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瑤,瑤瑤。”
張震喃喃的低語道,想要直接走過去,然而身邊有人一把將他拉住了。
“喂你要干嘛,別亂動擋著我的視線了!”
說話的是個穿著西裝的男人,拉了張震后,嫌棄的擦了擦手。
這時張震才緩過神來,忙問道:“你知不知道比賽怎么參見?”
他心想著既然瑤瑤認識場上的那個女人,那贏了戰(zhàn)斗就可以將她們安然無恙的帶回去。
要是直接上去搶的話,必然會出不小的亂子。
西裝男狐疑的上下打量了他一眼。
“就你?想要參加賞金賽?得了吧,就你這營養(yǎng)不了的小身板上去不就是送死嘛。”
“趕緊說。”
張震懶得和他廢話,右手上前緊緊握著他的脖子,只要他再使點力氣,就能將他掐死在手里。
男人明顯慌了,根本沒有想到他會這么剛。
“去一樓,有個報名處,不用交錢進去就可以。”
張震松開手,什么都沒說,朝著樓下跑去。
西裝男摸了摸脖子,眼神變?yōu)閮春?,他還有一句話沒有說。
但是生死不論,哪怕死在格斗場里也不會有人同情。
張震來到報名處,是一個帶著電棍的男人看著。
“我參加報名。”
男人扶了扶帽子,聽到聲音抬起頭,見到來人后眼神輕蔑的看向張震。
穿著簡單,露出的肌膚上也沒有紋身,看樣子也是個普通人的樣子。
他又低下頭,繼續(xù)玩著手里的東西。
“我權你一聲,來這里比賽的都是些亡命之徒,看你的樣子一點都不經打,我權你啊還是別過去送死了。”
張震沒有辯解,依舊說道。
“我要報名,現(xiàn)在。”
男人不屑的笑出了聲,隨后拿出一塊牌子,上面標著一號。
“你既然想死我也不攔你,但只剩下一號牌,你要想去拿走就行。”
張震看都沒看一眼,拿起牌子就走,他剛才還想著怎么到第一位,現(xiàn)在不用搶就可以,何樂而不為。
早一點見到女兒,心里就能安穩(wěn)一些。
他沒等主持人宣布開的順序,自己徑直的穿過黑門洞走了上去。
他剛一上場,觀眾臺一片嘩然,紛紛議論這是怎么回事。
“不是還沒開始嗎?”
“是啊,看他那身架子估計就是上來當炮灰的。”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盡是些貶低的話。
張震上臺后,看著自家閨女緩緩走向她,心里的情緒翻江倒海。
她長高了,容貌有了些變化,但是不大,
不等他靠近,滅火后的兩個大漢走了過來將他給攔下。
“格斗臺在那邊,這里不是你能來的!”
大漢兇神惡煞的,手里還拿著棍子,眼神更是兇狠無比。
小女孩躲在劉梓溪身后,探著腦袋小身子瑟縮著不敢出來。
張震知道她心里害怕,說話語氣漸漸輕柔起來。
“別怕。”
張瑤不知怎的也覺得有種熟悉感,但看著張震易容后的臉陌生的很,記憶里從來沒有見過。
“喂,再往前走一步,我們就弄死你!”
張震停下腳步,視線從張瑤的身上移開,看了眼他們二人后轉身面相觀眾臺。
隨后他走到主持人旁邊,一把話筒給搶了過來,揚聲說道。
“這個女人我預定了。”
他話音剛落,笑聲四起,嘲笑他不自量力的人大有人在。
連主持人也覺得他是瘋了,走上前說道:“我勸你把你的對手看一遍之后,再說這種大話。”
閘門打開,一個肌肉男從另一邊的黑洞中走出,他的腰間還憋著一把刀。
張瑤見到那個人的剎那躲在鐵籠身后不敢出來,但還是擔憂的看向張震。
“現(xiàn)在賞金賽正式開始!”
鐘聲響起,人群鼎沸,場地正中央張震和肌肉男各站一方。
張震環(huán)視一周看著觀眾臺瘋狂的人群,心里一陣尷尬,很多的東西都變了。
“不知死活的東西!”
肌肉男拿著長刀揮舞著沖向他,張震眼神陡然變的狠厲,一個閃身輕松的躲開他的攻擊。
他回手順著那人的胳膊一彎,肘部攻擊連帶著腳上的動作輕松將肌肉男放倒。
觀眾臺的人們還在等著張震被打扁的場景出現(xiàn),卻沒有想到發(fā)生了一幕讓他們都十分詫異的畫面。
張震淡然的看向他站在原地,要不是怕引起騷動,他早就好好的給他一番教訓。
“主持,還不勝負?”
主持人愣了愣,被他提醒到才反應過來。
“勝者是,是這位!”
他不知道他的名字,只好讓燈光打在張震的身上。
然而觀眾臺鴉雀無聲,安靜的有些異樣。
“下面進行第二場比賽!”
黑洞門再次被打開,賞金賽的比賽規(guī)則誰站到臺上的最后便是贏家。
沒有任何一個人認為張震能贏,百分之九十九的人全部將錢壓在了對家。
一場接一場的比賽下來,張震僅僅只是頭發(fā)微亂,然而那群對手不是鼻青臉腫,就是躺在地上坐都坐不起來。
連下來十場之后沒有任何一個人趕上去。
此時高臺包間內,一個穿著一身奢侈品的男人走到窗前,看著格斗場中央。
“查清這個人的來歷,叫力丸上去。”
手下低著頭聽到這個名字愣了剎那,說道:“老板力丸是去年的冠軍,讓他上場會不會太血腥了。”
男人輕蔑的勾著唇,微微轉動手指的戒指。
“血腥?京川市的早就不是以前的京川,把這個男人干掉,我看著他不舒服。”
“是老板。”
手下下去后,男人看著張震的身影總是格外的熟悉,但這張臉他的確是沒有見過。
正當他打量張震的時候,張震突然抬起頭,目光直直的看向他。
陳霖被嚇了一跳,連連往后退去,那眼神像極了曾經天莊別墅的主人張震。
“不可能,不可能是他,一定不可能!”
他慌亂的將簾子拉下,將那道凌厲的目光擋在簾子后面,心神不寧的在房間來回踱步。
不管如何,這個男人他都要費盡心思的殺了他,他太像了,太像當年的那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