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不用跟我客氣,只要您和勤雪語兒都沒事就好,這是我應該做的。”林澤濤翩翩笑道。
有了方蘭這個神助力,他何愁不能如愿以償。
“對了,家里到底發(fā)生什么事?”見方蘭一臉憂愁,他不禁問道。
“嗐,甭提了,老宅那邊來人想收回勤雪的公司,結(jié)果打起來了,簡直鬧得不可開交!”方蘭嘆了口氣道。
“打起來了,那勤雪有沒有事?”林澤濤坐直身體一副關(guān)切的樣子。
“好在那個廢物有點能打,勤雪倒是沒事,就是不知道傅家那邊,會怎么報復我們一家。”
聽方蘭提起那個廢物能打,林澤濤嘴角抽了幾下。
到現(xiàn)在他的臉還在疼,不過新賬舊賬他遲早會一起算。
他也故意摸著臉道:“您放心,勤雪的事就是我的事,傅家如果報復,我是不會坐視不管!”
他的這番話,簡直說得方蘭心頭一熱。
這才是她心目中女婿該有的樣子,而不是像那個廢物那樣,凡事盡給添亂。
見林澤濤摸著臉,她也發(fā)現(xiàn)林澤濤的臉有些紅腫。
“澤濤,你的臉是怎么回事?”
“啊,就是昨天自己抽了自己一下啊。”林澤濤故意遮遮掩掩道。
“不對,我記得你昨天抽自己的是右邊,右邊是還有點紅,但這左邊明顯腫了,快告訴我,是誰打了你?”方蘭甚至站起來問道。
林澤濤都有些佩服方蘭記得這么清楚,當然這也正是他想要的效果。
他也故意為難道:“算了,阿姨,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被勤雪知道又會不高興的。”
“是李言那個混球吧?”
方蘭坐下后咬牙切齒的,那個廢物現(xiàn)在除了會打人,還能干啥?
“阿姨,這也不能怪李言,就是昨天我出來碰到李言,我說要去找關(guān)系,他卻說他們家的事輪不到我來操心,我就跟他爭辯了幾句,他可能有些失控,就打了我一巴掌。”
林澤濤唉聲嘆氣道。
“看勤雪和您出事,我又怎么能不管,于是我到處打電話托關(guān)系,總算皇天不負有心人,你們都沒事了。”
“澤濤,你受委屈了,你放心,回去后一定好好教訓下那個廢物東西。”方蘭安慰道。
林澤濤暗自得意笑了笑,但表面一臉誠懇道:“阿姨,我是真的很喜歡勤雪,我知道勤雪跟那個廢物一直分房睡,您看,覺得我有機會嗎?”
只要拿下傅勤雪,傅家的一切都將是他的,那么他在國外的那些賭債,就絲毫不用擔心。
而且傅家三個女人都各有千秋,哪怕方蘭這個做母親的,也是風韻猶存,身材保持得相當好。
如果能順利進入傅家,那簡直就是進了溫柔鄉(xiāng)。
想想,林澤濤就一陣興奮。
當然,他現(xiàn)在可不敢表現(xiàn)出絲毫興奮之色。
只是一臉誠懇眼巴巴的望著方蘭。
“澤濤,阿姨當然希望你能跟勤雪走在一起,但勤雪根本不聽我的,李言那個家伙臉皮也夠厚,怎么罵也罵不走。”
提起這茬,方蘭就有些氣咻咻的,特別是今天看到自己女兒跟那個廢物居然那么有默契。
她女兒那么優(yōu)秀,可不能真的毀在一個廢物手里。
“只要阿姨幫我,我一定可以讓那個廢物滾出傅家!”林澤濤意味一笑道。
“怎么幫你?”
林澤濤笑而不語,從兜里掏出一包藥粉,推到方蘭跟前。
“這是?”方蘭狐疑的看著那包藥粉。
“只要阿姨把這藥給勤雪吃了,讓我跟勤雪生米煮成熟飯,那個廢物自然無容身之地!”
啪!
方蘭站起來把桌子重重一拍,怒道:“澤濤,阿姨一直很看重你,但沒想到你會搞這種下作手段!”
咖啡廳里也投來一些異樣的目光。
“阿姨,您先消消氣,坐下來聽我說。”林澤濤也趕緊站起來道。
“還有什么說的,如果你用正當手段追求我女兒,我一定支持,但用這種手段,你對得起勤雪嗎?”
方蘭提起包,就要走人。
“阿姨,難道您還有別的辦法嗎?”林澤濤在身后喊道,“除非您真的愿意眼睜睜看勤雪毀在那個廢物手里!”
方蘭腳步頓了一下,不過還是走了。
林澤濤坐了回去,捧著咖啡,很淡定的喝著。
沒過多久,方蘭去而復返,臉上明顯經(jīng)過劇烈的思想斗爭。
“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她鐵青著臉,把桌上那包藥拿走了。
林澤濤放下咖啡,臉上也露出了得意的笑……
傅家老宅。
一爐檀香,裊裊生煙,散發(fā)著迷人的香氣。
傅老爺子一邊捻動著佛珠,一邊聆聽著傅慶元父子氣憤填膺的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