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張林點了點頭,經過這次的事情,看來自己在楊玉成的心中已經有了一定的地位。
雖然說楊玉成已經開始落魄了,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倘若是有楊玉成這個一個幫手的話,那么他以后在舒州縣也是能夠省很多的力氣。
張林看著眼前的楊玉成說道:“是這樣的,我有幾個小兄弟現(xiàn)在被一個叫楊天河的給抓了起來,并且揚言說要見我!
我這不是將你給叫來了嗎?”
張林擺了擺手,做出一副非常無奈的樣子。
楊玉成現(xiàn)在正愁沒有機會拍張林的馬屁呢,這還真是瞌睡來了就有人給他送枕頭。
對于楊天河,他楊玉成之間也是聽說過的,而且還曾經在一起吃過飯。
楊玉成在別的地方不行,可是對于這道上的事情,找他就等于是找對人了。
于是楊玉成拍了拍胸脯說道:“林哥,我跟你一起去,看這個狗日子的楊天河究竟想要干什么!
他要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都會話,老子今天就把他給剁了!”
楊玉成在說話的時候,那叫一個趾高氣揚,就好像是現(xiàn)在楊天河真的站在他面前一樣。
不管怎么說,張林對于楊天河的態(tài)度還是非常滿意的。
“楊玉成,我現(xiàn)在警告你,要是你以后不想進監(jiān)獄的話,就最好給我老老實實的,至于那些打打殺殺的事情,你一點都不要去沾染了!
不要問為什么,現(xiàn)在是法治社會了,要是有任何人欺負你的地方,你可以去找官方,或者失去打官司都行!
切記,不能夠自己沖動,要不然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你!”
看在楊玉成這次這么爽快幫助自己的份上,張林就破例最后告誡他一次,要是以后楊玉成真的能夠安分守己,那么他也不至于太落魄。
而且到時候張林也肯定會給他一個機會的,要是楊玉成死性不改的話,那么張林就只好盡可能的跟楊玉成保持距離。
畢竟誰也不希望自己被牽連進去。
一旁的陳風本來是想要說張林幾句的,人家青龍干的就是打打殺殺的事情,楊玉成在舒州縣能夠有今天的地位,也全部都是打出來的。
可現(xiàn)在張林竟然是想要妄圖用一句話就讓楊玉成發(fā)生改變,這也實在是太不現(xiàn)實了。
甚至是在陳風看來,張林的這些話還有可能會觸怒楊玉成,倘若是到了那個時候,恐怕楊玉成會當場和張林翻臉。
讓陳風沒有想象到的是,楊玉成竟然是笑嘻嘻的看著張林,拍了拍胸脯說道:“以后你就是我大哥,你不讓我做這些事情,我自然是不會做的!”
別看楊玉成表面上笑嘻嘻的是,其實他心里慶幸著呢。
楊玉成可是聽說了,不過是幾天的時間,大大小小的會所有很多被查封的,那些老大全部都被抓了進去。
聽說最少都要在監(jiān)獄之中蹲個十幾年的時間。
楊玉成要不是聽了張林的勸告,恐怕現(xiàn)在也已經進了監(jiān)獄。
所以對于現(xiàn)在的世道已經不一樣了,楊玉成則是能夠深深的感覺到,對于張林所說的其中的道理,楊玉成也是深有體會的。
不然的話,一個普通的孩子能夠在短時間之內成為青龍會老大的楊玉成,怎么可能是傻子?
“希望你說到做到,咱們出發(fā)吧!”
說著,張林便走上了楊玉成的奔馳橋車,張林做在副駕駛的位置上,陳風坐在后面,楊玉成開車。
張林還好,全程臉上都好不波瀾,那樣子就好像是能夠坐上這種橋車不過是家常便飯一樣。
實際上這種車子對于張林來說并不算什么,穿越之前,那些世界頂級跑車張林都是做過的,而幾十年之后的車子也比現(xiàn)在要舒適的多。
陳風的表現(xiàn)就尤為真實了,他活脫是一個沒有見過世面的農村孩子。
坐在奔馳橋車上的時候,臉上的表情那叫一個精彩。
對于陳風來說,一直以來能夠騎上個自行車就已經算是不錯了,更何況是和自行車根本就沒有可比性的橋車,而且還是奔馳!
立刻陳風就感到自己高大上起來了。
很快眾人就來到了一處偏僻的居民房,陳風在下車時候則是本能的感受到一股害怕。
好不容易楊天河才把他給放了的,現(xiàn)在竟然要重新返回去。
不過還好,在陳風的身邊可是站著青龍會會長楊玉成呢,陳風的心里也稍微有了點安全感。
張林一馬當先,走在最前面,楊玉成和陳風則是一左一右的走在張林的兩邊,看起來頗有大哥的勢頭。
居民房的門沒有關,張林推開門直接大步走了進去,明明知道前方正有人在等著對付自己,可是現(xiàn)在的張林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
說實話,就連楊玉成的心里都不是多么有底。
畢竟今天只是來了楊玉成一個人,現(xiàn)在的世道變了,人家究竟會不會給他面子還不知道。
“張林,你居然還真敢來!”
剛走進去,就聽到一陣熟悉的聲音,這聲音的主人正是張林在二手房公司見到的楊天河。
“我有什么不敢來的?”
張林嘴角微微上揚,同時不停的觀察著現(xiàn)場的情況。
張林是在給自己留后路,萬一楊天河不給楊玉成面子,那么他也得能夠逃走才行。
張林可不想剛剛穿越就交代在這里。
“楊天河,張林是我兄弟,有什么事情不能坐下來談的?”
這個時候楊玉成說話了,楊玉成也頗有做大哥的勢頭,在說話的時候還順便給自己點燃了一支煙。
在看到楊玉成之后,本來都已經到了楊天河嘴邊的話瞬間就被咽了回去。
他臉上的肌肉微微抽動,顯然是已經怒不可遏了,可楊天河又實在是忌憚楊玉成在舒州縣的勢力,所以一時之間還真不敢輕舉妄動。
“楊玉成,你知不知道你的這位兄弟都做了什么事情?”
憤怒之下,楊天河再跟楊玉成說話的時候竟然都直呼其姓名,要知道,在平時吃飯的時候楊天河都是一口一個成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