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還是老熟人。
對這個林澤濤他自然再熟悉不過。
是丈母娘老姐妹家的一個兒子,家里頗有些資產(chǎn)。
說是去國外深造了幾年,實則是去鬼混了幾年。
回來后一直不甘心傅勤雪嫁給了他,想方設(shè)法打著傅勤雪的主意。
在千年輪回里,他曾不止一次教訓過林澤濤,甚至最惡搞的一次,把林澤濤送去非域挖煤。
“你笑什么笑?跟個傻子似的,趕緊去倒杯茶來!”方蘭見李言不去倒茶,反而還在那傻笑,氣不打一處來。
而林澤濤則是滿臉鄙夷與譏諷的看著李言,絲毫不客氣道:“我真為勤雪不值,竟然嫁給了這么個貨色。”
李言笑容一斂,“非域好玩嗎?”
“非域?”林澤濤一愣,爾后冷哼道:“本少爺去的可是米國,沒見識的東西!”
“哦,對了,差點忘了,非域你現(xiàn)在還沒有去了。”李言撓了撓頭,有些在考慮,要不要再把這小子送去非域。
聽他說著這些莫名其妙的話,林澤濤眉頭沉了一下,“阿姨,我覺得勤雪的婚事您是不是該重新考慮一下,勤雪那么優(yōu)秀的一個女人,可千萬不能讓一個傻不拉幾的廢物拖累!”
方蘭略顯尷尬道:“勤雪要是聽我的就好了,你還是有時間多跟勤雪聊聊吧。”
然后她把李言一瞪,“讓你倒杯茶怎么這么難,你是不是想造反?”
“阿姨不用麻煩了。”林澤濤這時站了起來,朝李言走來。
“這里有二十萬,只要你離開勤雪,它就是你的,我相信你這輩子都賺不到這么多錢。”他掏出一張支票,居高臨下望著李言道。
李言只是靜靜的看著林澤濤,猶如看傻子一樣。
“怎么,嫌少?”林澤濤眉頭一挑,更為李言那副表情氣得有些臉色發(fā)青。
方蘭此時抱著膀子沒吭聲,要是真能讓這個廢物主動離開女兒,她是求之不得。
“少倒不算少,拿去做慈善足夠了,但我怕是張空頭支票。”李言歪著頭道。
“什么空頭支票?”林澤濤眉間猛地一跳。
“你呀,在國外早就把家產(chǎn)敗光了,還欠了一屁股賭債,真拿得出來二十萬嗎?”李言笑道。
“你胡說八道什么?”林澤濤臉色一變,大聲斥道。
“我是不是胡說,你心里有數(shù)。”李言甚至還朝林澤濤眨巴了一下眼,一副我懂你的樣子。
林澤濤有些心虛起來,因為李言說的都是真的,他確實在國外把家產(chǎn)敗光,還欠下一屁股賭債,他搞不懂一個上門廢物怎么會知道他的事。
但絕不能讓傅家知道他破產(chǎn)的事。
“阿姨,您從小看著我長大的,我的人品怎么樣,您應(yīng)該最清楚,我怎么會破產(chǎn),千萬別聽這個廢物胡扯。”
他轉(zhuǎn)而對方蘭解釋道。
方蘭點了點頭,當即一拍桌子,“李言,你越來越放肆了,竟?jié)M口胡言亂語起來。”
“澤濤要是破產(chǎn),我還能不知道嗎?再說,澤濤可是為勤雪弄到了四海商盟的邀請函,你狗屁本事沒有,在這里亂嚼什么舌根!”
“四海商盟的邀請函?”
李言望了一眼茶幾上那張邀請函,輕輕一笑,當即走過去拿了起來。
“你快給我放下,那是你能動的東西嗎?”方蘭見狀吼道。
“媽,您看清楚,這并不是四海商盟的邀請函,而是四海商盟旗下一個小型酒會的請柬,像這種酒會,是個人就能參加!”李言舉著請柬道。
“酒會的請柬?”方蘭一愣。
“阿姨,您別聽他胡說,他懂什么,四海商盟每年都會舉辦幾次酒會,但凡能參加酒會自然也有機會加入四海商盟。”
林澤濤一邊辯解,一邊想搶回請柬,卻被李言側(cè)身閃過去了,不由有些惱羞成怒,但礙于方蘭又不好發(fā)作。
方蘭一聽,覺得好像是這個理。
當即斥道:“李言,給我把請柬放下!”
“媽,像這種請柬,我隨便就能弄個幾十張,勤雪想加入四海商盟,我也完全可以辦到,根本不需要外人來操心!”
李言的話讓方蘭和林澤濤同時一愣。
“我呸,你有這本事,還能入贅到我們家,成天吃我們喝我們的!”馬上,方蘭怒道。
李言臉微微紅了一下,“媽,那是以前,從現(xiàn)在起,我可以讓傅家成為頂級豪門!”
千年的輪回,最多的就是時間,使他掌握了許多不為人知的秘密,和練就一身常人無法想像的本領(lǐng)。
靠這些,他足以能讓傅家成為頂級豪門,甚至成為世界級的頂尖豪門都不在話下。
“哈哈哈……”
林澤濤這時捧腹大笑,“李言,你今天是不是吃錯了藥,這么傻逼的話都說得出來。”
方蘭也是一臉看傻逼的樣子。
但更多的是氣得臉都綠了。
“我傻不傻逼不知道,但你是個傻逼,再敢打我老婆的主意,我不介意再把你送去非域!”
李言冷冷看著林澤濤道,然后把手中請柬一撕,扔進了垃圾桶。
空氣有些凝固。
方蘭氣得直接從沙發(fā)上跳了起來,“你這個廢物,反了,反了!你這么有本事,咋不上天!”
而林澤濤肺都快氣炸了,青筋暴跳,“臭小子,敢撕我的請柬,找死!”
他提著拳頭就要去揍李言。
結(jié)果還沒有靠近就被李言一腳踹翻在了地上。
方蘭更是氣急敗壞,大聲吼道:“你還敢打人,你給我滾,滾出傅家,我沒有你這樣的女婿!”
“什么事?”
也在這時,一道清冷的聲音傳來。
正是李言的老婆,傅勤雪回來了。
不得不說,傅勤雪是真的很美,五官精致,皮膚雪白。
一身黑色職業(yè)套裙,晃動著一雙裹著絲襪的長腿,加上清冷的氣質(zhì),能把人迷到骨子里。
“勤雪,你回來了。”林澤濤偷偷擦了把口水,趕緊麻溜的從地上爬起來,整理了一下形象。
“勤雪,你回來得正好,今天你要是不把這個廢物趕走,這個家我也不用待了!”
方蘭馬上指著李言,陳述著李言的不是。
林澤濤也故意裝作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添油加醋。
而李言只是一句話都沒說。
“給澤濤道歉!”聽完兩人的陳述,傅勤雪望著李言道。
“我為什么要跟他道歉?”李言微微蹙了一下眉。
“不管那是不是四海商盟的邀請函,都是澤濤的一番心意,你不能去撕了它,況且也不該動手打人!”傅勤雪道。
她的性子一向清冷,所以不管面對什么事,都沒有過多的情緒。
“是他先要對我動手的。”
“但被打的是他。”
李言有些語噎。
“勤雪,算了,我也不指望他跟我道歉,但是他這個家伙實在是太過份了,打我是小,你不知道他剛才吹多大的牛,他居然說能讓傅家成為頂級豪門,他以為他是誰!”
林澤濤這時湊上來故意表現(xiàn)得很大度,但也不忘踩上李言一腳。
“就是,勤雪,他還說能讓你加入四海商盟了,簡直把牛都快吹死了。”方蘭也在一旁冷笑道。
傅勤雪看向李言。
“勤雪,你相信我嗎?我真的能讓你加入四海商盟,也能讓傅家成為頂級豪門!”李言當即道。
“做人要腳踏實地,就算你有這個心,萬丈高樓也不是一日能建成的。”傅勤雪審視了李言半天,才如是說道。
她也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這個丈夫今天有點不同。
李言一陣沉默,知道他們都不相信他的話,看來自己今天剛脫困,有些心急了,以后還是注意下為好。
也在這時,傅勤雪的手機突然響了。
她拿出來一看,是語兒的。
“姐,救我……”
李言聽到了電話里傅語兒的求救聲,臉色猛地一變。
他不是已經(jīng)跳脫了那個輪回嗎,怎么語兒還會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