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那外面停著的,尼瑪就是自己的車??!
張遠興奮地站起了身來。
但還沒等他興奮過頭呢。
沒過兩秒,只聽一聲夾雜著些許嫌棄的聲音從自己的右側(cè)傳了過來。
“我說你還沒有準備好嗎?!簽個離婚協(xié)議都這么慢!”
江蕓夾雜著憤怒的情緒,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朝著張遠的方向走了過來,伸手就要打。
而就在下一刻,張遠一只手猛然抓住了自己面前這女人的手臂。
“我可不是你們家的仆從,現(xiàn)在社會面對仆人也沒有要打要罵的!”
這俗話說的好啊,手里有錢這心中不慌,張遠有了跑車隨便賣他一輛,那也值千八百萬的吧。
到那個時候自己再隨便秒殺一個,那豈不是美滋滋?!
心中想著,張遠臉上也逐漸恢復了平靜。
“你不就是要我簽的這離婚協(xié)議嗎?!”
看著面前的江蕓,張遠大手一揮,水墨筆在離婚協(xié)議上龍飛鳳舞的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厭惡的看了一眼自己面前這女人,張遠扭過了頭。
而就在這時,他突然聽到自己背后那女人如同是潑婦一般的騰地而起,然后抬著一只手指對著自己怒罵道。
“你算個什么東西?!
張遠我告訴你,你在我江家吃喝這么多年,那一分那一毫你花的不是我江家的錢!你還敢對本小姐動粗,你信不信本小姐一聲令下就敢讓你在整個蘇城找不到一份工作??!
你不過就是一個在我江家只會吃喝玩樂的家伙,一個廢物而已??!”
如同潑婦一般,江蕓歇斯底里的怒吼著,江蕓本來以為張遠會對自己求饒。
但是現(xiàn)在張遠這副模樣,不由得讓江蕓心中升起了一股憤怒。
你憑什么那么平靜?!
“本小姐還真要好好教訓教訓你!”
江蕓怒吼著,而此時幾個穿著黑西裝的男人也同時朝著張遠跑了過去。
然而就在下一刻,張遠轉(zhuǎn)過了頭,一只手推開了酒吧大門,臉色冰冷的看著自己面前這女人。
“很好,江蕓!你說的這些話我會讓你一字一句的咽回去!”
江遠抬起一只手,手中的車鑰匙猛然一按,只見遠處的跑車突然亮了起來。
那劇烈的轟鳴聲在眾人的耳邊如同是金錢的咆哮。
那幾個原本要抬起拳頭打向張遠的黑衣男人不由得定住了自己的身子。
他們呆呆的看著自己面前的張遠,就連江蕓也不由得愣住。
因為她們看到伴隨著張遠的動作,那跑車居然自動的亮起了大燈。
“這怎么可能?!”
江蕓看了看張遠,又看了看那跑車。
那跑車大燈的燈光如同是閃爍在臺上的霓虹燈一般照在她的臉上,將她映襯的如同是小丑一樣。
一個看起來如此昂貴的跑車,怎么可能是張遠的?!
張遠在江家這么久,吃喝哪一項那不都是江家提供的?!
特別是自己還將張遠生活控制的死死的,別說買跑車了,那張遠買一輛普通的汽車都不一定有錢。
“你是不是傍上了富婆?!”
江蕓憤怒的怒吼,在心中轉(zhuǎn)了幾個彎之后,江蕓將唯一可能想象到的答案脫口而出。
雙瞳當中帶著滿滿的厭惡之情,看著自己面前的張遠,幾乎不掩飾自己的鄙夷。
此時的江蕓絲毫不記得是自己主動的提出要和張遠離婚。
她已經(jīng)完完全全的陷入了自己的想象當中。
畢竟一個月生活費不過千的男人怎么可能輕描淡寫的甚至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買得了這么一個好看的跑車。
唯一的解釋也只有對方傍上了富婆!
也只有傍上富婆,對方才會如此輕描淡寫的簽下離婚協(xié)議。
想到此處,江蕓嫌棄的看了看張遠。
自己的爺爺還說張遠是什么貴人,可以幫助江家走得更遠。
結(jié)果這現(xiàn)在看來恐怕的就是爺爺老眼昏花了,一個靠傍富婆的男人怎么可能讓江家走得更遠。
“傍富婆的滋味不好受吧,說說你的體驗。呵呵,恐怕你現(xiàn)在也只能憑借傍富婆來繼續(xù)生活下去了!”
江蕓上下的打量了張遠一眼,惡毒的語言如同是毒液一般。
一邊說著江蕓還將雙手抱在胸前,如同是勝利者的姿態(tài),一般的看著自己面前的張遠。
“傍富婆?!說來也對,聽見你這微薄的腦子恐怕也無法想象得到這東西究竟是什么價格!
你那微薄的腦仁簡直都不足以支撐你這龐大的體型,胸大無腦說的還真是準確呢!”
那張遠是誰呀?怎么可能任憑自己面前的江蕓侮辱,真以為他以前和別人對線的那些手法那都是假的。
看著自己面前的張遠,江蕓都快氣炸。
這家伙說話怎么這么氣人呀?
最讓江蕓感覺到生氣的是,這男人說話自己居然還完全沒有反駁的能力。
氣得江蕓肝兒直疼!
“你……”
“你什么你呀,就憑你們江家?!以后請本少爺過去,本少爺都不過去!”
張遠臉上帶著笑意的說道。
而聽著張遠的話,江蕓臉色變得更加的難看了起來。
“你以為你是誰呀,我江家豈是誰都能來的,還請你去都不去!一個傍富婆的垃圾而已,真以為我江家缺你這人??!”
江蕓的聲音幾乎整個酒吧都能聽到了。
而就在此時,只聽一聲略帶憨厚的聲音突然在兩人的耳邊唱響。
“哈哈哈,沒想到我們的江大小姐居然有如此的雅興?。【尤辉谶@酒店門口就撒潑打滾了起來!
要是讓你們那逝去的老爺子知道了,還不知道該怎么氣!”
那聲音頓時將江蕓以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只見一個臉上戴著金絲眼鏡,略顯壯實的男人,正滿眼嘲諷的看著自己眼前的這一幕。
而聽到這聲看到這人后,江蕓臉色變得更加的難看起來了。
“這關你什么事兒啊,我們的李大少爺還能管我的事兒來了?!”
江蕓口中的李大少爺也就是這個男人,他全名叫做李昂,他們家和江家本身是故交。
但15年以前江家的老爺子不講武德,借著李家突如其來的一場事故,將李家逐出了現(xiàn)如今江家的建材市場之外,搞得整個李家一蹶不振,長達數(shù)年之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