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jìn)了一戶一家的小院子之后,那個小一些的孩子放下背包,就自己離開了。
“他怎么走了?。?rdquo;黃梅有些疑惑的問。
“他回家了??!這里是我家,不是他家。”另一個小孩解釋。
“哦,那你叫什么名字啊,我們一直都忘了問你了。”黃梅問道。
“蘭小宇。”
“小宇,你家都有什么人?。克麄兌既⒓庸?jié)日了嗎?”黃梅接著問他。
“有爸爸媽媽,還有一個姐姐。我姐姐還要在節(jié)日上表演節(jié)目呢!我一會兒就要去看的!”小宇說著,很是自豪。
“你去看節(jié)目,那我們怎么辦?。?rdquo;黃梅問他。
“你們就在這我家等著吧。”小宇很爽快的回答。
黃梅聽完,笑了笑有問他,“你不在家守著,就不怕我們偷了你家里的東西?”
“不怕,姐姐你不是壞人。”
我聽他們說了幾句,便沒有再聽,而是自己走到了一邊,觀察整個村子。
整個村子依山而建,背靠大山,正對著河水。
大致和分為四個階梯,每個階梯大概十五戶人家。而且每一家的房子,幾乎都是一樣的。左右兩戶人家之間,相隔十米左右。
上下兩戶,則是隔著一條三米寬的青石板路。
這樣的規(guī)劃,非常的整齊。就是在現(xiàn)代大都市里,都看不到這樣整齊的建筑。
但這一切,卻讓我覺得有些詭異。因為這樣的規(guī)劃方式,非常難得。這需要整個村里的人,都非常的團(tuán)結(jié),和諧,才行。
而這樣原始的村落里,怎么會如此的和諧呢?鄰里之間,關(guān)系雖然好,但總是會有摩擦的。
誰家多占了點地方,誰家又得了什么便宜,雞毛蒜皮的小事兒,都會影響的。
不過這些,其實也不是重點。
我只是在想,這樣和諧的地方,怎么會有人制造黑貓炁煞這種邪惡的東西呢?
這黑貓炁煞,可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夠制造的。少則三五年,多則十來年。
一旦成功之后,可以使用十幾年,甚至更久,除非是有人破壞。
“姐姐,我先去參加節(jié)日了,你們自己在家吧!”
這時候,小宇已經(jīng)洗了臉,換了衣服,興奮的往他之前說的方向去了。
其實我很想跟過去,但是現(xiàn)在不能這樣做。
等到村里有大人回來之后,再打聽打聽情況,才能決定下一步該怎么做。
“天玄,下一步該怎么做???我們都到達(dá)這個村子了。”黃梅問我。
“我已經(jīng)看過了,黑貓炁煞的本源,就在附近。但是具體的位置,還不清楚。在搞清楚之前,不能隨便行動。”我回答她。
黃梅也沒再多問,而是走向了院子里的角落,去看那些散養(yǎng)的雞啊,鴨子什么的。
而蘇墨這是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對面的村子,在出神。
“蘇墨,你怎么了?”我上前問了蘇墨一句。
“天玄,我覺得,這里好熟悉??!我好想,來過這個地方。”蘇墨回答我。
“你來過?怎么可能。”我并不相信。
這個地方,可以說和蘇墨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
她家世代都是生活在帝都的,而且之前她也說,自己沒有來過南方。就算是旅行,也幾乎都是去海外。
“真的,天玄,我真的來過。但是我記不清了,那好像是夢,但又不是夢。”蘇墨很肯定的說。
“是不是看到過照片???”我問她。
其實有時候,人看到照片上的場景之后,會記在腦海里。
當(dāng)時間久了之后,忘了曾經(jīng)看過的是照片,就會覺得自己真的去過那個地方,或者是在夢里到達(dá)過那個地方。
“不是照片,就是來過。不是小時候,而是長大了之后。應(yīng)該是十五六歲吧,好像是和我姐姐一起來的。”蘇墨繼續(xù)說著。
我知道,蘇墨不是在說謊。但是事實究竟是怎么樣,卻很難說。
或許,她真的來過,只是忘記了吧!
“天玄,我覺得,這里好像有什么東西在等著我。”蘇墨忽然看著我,很認(rèn)真的對我說。
“有東西等你?是什么東西?是東西,還是人?”我問她。
“不能確定,很模糊。只是有一個念頭,但就是想不清楚。”蘇墨說著,表情變得有些痛苦。
然后用手扶著額頭,似乎頭疼起來了。
“蘇墨,如果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先休息一下,我們還有時間的。”我輕聲對她說。
“嗯。”蘇墨點頭,自己找個小凳子坐下了。
不過她的眼神,還是看著對面的村子。
其實對面的村子,和我們現(xiàn)在所在的地方幾乎是一樣的。
兩個村子,以河流的中心線,形成了一個對稱。
但是沒有橋通往對面,只是河邊有幾艘小船。河水很平靜,想要過河,其實很容易的。
“天玄,這里的雞好奇怪??!”
這時候,黃梅忽然高聲說道。
“奇怪?哪里奇怪了?”我回應(yīng)著,走了過去。
看了一眼之后,我立刻就愣住了。
“這,怎么可能?”我喃喃自語。
“天玄,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