“枝錦是我的人,這輩子都只能是我邢飛的妻子。”
看著面前堅毅帥氣的側(cè)臉,舒枝錦心里涌上一股暖流。
“我也是,這輩子就只認(rèn)邢飛一個丈夫。”
兩眼對視,一眼天荒!
舒家兩老氣的發(fā)抖。
“你怎么這么自私,舒適家現(xiàn)在一日不如一日,你怎么狠心不管?我這些年,真是養(yǎng)了一個白眼狼。”
楚意柳哭哭嚷嚷。
不管怎樣,必須得解決舒適家的大難題。
“舒枝錦,你不是想跟這個沒用的男人跑嗎?除非你能想辦法,提供足夠的周轉(zhuǎn)資金。”
舒枝錦秀眉一皺。
舒適家已經(jīng)不比從前,就算想要補(bǔ)救,也絕對是非常大的難題。
除了大筆的資金之外,還得提供合作的股東。
“媽,你不是在開玩笑吧?你又不是不知道舒適家的情況,如果我有辦法,早就解決問題了。”
舒枝錦有些急!
“為了一個臭小子,你將舒家的生死置若罔聞。既然你這么能耐,有本事就給我拿出一百萬,不然給我滾出這個家。”
步步緊逼,這讓舒枝錦有些喘不過氣。
自從舒家不比從前之后,她就開始自己工作。
可是要短時間拿出一百萬,這屬實是不可能的。
“不就是一百萬嘛,只要你記住自己的承諾,這根本就不是問題。”
大廳里響起的這句豪言壯語,正是來自邢飛。
一瞬間,所有人都驚訝不已。
“你說什么?一百萬不是問題?邢飛,你怕不是被這么大的數(shù)學(xué)給嚇到了,開始說傻話了吧。窮酸鬼一分錢都沒有,怎么可能有這么多錢。”
這句嘲諷,引發(fā)大家哈哈大笑。
“就是,窮小子怎么會有錢。”
“他就是說大話,不腰疼。”
“等著看笑話吧,哈哈哈。”
……
楚意柳冷笑。
“大家都看到了。這個窩囊廢不自量力,自找苦吃,好吧。只要邢飛能夠拿出一百萬,我就把訂婚的事作罷。如果你輸了,就必須聽從訂婚安排。”
“一言為定。”
邢飛冷冽的臉頰毫無表情!
舒枝錦緊張的拉著邢飛的手,秀麗的臉頰充滿擔(dān)心。
“你去哪里弄那么多錢?怎么能答應(yīng)這種打賭?萬一輸了怎么辦?”
面對別人,邢飛一臉冷漠,可是面對舒枝錦的時候,邢飛立刻就換上了溫柔的表情。
“別擔(dān)心,一切有我呢,你信我。”
鬼使神差,舒枝錦的心,就被邢飛給牽走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