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shí)間,廠房經(jīng)理辦公室里!
“刺啦……”
黑子抓住張靜的長裙,用力撕扯,張靜的裙子頓時(shí)被他撕破大半,潔白的雙腿瞬間露了出來。
“咕咚……”
看到張靜筆直白嫩的雙腿,黑子重重咽了口口水!
眼睛都直了!
“媽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老子忍不住了。”
黑子怒吼一聲,朝張靜便要壓過去……
就在這時(shí)!
脖子一緊!
一只強(qiáng)有力的大手,陡然從后面探了出來、捏住了他的后頸,不等他反應(yīng)過來,整個(gè)人便被甩了出去。
“砰……”
巨響傳出!
黑子的身體重重砸在了墻上。
“撲通……”
隨后,順著墻面慢慢滑了下來,最后,掉在了地上。
“操……”
“是哪個(gè)混蛋,活得不耐煩了嘛?”
黑子破口大罵,扭頭看去,這才發(fā)現(xiàn),辦公室門口站著一個(gè)男人,正一臉森然地盯著自己。
“嗯?”
黑子一怔,皺眉問道:“小子,你是誰?”
啪啪啪……
沒有理會(huì)黑子的問話,蠻牛徑直走到張靜身邊,脫下外套,輕輕蓋在了張靜的身上!
“小子,我問你話呢,你他媽……”
啪!
一巴掌。
重重落在了黑子的臉上!
“你……你敢打我?”
黑子捂著臉,不可思議地瞪著蠻牛。
“我要你死——”
一聲怒吼。
黑子從腰間抽出開山刀,照著蠻牛的腦袋,狠狠劈了過去……
“欺負(fù)女人,天理不容!”
蠻牛眼睛微微瞇起,在黑子出手的同時(shí),右拳緊握,猛地砸了出去。
“嗯?”
黑子瞳孔放大,緊跟著,一陣狂喜涌上心頭。
“嘿,小子,你真是不自量力,竟然用拳頭想和我的開山刀硬碰硬?”黑子臉上露出了殘忍的笑容。
拳頭和開山刀對轟?
呵呵,但凡腦子正常的人,都不會(huì)這樣做。
這一刻,黑子在心里已經(jīng)給蠻牛判了死刑!
然而……
答案果真是這樣嘛?
下一秒!
蠻牛用實(shí)際行動(dòng)來回復(fù)黑子!
“轟……”
蠻牛的鐵拳和黑子的開山刀,毫無意外地撞在了一起。
“鏗鏘……”
發(fā)出了金屬相碰撞的刺耳聲。
嗯?
眼睛瞪得溜圓,黑子的下巴都差點(diǎn)掉下來!
“怎……怎么可能?”
“肉體凡胎,怎么可能擋得住開山刀的劈砍?”
這一刻,黑子都有點(diǎn)懷疑人生了。
“現(xiàn)在該我了!”
蠻牛哂笑一聲,變?nèi)瓰樽Α?/p>
“嗖!”
閃電般扣住了黑子的手腕,用力一扭,黑子吃痛,開山刀應(yīng)聲掉落。
蠻牛反手捏住,跟著上前一步,將開山刀搭在了黑子的頸部。
硬扛開山刀!
空手奪白刃!
……
這一系列動(dòng)作,前后不超過兩秒鐘!
“嘶……”
見自己瞬間被制住,黑子倒吸一口涼氣,脊背上的冷汗都流出來了,深深吸了口氣,稍稍壓下震驚的心情,咬牙威脅道:“小子,我可是雄獅、洪爺?shù)娜?,識相的趕緊放了我,不然我……”
“不然你怎樣?”
蠻牛目光一凌,右手微微用力,開山刀頓時(shí)劃破了黑子脖子上的皮肉。
黑子渾身一顫,結(jié)巴道:“兄弟,咱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的,你……你不就是要那個(gè)妞兒嘛,我給你,我給你還不行嘛,你把刀拿開一點(diǎn),別…別鬧出人命啊……”
“往日無怨?近日無仇?”
蠻牛冷笑,沉聲道:“你都把我家的廠房砸了,這叫沒有仇怨嘛?”
“我,我……”
黑子的腦袋極力地往后面縮,想要避開蠻牛手中的開山刀,哆嗦道:“這不關(guān)我的事啊,我也是替人辦事的,兄弟,求你放我一馬吧!”
“求人辦事?”
蠻牛瞪著黑子,語氣冰冷道:“誰?”
“趙四,是趙四,他給了我十萬塊錢,讓我把南郊的廠房砸了,我……我錯(cuò)了,再也不敢了……”
“趙四?”
眉頭微皺,蠻牛死死盯著黑子的眼睛,正色道:“你騙我!”
“大哥,哦不,大爺,我沒騙你,真的是趙四要我干的,我……
對了,我的手機(jī)上還有他給我的轉(zhuǎn)賬記錄呢!”
說著,黑子從口袋里摸出手機(jī),恭恭敬敬地遞了過去。
看到手機(jī)上的轉(zhuǎn)賬記錄,蠻牛放開了黑子,問道:“你到底知不知道,你砸的是誰的廠子?”
“不,不知道。”
黑子囁嚅道:“趙四只是說讓我?guī)讉€(gè)人把南郊的廠房砸了,他就給我十萬塊錢,我……
我上有八十老母親,下有三個(gè)月大的兒子要養(yǎng),求求您饒了我吧,嗚嗚嗚……”
黑子奔潰了,跪在地上嚎啕大哭!
“這樣,打電話把你說的那個(gè)什么雄獅洪爺和趙四叫過來。”
蠻牛將手機(jī)丟給黑子,森然道:“十分鐘后,他們兩個(gè)要有一個(gè)人沒來,我打斷你的腿!”
黑子臉色嚇的慘白,拿起手機(jī)開始打電話……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