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州,華廈金屬之都,聽蕭向東說,在這里或許可以找到楚浩想要的金屬材料,此次前往西州,正好可以借此機會好好游山玩水一番。
第二天上午,楚浩準時來到學校門口,這次要去的人不少,明玉,孫良,許秦明,劉詩妍,就連趙宇軒和趙博這兩兄弟都來了。
正所謂不打不相識,現(xiàn)在趙宇軒和趙博兩兄弟看見楚浩,那叫一個親切,反正趙家也是輔佐蕭家的,四舍五入也算是半個自己人,這次聽說楚浩要去千萬西州,趙德柱是死命求蕭向東無論如何要帶上自己這倆兒子,好好套套近乎,不然這兩頓打豈不是白挨了!
楚浩當然也沒有拒絕,反正沒什么事,多個人更熱鬧幾分。
“浩哥,你這楚盟盟主我是真的不行啊,你看我這從頭發(fā)尖刀腳底板,哪像個盟主??!”孫良哭喪著臉說道。
昨日半夜,正在家中熟睡的孫良突然就被人用麻袋擄走,把他給嚇得那叫一個慘,結果發(fā)現(xiàn)抓他來的人是蕭向東,頓時沒了脾氣,還莫名其妙地說盟主之位非孫良不可。
現(xiàn)在整個湖州都知道楚浩要建立楚盟,可他萬萬沒想到這個盟主之位竟然會是自己,這個盟主之位聽起來好像挺威風的,可孫良知道自己幾斤幾兩,而現(xiàn)在,那些湖州最頂尖的大佬竟然都是為了輔佐自己,孫良都覺得自己是在做夢!
“我說你行,你就行,相信自己,你是最胖的!”楚浩拍了拍孫良肩膀,夸獎道。
“害,孫良,你偷著樂吧,現(xiàn)在有楚王爺在,楚盟在南江的地位可算是徹底穩(wěn)了,你這盟主之位不知多少人眼紅呢!”趙博一看孫良還滿臉不愿意,真是不知好歹,人比人氣死人!
“用不著王爺,有我許某人在,何事擺不平?”許秦明一聽,自己竟然被忽略了,頓時頗為不滿道。
“咳咳,許真人乃是楚盟的一根定海神針,有許真人在,相信楚盟定將蒸蒸日上!”趙博尷尬笑道。
孫良一聽卻是這么個理,天塌了有個高地頂著,自己只是個傀儡皇帝,可以用這個盟主之位耀武揚威,從此之后在這偌大的南江都可以橫著走了!
“哼,別想得太好,若是你只吃飯不干事兒,小心我廢了你。”楚浩洋裝生氣,一道真氣掠過小孫良。
孫良頓時只覺得下身一涼,連忙掀開褲子查看:“嚇死我了,嚇死我了,要是沒了這玩意,咱老孫家可就絕后了。”
眾人笑了笑,明玉開了一輛加長版林肯,將眾人逮到了私人飛機場。
“哇,不愧是南江第一首富,這也太夸張了吧!”孫良看著明家偌大的私人飛機場,足足十余架私人飛機,看得眼花繚亂。
“害,這只是冰山一角,若是孫盟主想要,我也給你造一個。”明玉微微笑道。
孫良本來是想點頭答應,結果被楚浩瞪了一眼,頓時尷尬笑道:“害,我又不會開飛機,還是算了吧。”
眾人在歡聲笑語中來到西州。
西州不僅是華廈著名的金屬之都,還是非常有名的旅游城市,西州的山水園林更是極富盛名,冠絕天下,星羅棋布般地布羅在西州各地,山水清秀,頗為迷人。
眾人在水上劃船,吃著當?shù)孛朗常斡[園林風景,好不愜意。
“來,楚浩,張嘴,啊~”劉詩妍夾著一塊烤肉喂到了楚浩的嘴里。
“味道怎么樣?”
“呸,怎么這么咸啊!”楚浩頓時覺得口腔一陣麻,連喝了幾大口水才緩過來。
“哈哈,這是剛才孫良故意多放的鹽,誰夾到誰倒霉!”趙宇軒一看楚浩出了窘相,竟也肆無忌憚地笑了起來。
“孫良!”
到了下午六點,湖面漸涼,眾人玩得也差不多了,索性找個地方休息一下。
“天色不早了,我去找個酒店吧。”趙宇軒提議道。
“不用,蕭老在我們來之前就已經(jīng)跟這邊的老朋友約好了,今晚去他的府邸過夜,據(jù)說是西州第一府。”明玉輕聲道。
“西州第一府?難道是西州地下龍頭房玄齡?”趙宇軒驚呼道。
“能被稱為西州第一府,除了房玄齡,我想不出還有誰敢稱為第一府,沒想到蕭老竟然能結識到如此巨頭。”趙博沉思道。
“害,這不是很正常嗎,蕭老爺子在湖州不也是老大哥地位,難不成這個房玄齡比蕭老爺子還牛?”孫良問道。
“厲害不是房玄齡,還是他的大兒子房修!”明玉柳眉一皺,沉聲道。
“在西州市,房玄齡是當之無愧的皇帝,他要是跺跺腳,整個西州都會地動山搖,在西州,他的話就是圣旨,比一把手的話還好使,然而,房玄齡之所以權勢滔天,其中大半功勞都來自于房修,他的奇門遁甲之數(shù)已是登峰造極,深得風門老祖親傳,整個西州,沒人是他的對手!”明玉解釋道。
“走吧,會一會這少年高手。”楚浩隨意道。
一行人往西州市區(qū)駛去。
半小時后,汽車在一座靠山而建的莊園停了下來。
只見一處莊園氣派十足,紅墻綠瓦,大門左右各有一尊石獅看守門,威武而大氣,朱紅色的銅門之上掛著一副牌匾,西州第一府!
“西州第一府,果然氣派!”趙博仰頭贊嘆道。
“據(jù)說這副牌匾還是副總理親自題名,這幾個字的分量太不可謂不重!”明玉沉道。
眾人走進王府,頓時豁然開朗,猶如皇宮一般,一座座巍峨的宮殿連綿不絕,亭臺假山,山水清秀,便是過去的王公貴族怕也不及萬分之一!
此時,來了一位穿著花襯衫,花短褲的傲氣青年,身后跟著一群保鏢大步走來。
“喲,這不是明家大小姐嘛,怎么到我房家做客,還帶了幾個土包子來。”傲氣青年叼著跟華子囂張道。
此人名叫房堅乃是房玄齡的小兒子,平日里仗著自己的哥哥房修,囂張跋扈,學了一點奇門遁甲的皮毛整日在西州各地耀武揚威。
“房堅,這些都是我的朋友,請你注意分寸!”明玉柳眉一沉,頗為不悅道。
“呵,你以為這里還是你明家的地盤嗎,到了西州,是虎,你得給我窩著,是龍,你也要給我盤著!”房堅掐滅了手中的香煙,狠狠地丟在了地上。
“喲,明小姐,這位是你閨蜜吧?長得倒是挺嫩的,陪我一晚,給我試試感覺,讓你們在這住一晚,怎么著,劃算吧?”房堅一看到楚浩旁邊的劉詩妍,眼睛都挪不開了,他在西州,可以說是閱女無數(shù),但從沒見過這等極品,相比于明玉,這位劉詩妍更加清純,要讓有種想要征服的快感!
此話一出,全場鴉雀無聲了幾秒。
“怎么著,我說話不好使還是怎么滴?”房堅看明玉,許秦明等人全都用同情的眼神看著自己,隨后齊齊看向一位年輕人,大氣都不敢喘。
“哪來的鄉(xiāng)巴佬,給我在這裝呢?來人,把他給我丟出去!”房堅一看,氣氛有點不對勁,連忙命令身后的保鏢先下手為強再說。
“住手!”
突然,遠處傳來一聲呵斥。
眾人一看,一位身穿白色長褂,留著絡腮胡,國字臉的中年男子從遠處飛來。
“楚王遠道而來,無忌有失遠迎,還望贖罪!”房無忌瞪了一眼房堅,隨后立刻單膝跪在地上,沉聲道。
現(xiàn)在整個華廈到處都傳瘋了,楚浩一人大戰(zhàn)段九天,和神秘道修高手段千絕,作為罡煉宗師,段九天的實力不用多說,作為南江第一高手,是有原因的,整個華廈的罡煉宗師大多都隱士深山之中,經(jīng)常在外拋投露面的,一只手都數(shù)得過來,這位楚浩雖是后起之秀,也絕不是房無忌可以輕視的。
“二叔,你魔怔了吧,憑什么給這小子下跪!”房堅一臉不可相信的表情,怒吼道。
房無忌乃是道氣后期的高手,在西州道修界的地位頗高,因為暫無子嗣,所以對于房堅相當寵溺,更是當做親生兒子來對待,平日里都是輕聲細語的教導,沒想到今日,為了這個年輕人,竟然對自己大呼小叫,這是從未有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