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的概率不大。
因為從打敗那幫執(zhí)法隊的人,再到解決白紹廷都沒話費半天的時間。
如果要跑的話,整理東西以及交代公司事情,一天的時間是不夠的。
唯一的可能就是躲了起來,而且還在江中市。
黃玉在別墅的周圍轉(zhuǎn)了幾圈,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
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人的尸體之類,也就是沒有想象中毀尸滅跡的事情發(fā)生。
附近的醫(yī)院也沒有可以的病人增加。
難道他還帶著小三跑了不成?
天無絕人之路,最后黃玉將目標放到了白紹廷上。
黃玉回到了之前那棟別墅。
那些被打暈的保鏢還癱在地上沒有醒過來。
別墅二樓的房間里,白紹廷的身體已經(jīng)變冷發(fā)硬。
黃玉拿起他的手機查看。
手機是密碼鎖屏,所以指紋沒辦法打開查看里面的通訊錄。
但是手機頭頂?shù)耐ㄖ獧谀抢?,可以看到一個綠色的未接電話提示。
如果猜的沒錯的話,應該是白保安得知了捕捉自己的任務失敗后,打電話來通知白紹廷撤離的。
很好,看來不用白費工夫,就在這里守株待兔就行了。
黃玉找到了一個隱蔽的地方躲起來。
將靈識打開,大范圍的感知周圍的一切。
一旦有人進入,馬上就能知道。
沒過多久,果然有一輛豪車來到別墅外停了下來。
下來四個人,一個司機,兩個保鏢,還有一個富婆,并沒有白保安的身影。
司機和保鏢都是修煉者,司機修為中期一階,兩個保鏢都是后期二階。
富婆看到地上躺著的別墅保鏢,瞬間被嚇得失魂落魄。
兩個保鏢趕緊將富婆保護起來,以防萬一。
司機前去查看情況。
“還有呼吸,還活著。”
“喂喂喂,你怎么樣了,醒醒,發(fā)生什么事了。”
富婆突然想到了什么,趕緊往樓上沖。
當她打開房門,看到躺在地上嘴角流血臉色發(fā)白的白紹廷時,連哭都來不及瞬間暈了過去。
兩個保鏢上來看到這一幕后,趕緊拿出了手機打電話。
打完電話之后,兩人對富婆使用簡單的治療功法。
過了一個多鐘之后,就有兩撥人趕往這里,將富婆和白紹廷接走。
保護這棟別墅的幾個保鏢都只是被黃玉打暈了而已,并沒有死。
在簡單的治療功法之下,他們也很快蘇醒了過來。
執(zhí)法隊的人也開始詢問大概情況,由于事情發(fā)生得很突然,他們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查看了一下別墅的監(jiān)控,只見一個人影如流星般快速進入別墅。
掠過這些保鏢時,這些保鏢就倒下了。
將監(jiān)控的速度放到最慢,也只是看到殘影,并不能看到具體的樣子。
執(zhí)法隊的人將這一情況上報給上司。
“一定是黃玉,沒有記錄說過黃玉有修為,沒想到他居然隱藏了這么多年?”
“大哥,我看這個黃玉八成就是為了今天而隱藏的,看來他早有預謀。”
“對,真的是罪大惡極,如果不將他徹底鏟除,恐怕江中市以后不得安寧??!”
他們趕緊展開會議,準備對黃玉進行全面的抓捕行動。
另一邊,白紹廷的葬禮也準備好了,參加葬禮的人足足有上千人。
夾雜在其中的修煉者足足有兩百多,最高修為后期八階,最低也有中期二階。
然而依然看不到白保安的身影。
那富婆在白紹廷的尸體面前哭的死去活來。
她叫林美惠,是白紹廷的母親,只有白紹廷一個兒子。
兩個下屬將她扶起來后,她趕緊拿出手機撥打電話:“該死的,你究竟惹了誰啊,
是不是那個女主播的情人把咱們的邵廷害了,
你一定要將那個賤人給打死,為我們的孩子報仇啊,嗚嗚嗚...”
那邊電話回應道:“不是他,是黃玉敗家之后對我們產(chǎn)生不滿,是他把咱們邵廷害死的。”
“我不管我不管,嗚嗚嗚,都怪你,你陪我兒子,陪我的紹廷,嗚嗚嗚...”
電話那邊:“你放心吧,我一定將這個雜種五馬分尸,為咱們的兒子報仇,現(xiàn)在邵廷的葬禮怎么樣了。”
“你還在愣什么,兒子的葬禮你還不快過來。”
“不行,我現(xiàn)在不方便。”
“你還有什么事比兒子的葬禮還重要的,你要是再不來,我就死在你面前。”
說完,林美惠就掛機了。
電話那邊。
白保安掛了手機之后,憤怒地一把將手機摔碎:
“這個該死的黃玉,竟然害死了我的兒子,我不把他碎尸萬段,我就不得好死。”
保鏢趕緊問道:“白總,那現(xiàn)在該怎么辦?”
白保安沒好氣地說道:“還能怎么辦,先回去搞定邵廷的葬禮。”
另一個保鏢想到了什么,趕緊勸道:“不行呀白總,萬一半路上被黃玉伏擊怎么辦。”
“這?”想到這里,白保安開始猶豫了。
白保安出生那年還沒有保安這類職業(yè),父母給他取這個名字是希望保佑他平平安安。
昨天接到執(zhí)法隊的人來電,說黃玉已經(jīng)逃了,而且他的修為可不小。
得知這個消息,白保安的心神久久不能平靜。
原本只是想悄無聲息地讓黃玉從這個世界消失,反正沒人幫他更沒人記得他。
這樣一來,自己也就能更安穩(wěn)地坐這個江中市第一企業(yè)的位置了。
沒想到,黃玉居然還有修為?
想到黃玉有可能上門報復,白保安將小三安排走,自己找個隱秘的地方躲了起來。
期間還打電話給白紹廷,讓他也出去躲一躲。
只是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沒有,還以為又去哪鬼混忘了帶手機。
于是讓林美惠前去通知兒子,自己先找地方躲起來。
誰知再次接到電話,兒子的已經(jīng)沒了。
畢竟是自己的唯一的兒子,去又不行,不去又不行。
但是黃玉很可能在埋伏這,自己的命才是最重要的。
白保安越想越著急,越著急越氣:“你們說,現(xiàn)在該怎么辦?”
保鏢想了又想,道:“要確保萬一,我倒是知道一個人,只不過要請他需要一點代價。”
白保安如同看到希望一樣,道:“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