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忌在羅生門內(nèi)關(guān)押何止萬年,他本是地獄遠(yuǎn)古神獸,被秦廣王鎮(zhèn)壓看守羅生門,在這寸草不生的世界,早已不知多少年沒嘗過葷腥,自然不可能放過這送到嘴里的肉。
小虎連慘叫都沒來得及喊,直接被慶忌一口吞下。
“鬼帝,下次多來點(diǎn),這不夠我塞牙!”慶忌吃得滿嘴鮮血,大呼痛快,退回到門內(nèi)。
“呵,這頭蠢驢。”楚浩也是樂了,給你下套都不知道,活該呆在這。
小虎乃是鬼修,因?yàn)樾逕挿绞綒埲?,所以走這條路的只有來自地獄,沒想到凡間也有,對于這種人,楚浩是沒有一絲憐憫的,身為鬼帝,懲戒了不知多少窮兇惡極之人,早已麻木。
此時(shí)李老八眾人還倒在地上苦不堪言,楚浩看向趴在地上的李李老八:“你可服?”
楚浩一揮手,眾人的壓力瞬間消失。
“服,服了?。?rdquo;李老八怎么也沒想到,遇到了這等殺神,真他娘的倒了八輩子霉,回想起剛才小虎的下場,哪還敢嘴硬,生怕下一個(gè)就輪到自己!
楚浩蹲下身輕聲道:“留你這條狗命,能管好你小弟的嘴嗎?”
李老八一聽有活命的機(jī)會(huì)頓時(shí)大喜:“您放心,我李老八嘴說一不二,要是把您的事抖出去,不勞煩您出手,我自己解決!”
“那就滾吧。”
李老八如釋重負(fù),連忙帶著幾十號(hào)小弟逃走。
楚浩并不是弒殺之人,況且這么多人,殺起來也麻煩。
星夜酒吧,李老八躺在沙發(fā)上,褲子半脫,下邊蹲著一位畫著濃妝的女人在那折騰。
李老八若有所思,想著這位神仙到底何方神圣,身為南江第一世家,段家的旁系,李老八一直以來仗著段家旁系的身份可以說是順風(fēng)順?biāo)?,直到遇到了楚浩?/p>
一陣快感過后,李老八癱坐在沙發(fā)上,眼神卻是狠辣無比。
“媽的,我就不信了。”
“不如讓段家跟他掰掰手腕?”
作為段家旁系,李老八再清楚不過段家的真正實(shí)力,今年來,段家之所以可以主導(dǎo)湖州,最重要的便是家主段九天,這位新晉罡煉的絕頂高手,所謂有其父便有其子,段豐裕也沒有丟了段九天的臉,年僅二十五歲便達(dá)到外煉巔峰,掌握半數(shù)段家產(chǎn)業(yè),已然成為年輕一代的翹楚!
“楚浩,你敢惹老子,就算你有天大的本事,還能干得過段家不成?”李老八心中冷笑,早已想好了計(jì)策。
夢憂酒吧。
楚浩將酒吧收拾完后,就準(zhǔn)備將劉詩妍等人送回去。
“我送江玥回去就行,我倆離得近。”在楚浩瘋狂使眼色的逼迫下,齊鳳清昧著良心說道。
“行,你倆路上小心。”
“這不合適吧,江玥都喝醉了,鳳清一個(gè)人……”劉詩妍擔(dān)心地說道。
“沒事,她可以的。”來不及齊鳳清說話,楚浩連忙把江玥抱到出租車內(nèi)。
齊鳳清白了楚浩一眼看向劉詩妍:“那我們就先走了。”
關(guān)上車門,揮了揮手。
湖州的深夜十分安靜,路上基本沒什么人。
兩人就這么默默的走著,劉詩妍跟在身后,看著楚浩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
“楚浩。”劉詩妍停步叫道。
楚浩轉(zhuǎn)過身:“怎么了?”
“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
楚浩愣了一會(huì)兒,在這一瞬間楚浩也不知道自己是誰,是踩著無數(shù)尸體之上的鬼帝,還是一個(gè)默默無聞的普通大學(xué)生。
“你想知道?”
“嗯!”劉詩妍堅(jiān)定道。
劉詩妍心中知道楚浩并不是普通人,剛才的一切劉詩妍都看在眼里,雖然后面出現(xiàn)了什么恐怖的東西沒看見,可光聽那些慘叫就知道李老八他們受到了非人的折磨。
楚浩走到劉詩妍面前,伸手一揮,兩世經(jīng)歷在劉詩妍面前浮現(xiàn)。
劉詩妍震撼的看著眼前一幕,仿佛身臨其境般,一切的一切都?xì)v歷在目,從一位手無縛雞之力的年輕人成長到了至尊鬼帝,帶著血海深仇逆天重生。
劉詩妍哭了,心中震撼面前這個(gè)男人的堅(jiān)持,這需要多大的意志力才能支撐他走到現(xiàn)在。
更沒想到自己跟楚浩有這樣一段戀情,盡管短暫,卻也珍貴。
“你恨我嗎?”楚浩輕輕地擦了擦劉詩妍流下的眼淚,自己曾發(fā)誓不再讓自己心愛之人流淚,沒想到這么快就違背了。
“你讓我怎么恨得起來!”劉詩妍放聲痛哭,趴在楚浩身上,粉拳狠狠地錘在楚浩的胸口上,劉詩妍并不恨楚浩,而是恨自己沒陪在他身邊,心疼一路走來的坎坷和辛酸。
楚浩緊緊的抱著劉詩妍深情一吻,作為自己的初戀,柳詩妍在自己的心里占著不可或缺的位置,這一吻,楚浩等了萬年,在地獄掌握無上權(quán)力就是為了有一天,能夠讓自己愛的人回到自己身邊,僅此而已。
這一夜,很漫長……
第二天早上,楚浩慵懶的從床上爬起。
“醒了啊。”劉詩妍穿著白絲睡衣端來早餐,在楚浩邊上坐下。
“吃點(diǎn)早餐吧,我親手做的。”劉詩妍柔聲道。
“我不想吃早餐。”
“那你想吃什么?”
“吃你。”楚浩一把將劉詩妍抱在床上。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