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語兒踹開了他的門。
“語兒,你干什么?”李言驚慌失措的蓋好被子,畢竟他只穿著一條褲衩。
“都幾點了,還不起來,快點送我上學(xué)!”傅語兒抱著膀子道。
“送你上學(xué)?”李言納悶了,這個小姨子嫌棄他都不及,還要讓他送她上學(xué)。
“因為有安全感嘛,你不是說過救我三十多萬次嘛,昨天也表現(xiàn)得像個男人。”傅語兒揚了揚眉稍笑道。
“語兒,我昨天跟你說的那些話,你信了?”李言有些緊張問道。
之前他是巴不得有人相信他,因為就算相信了,第二天也會重置,但現(xiàn)在他可不希望有人知道他輪回了一千年的秘密,這可是他的終極底牌。
“別廢話了,快起來!”傅語兒不耐煩道。
“你,你先出去吧,我穿好衣服就來。”被這個小姨子這么盯著,李言是真的很不自在。
“切,有什么大不了的。”傅語兒扭頭出了門。
李言也松了口氣,趕緊穿好了衣服。
簡單洗漱了一下,就推著小電驢,要送傅語兒上學(xué)。
“你就騎這個送我上學(xué)?”傅語兒翻著白眼。
“家里就一輛車,你姐姐要開著上班啊。”
“那你就不會再去買輛車嗎,真是的,坐這破東西上學(xué),會被同學(xué)笑話死的。”
“那你坐還是不坐?”李言有些不耐煩了。
“坐坐坐。”傅語兒一臉嫌棄的坐了上來,“記住,以后你要天天接送我上學(xué),保護我的安全!”
然后一個深抱差點讓李言連車都翻了。
“你慢點,連個電動車都騎不好,怎么還是那么廢物!你是不是故意的,好讓我抱緊你,你好趁機占我便宜?”傅語兒揮著粉拳兇道。
李言只是默默擰著電閘就走,攤上這么個小姨子,即使一千年了,依然讓他覺得是種悲哀。
“傅勤雪,公司不是你的,是傅家的,我們現(xiàn)在有權(quán)收回!”
李言送完傅語兒回來,還沒進門,就聽到一個中年男人厲喝的聲音。
他是說傅勤雪的車怎么還停在院中沒有去公司,原來傅家老宅來人。
還真是稀客!
傅家在江城也算得上一個不大不小的家族,資產(chǎn)過億。
只是傅勤雪這一家一直不受家族待見,早年被打發(fā)了一間小作坊,任其在外面自生自滅。
但誰也沒想到,傅勤雪能力超卓,不到幾年工夫,就把當初只有十幾個人的小作坊發(fā)展成了市值達千萬級別的大型公司。
這自然讓傅家一些人非常眼熱。
大廳里,坐著一對西裝革履的父子,派頭十足。
他們是傅勤雪的大伯傅慶元,跟他兒子傅樂志。
一個是傅家長子,一個是傅家長子嫡孫。
正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他們今天過來,就是想以傅家的名義收回傅勤雪手上的公司。
“你們憑什么收回我們家公司?”方蘭一聽要收回他們家公司,頓時氣壞。
老宅那邊平時對他們不聞不問也就罷了,這個時候要收回公司,幾個意思,讓他們一家喝西北風(fēng)啊。
“憑什么?就憑你們家欠傅家的還少嗎?別說叫你們交出公司,就是叫你們交出所有財產(chǎn)都不為過!”傅慶元拍著桌子厲聲道。
方蘭臉色巨變,說來說去,還是因為當年那件事。
因為那件事,她丈夫已經(jīng)付出了生命的代價,難道還不夠嗎?
她眼里也滿是悲憤之色,淚水在眼框里打轉(zhuǎn),“你們這是要逼死我們!”
“二嬸,您先別激動嘛,我爸也是好心,看勤雪妹妹一個女人打理公司太辛苦了,又不是把她趕出公司,她依然可以在公司上班拿薪水的。”傅樂志這時開口道。
在來時的路上,他們父子就商量好了,一個唱黑臉一個唱白臉。
畢竟傅勤雪對于他們來說,還有些價值。
最起碼,這個女人在管理公司上,是他們望塵莫及的。
“我只想知道這是你們的主意,還是爺爺?shù)囊馑迹?rdquo;傅勤雪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