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烈本就長得虎背熊腰,一身肌肉,堪比健美比賽的運動員,留著大片的絡(luò)腮胡,天氣炎熱,古銅色的肌膚上流淌著一滴一滴晶瑩的汗水,這上了年紀的媚三娘,很難擋得住這種誘惑。
“哼,莽夫一個,敢在我陳家莊的地盤上撒野,來人,給我拿下!”陳宇怒喝道。
媚三娘的一切陳宇都看在眼里,這個喂不飽的女人,看見男人就走不動路了,當真是可笑,看老子今晚不把你征服!
“住手!”一道呵斥聲從遠處傳來。
眾人朝莊門外看去,蕭向東為首,身后跟著許秦明、房無忌大搖大擺的走到媚三娘面前,隨手將請?zhí)麃G了過去。
“喲,原來是蕭龍頭,大駕光臨,有失遠迎,有失遠迎啊!”媚三娘連忙拱手,尊敬道。
蕭向東今年絕對是南江九幫十八會龍頭呼聲最高的人之一,不僅有了楚浩這位絕頂高手撐腰,還有南江第一豪門明家的支持,本身的硬實力更是宗師級別的人物,是陳家莊重點招待的貴賓之一,媚三娘自然是當自己的親爹一樣吹捧。
“蕭家主,這些人可是你手下的?”陳宇眼看蕭向東也來了,在沒有打聽虛實的情況下,自然是不敢隨意輕舉妄動,不然惹到了蕭向東,也是一樁麻煩事。
“確實是老夫的分堂幫會勢力,勞煩陳大公子給老夫一個薄面,高抬貴手!”蕭向東看出了楚浩眼神中的意思,負手朗聲道。
“哎喲,蕭龍頭的薄面,自然是要給的!”
“來人,送蕭龍頭帶到天字號包廂歇息,上好茶,至于這些人,安排大點的房子。”媚三娘的眉眼看向熊烈,捂嘴笑道。
“慢!”陳宇抬手道。
“不知陳公子還有什么事?”楚浩輕聲道。
“啪!”
陳宇一巴掌狠狠的打在媚三娘的臉上。
“你這賤女人,老子忍你很久了!”陳宇瞪著倒在地上的媚三娘大喝道。
“陳宇,你,你敢打我,這幾天,老娘白伺候你了!”媚三娘捂著通紅的臉,哭聲喊道。
“草擬大爺?shù)模献铀?,是給你臉,你這喂不飽的狗,看見壯實點的男人就走不動路了,老子今天非打死你不可!”陳宇怒氣上涌,又一腳狠狠的踹在了媚三娘身上,好不凄慘。
方圓在旁邊一臉怪異的看著熊烈道:“沒想到啊,你這大塊頭還真有女人看得上。”
“俺哪里曉得,這事可不怪俺,俺可是無辜的。”熊烈撓了撓胸脯說道。
打了好一會兒,陳宇才罷手,氣喘吁吁道:“陳家莊的每一個房間都是無比昂貴,需要留給有頭有臉的大人物,看在你們是蕭龍頭的人,我放寬要求,只要這位壯漢能比的過我身邊這位,我就給你們安排僅次于天字號房的地字號房間,如果比不過,你們就給我滾蛋,怎么樣?”只見陳宇身邊,來了一位兩米來高的巨人,戴著一副獠牙面具,露著一雙猩紅的雙眼,渾身皮膚呈青色,手腳都拴著鐐銬,哪還有半點像人的樣子。
“我去,熊哥,你自求多福吧。”孫良也是被這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大個唬住了,輕輕拍了拍熊烈的屁股說道。
“熊哥,相信你可以的!”趙博捏了捏熊烈胳膊上的肌肉,安慰道。
“王爺,這明擺著熊烈就干不過啊,您就沒點法子?”方圓小聲在楚浩耳邊說道。
“無妨。”
“你說吧,怎么比。”楚浩朗聲道。
“簡單,就比掰手腕,純比力氣,簡單,直接!”
陳宇招了招手,十幾個莊家子弟一起搬來了十幾寸厚的石桌,沉重?zé)o比。
楚浩來到熊烈身邊輕聲道:“盡力就好,大不了,這個盟會咱們不參加。”
熊烈一聽心中頓時不樂意了:“那不成,這是王爺你第一次安排的任務(wù),兄弟們都等著這次大展身手呢,我不能讓兄弟們掃興。”
“王爺放心吧,俺什么本事沒有,就是力氣大得很,他比不過俺!”熊烈拍了拍結(jié)實的手臂,笑道。
兩人來到石桌面前,緩緩蹲下,陳宇在一旁充當裁判,在巨人耳邊小聲嘀咕了些什么,巨人頓時激動不已,雙眼惡狠狠的盯著熊烈,仿佛要吃了他一樣。
陳宇滿意的慢慢舉起了手道:“預(yù)備。”
石桌邊上的兩人,手互相交織在一起,目光瞪著對方看,火藥味十足。
“開始!”
一開始,熊烈就落了下風(fēng),右手差點就碰到了石桌,不過好在是撐住了。
“熊哥,加油?。?rdquo;孫良彎腰看著兩人的臉上都早已青筋暴起,粗壯的手臂更是如鋼鐵般堅硬。
“喝!”
巨人大吼一聲,眼見遲遲拿不下熊烈,心中急不可耐,率先暴發(fā)。
“小意思,俺撐得??!”
熊烈憋得滿臉通紅,粗壯的右手怎么著就是下不去,靠著手腕的力量就這么硬撐著。
“吼!”
巨人雙眼猩紅,盡管占了優(yōu)勢可就是碰不到石桌,漸漸地開始力不從心,迫不得已開始收力。
“你熊爺還沒有使勁兒呢!”
熊烈察覺到對方開始力竭,暴喝一聲,丹田一沉,全身內(nèi)力灌輸?shù)接冶壑稀?/p>
“熊哥,你可以的!”方圓心知熊烈已經(jīng)開始暴發(fā),連忙給他加把勁喊道。
“俺能行!”
“轟!”
一聲怒吼之下,巨人的手被熊烈狠狠地壓在下面,而石桌也是不堪負重,碎成了兩半。
“牛掰啊,熊哥!”方圓連忙扶起熊烈,鼓勵道。
“陳公子,怎么著,還要怎么比?”楚浩看向臉色陰翳的陳宇,微笑道。
“哼,沒用的廢物!”陳宇怒罵了一聲。
“諸位,里邊請。”
等楚浩等人進入了地字號包廂之后,陳宇對著下人說道:“去給我查一下這些人到底是什么來頭,絕對不只是蕭向東手下那么簡單!”
陳宇躺在沙發(fā)上氣得火大,咕嚕灌了幾口濃茶,又狠狠地將茶杯摔在地上。
“陳公子,什么事發(fā)這么大脾氣?”華云飛腰懸利劍,大步走了進來。
“害,來了幾個找茬的,不礙事,對了云飛,明天的大賽,有把握嗎?”陳宇罷了罷手,對著華云飛問道。
“陳爺,這次龍頭之戰(zhàn)恐怕有些麻煩。”華云飛的臉上閃過一絲擔憂之色。
“嗯?連你也沒有把握?”陳宇眉頭一皺問道。
“陳爺有所不知,蕭向東這次為了奪得龍頭令,可謂是下了血本,那玄門觀主許秦明和那房無忌都不是吃素的,皆是道氣高手,在道修界都是成名已久的存在,還有那打敗段九天的神秘楚王爺至今未見身影,此戰(zhàn),難?。?rdquo;
“照你這么說,咱們這是必敗無疑咯?”陳宇頓時拉下臉來,不悅道。
“陳爺莫慌,我聽說楚王前陣子到西州把房玄齡一家滅了,他的兒子房修現(xiàn)在跟楚王可謂是生死之仇,楚王又跟蕭向東關(guān)系不淺,現(xiàn)在房無忌跟著蕭向東,你說,有了這層關(guān)系,要是房修看見了,會怎么著?”華云飛眉飛鳳舞地看著陳宇說道。
“你的意思是?”
“我的想法是,那位楚王不出現(xiàn)最好,讓房修跟蕭向東兩人兩敗俱傷,到時候,我再出戰(zhàn),畢竟我的至陰劍氣也不是吃素的!以逸待勞,定能取勝!”華云飛雙眼冷芒一閃,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