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柔一臉好奇的問道:“喂,你喝著怎么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
說完,她還好奇的抓過一瓶剛剛打開的五糧液。
呸。
剛喝了一口,她就全給吐了出來,辛辣的味道不斷刺激著她的口腔,眼淚充斥著眼眶。
“因為我千杯不醉啊。”林逸眨了眨眼睛,撒了個謊。
“嘻嘻,這個我倒是相信。”白小柔看著林逸的側(cè)顏,她發(fā)現(xiàn)眼前這個小道士還真是越來越給人神秘的感覺。
會面相,能抓鬼,現(xiàn)在還可以千杯不醉,或許這還只是他的冰山一角。
兩人聊天中,陸三千神態(tài)如常的從廁所回來了。
林逸端著酒瓶問道:“還繼續(xù)嗎?”
一旁年輕小伙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紛紛嚷嚷著:“繼續(xù)啊。”
陸三千陰沉著一張臉,說道:“繼續(xù),不過,這樣玩著不過癮,我們來點新花樣。”
“什么新花樣?”林逸好奇的問道。
“服務(wù)員,再來十瓶老白干,要最烈的。”陸三千說道。
服務(wù)員沒敢動,猶豫的看向老板,這兩人也不知道有什么仇,喝酒跟拼命一樣。
老板也是一臉無奈,陸三千繼續(xù)說道:“出了事算我的,快點去拿酒。”
“快去吧。”
很快,服務(wù)員又送上來十瓶老白干。
陸三千將兩種白酒兌在一個杯子里,取出打火機,將混合的白酒點燃。
轟。
白酒表面漂浮著一層藍色的火焰。
陸三千一口飲盡說道:“咱們就這么喝。”
這可是兩種烈酒混合在一起,常人恐怕一兩杯就要暈過去,酒精中毒的可能性也是非常大。
“好。”
林逸有著解酒符倒也不怕,雖然有作弊的嫌疑,但這個陸三千也不是個什么好人。
連著兌了兩瓶白酒,陸三千就有些承受不住了,臉漲得通紅,腸胃也是火辣辣的灼燒。
小藥丸只是讓他千杯不醉,沒法讓他的腸胃變成銅墻鐵壁。
撲通。
陸三千終究是沒能抗住,一骨碌暈了過去,嘴角還冒著沫,一看就是酒精中毒了。
酒店老板也沒閑著,招呼服務(wù)員就趕緊將陸三千送去醫(yī)院。
“真沒用。”白小柔做了一個鬼臉。
兩人簡單的吃了個午飯,就坐車回家了。
……
凌晨兩點,林逸也沒睡覺,坐在沙發(fā)上修煉。
對于他來說,哪怕三天不睡覺也沒啥影響。
突然,林逸察覺到樓底下有一股陰氣彌漫。
“呦呵,遇到一個小鬼。”
林逸當(dāng)即停下修煉,躡手躡腳的離開了客廳。
來到樓下,就看到公寓樓門前站著一個老大爺,身上還穿著黑色的壽衣,面色蒼白。
大爺也沒有理會林逸,眼神一直看向公寓樓的某一樓層。
“大爺,看什么呢,這么認真?”林逸出聲問道。
“沒看什么……。”
大老爺突然反應(yīng)過來,自己現(xiàn)在可是一個鬼啊,怎么還會有人跟自己打招呼。
“小伙子,你能看到我?”老大爺很是詫異的問道。
“當(dāng)然,我是一個道士。”林逸笑嘻嘻的說道。
他看這老大爺身上的怨氣很淡,也不曉得為啥會停留在人間。
“啊……道士。”
這可把老大爺嚇了一跳,急忙說道,“大師,我可沒有干過什么壞事,我這次來陽間是經(jīng)過批準(zhǔn)的。”
“怎么說?”
“哎,一言難盡啊,我那房子塌了,本來想給兒子托夢的,誰知道他竟然在家里供奉了一尊開光的菩薩,我這連門都進不去。”
老大爺苦兮兮的說道,“我在陽間只能停留三天,這個不肖子孫?。?rdquo;
林逸明白是咋回事了,感情是老大爺?shù)膲災(zāi)顾恕?/p>
本來林逸還打算送這老大爺去陰間的,賺一些陰德,但現(xiàn)在是沒辦法了。
“這樣吧,大爺,我可以幫你把情況告訴你的家人。”林逸還是決定幫一下老大爺。
“大師,太感謝你了。”
林逸也沒有傻乎乎的大晚上去拜訪人家,他取出乾坤筒將大爺收了進去。
第二天一大早,林逸來到了三樓301號房,敲了敲房門。
不多時,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好奇的打量著林逸問道:“你找誰?”
“你好,我叫林逸,是個道士,是你父親委托我過來的。”林逸語氣溫和的說道。
“神經(jīng)病。”崔志罵了一句就準(zhǔn)備關(guān)門。
他父親都去世十來年了,拿什么委托。
林逸急忙用手抓住門邊,不讓崔志關(guān)門:“我是說真的,你父親的墳?zāi)顾耍緛硐虢o你托夢的,不曾想你在家里供奉了一尊菩薩。”
“這……。”
崔志關(guān)門的動作一下子停住,他的確是在家里供奉了一尊菩薩。
說起來,他最近特別倒霉,事事不順,本來已經(jīng)說好的升職加薪,可卻被人橫插一腳,老婆也跟人跑了,就剩下他跟女兒。
“你真的是個道士?”崔志還是難以相信的問道。
“如假包換。”林逸說道。
“你先進來吧。”崔志邀請著林逸進門。
在客廳里還有一個十二三歲的小丫頭正趴在茶幾上吃飯,小臉肉乎乎,看上去很是可愛。
“妮妮,你先回房間去,我跟這位哥哥有些事情要說。”崔志說道。
“哦。”小丫頭倒是聽話,抱著碗就跑回房了。
崔志開口詢問:“你剛才說我父親的墳?zāi)顾耍?rdquo;
“沒錯,這樣吧,還是讓你父親跟你說吧。”
林逸知道這男人對他還是不信任,還是決定讓他們一人一鬼見上一面。
“什么意思?”崔志有些懵圈。
“字面上的意思嘍。”林逸露出一個壞笑。
將客廳的窗簾拉上,又手指并攏成劍指,對著崔志的額頭一點。
下一刻,崔志總算是明白林逸剛才那話的意思了。
只見在自己身前站著一個老頭,穿著壽衣,可不正是他那早已經(jīng)死去的老父親嗎。
雖說這是自己老爸,但還是把崔志嚇得渾身打了一個哆嗦。
“爸。”崔志聲音顫抖的叫了一聲。
“哼,我不是你爸,我沒有你這樣的兒子,你個不孝子,自己說說到底有多久沒回老家給我上過墳了。”老大爺繃著一張說道。
崔志腦袋低下,委屈的說道:“爸,我這不是為了生活嘛,不加班哪里有的錢,沒有錢,怎么養(yǎng)活老婆孩子。”
老大爺一聽立馬瞪眼:“嘿,你還有理了。”
崔志哪里敢反駁,從小就對自己老爸害怕,更別說此刻老爸還變成了鬼。
老大爺看到兒子這個樣子,也是沒再繼續(xù)訓(xùn)斥,說道:“兒子,抽空找個時間幫我把墳修一下,對了,我兒媳婦呢?”
崔志眼眶一紅,聲音帶著幾分頹廢說道:“跑了,跟著一個老男人跑了。”
“這……家門不幸啊。”老大爺沉沉嘆了一聲。
林逸站在一旁觀察了一下崔志的面相,他的山根斷裂,魚尾叉字紋,印堂發(fā)黑,一看就是倒霉相,夫妻感情不和。
看到這里,林逸大概是明白怎么回事,開口說道:“崔先生,你最近是不是諸事不順?”
“沒錯,沒錯。”崔志連連點頭。
林逸說道:“其實,先人的墳?zāi)共缓?,也會改變?nèi)说倪\勢,你父親的墳?zāi)固?,風(fēng)氣受到影響,后人也會跟著倒霉。”
“這么玄乎嗎?”崔志張大了嘴巴。
老大爺脾氣暴躁的說道:“玄乎你大爺,趕緊把墳?zāi)菇o我修葺好,對了,再給我多燒一些紙錢。”
“我知道了。”崔志趕緊點了點頭。
林逸好心的提醒一句:“墳的東北方盡量別有水路,葬在地里要遠離水渠,東北方有大坑也給填了。”
“這有什么說法嗎?”崔志虛心的求教道。
林逸解釋道:“東北水沖墳,絕敗亂人倫,另外,東北有凹坑,男女淫亂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