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陳二三和房間阿姨兩個人對視。
房間阿姨盯住了陳二三,頓時陳二三的身體開始不自在了起來。
陳二三看著她的眼睛開始不老實了。
有些不好意思,畢竟陳二三現(xiàn)在也是一個男人,被一個女人這么盯著。
總感覺渾身癢癢的很不自在,陳二三急忙的又把一百塊錢送回了。
“阿姨,你理解錯了,我只是找個被單而已。”說完陳二三的臉便是紅了起來。
房間阿姨也明白了陳二三的意思,看來她剛才是理解錯了。
便尷尬的一笑,用手捂著嘴唇。
然后拍了拍陳二三的肩膀,道:“既然這樣,那么你就請進(jìn)吧,屋子里面被褥都有,你取就行。”
阿姨的手拽著陳二三的手。
陳二三的心里癢癢的,當(dāng)進(jìn)入到屋子里的時候。
屋子里濃郁的荷爾蒙氣味,使陳二三眉頭一鎖。
陳二三也偷偷的對著床邊那個禿頭男人打量而去,那個男人瞪了陳二三一眼。
嚇得陳二三趕緊的把視線轉(zhuǎn)移,屋子不大也就七十平左右,屋子里堆滿了被褥,有一些被褥剛洗完被堆在地上。
還有一些洗完整齊的疊在旁邊,陳二三拿著杯子并沒有去疊好的被子那里,反而翻著地下堆著使用過的被子。
阿姨一愣愣的看著陳二三卻是不解地?fù)u了搖頭,陳二三拿著杯子小心翼翼的在翻著。
只不過這些被褥上面的陽元,因為時間長了的關(guān)系,有的都已經(jīng)干了,有的量少。
陳二三尷尬的搖了搖頭,轉(zhuǎn)過頭來看著房間。
阿姨一臉茫然的盯著陳二三。陳二三剛要說話,問還有沒有。
這一轉(zhuǎn)頭卻看到禿頭大叔旁邊的被褥,上面似乎有一些陽元。
而且這些陽元還是新鮮的,當(dāng)即陳二三便是人畜無害的笑了一下。
對著房間阿姨點頭,然后在兩人錯愕的表情下。
來到了床邊,走到禿頭男人的旁邊。
這禿頭男人不懷好意的盯了陳二三一眼,又看了一眼房間阿姨,不知道陳二三要干什么。
陳二三笑瞇瞇的掀起被子,在床單上正有一大片陽元。
當(dāng)看到這片陽元的時候,阿姨臉色羞紅。
而一旁的男人則尷尬的吸了一口煙,盯著陳二三。
在這個時候就應(yīng)該臉大。
若是旁人,恐怕都被兩個人的目光盯得有些不好意思,但陳二三卻沒有,拿著刀片小心翼翼的刮下一些陽元。
然后再放入到杯子里面,還別說……這男人的陽元還不少,刮下了滿滿大半刀片。
然后陳二三便是心滿意足的點了點頭,抬起頭來發(fā)現(xiàn)那男人臉色都有些紅了。
這臉龐上十分尷尬,陳二三笑著點了點頭。
他瞪了陳二三一眼,陳二三只好尷尬而不失禮貌的一笑。
然后小心翼翼的又把被子蓋上了。阿姨此刻分外無語,以為陳二三有這種癖好。
笑呵呵的拍了拍陳二三的肩膀,道:“我原本以為你喜歡女人。”
“原來你喜歡的是男人呢。”說完便是偷偷打聽了一下禿頭男子。
又看了看陳二三,頓時陳二三紅著臉,連話也沒有說,趕緊的走出了。
來到了走廊里。
陳二三十分狼狽,惡心的把門關(guān)上。
然后回到了屋子里面,當(dāng)打開房門……陳二三放松的吐了一口氣。
聽著衛(wèi)生間里面李叔正放著音樂。
陳二三一用力把門關(guān)上了,李叔在衛(wèi)生間里面拿著刮胡刀在刮著胡子,臉上涂滿了刮胡須的泡沫。
當(dāng)聽到陳二三回來了,眉頭一皺,道:“你回來啦,取到陽元了嗎?”
陳二三并沒有理會李叔,因為剛才那些事情已經(jīng)讓陳二三感覺到羞愧難當(dāng)。
陳二三直接的怒氣沖沖坐在沙發(fā)上,把杯子放在了茶幾上也不再說話,李叔看陳二三沒有答應(yīng)他。
便是把腦袋從衛(wèi)生間里探出來,看陳二三到底怎么了。
眨眨眼睛看著陳二三坐在沙發(fā)上,氣的臉色鐵青。
便是明白了一些,道:“是不是被人家笑了。”
陳二三點了點頭。
李叔點了點頭道:“怎么,有疑問嗎?”
說完陳二三的臉色變尷尬了起來,道:“李叔,如果要用陽元的話,我的就行,我自己用手就夠了。”
李叔正刮著胡子,差點兒刀片刮著臉。
呆若木雞的看了陳二三一眼,便是笑著搖了搖頭。
把臉上的泡沫用水沖了一下去,然后簡單的洗把臉,走了出來,道:“你小子呀,真的是什么也不懂,跟了我這么長時間,這點基本常識還不懂嗎?”
陳二三坐在沙發(fā)上,不明白李叔說的是什么意思。
李叔開始翹著二郎腿兒,把手機(jī)拿過來,把音樂關(guān)掉。
便是慢條斯理,道:“所謂男人和女人,男人身上陽氣充足。”
“女人身上陰氣充足,男女若是發(fā)生了曖昧的事情。”
“便是陰陽交泰,這一點你懂吧。”
這陳二三是懂的,便是點了點頭。
“男人的身上只有陽氣,這種陽氣只可以護(hù)住男人自己,當(dāng)然陽氣是陽氣,并不算陽元。”李叔道。
“而只有男人和女人曖昧完之后,有了女人的陰氣,陰陽交泰,這才能夠成為陽元”。李叔瞥了一眼道。
李叔哭笑不得道:“而你用手鼓搗出來的玩意兒,只能勉強(qiáng)的算陽氣不能算陽元。”
陳二三尷尬的一笑,打量一眼李叔便是有些懂了。
李叔看著陳二三坐在那不再說話,便是把杯子拿在手中。
細(xì)細(xì)的打量,便是點了點頭,道:“嗯,看樣子是一個中年男子的樣子,這要是二三十歲小伙子的陽元。”
“量應(yīng)該比這還要多一些。”
陳二三的臉尷尬一紅,把包丟給了李叔。
“糟老頭子,快點兒,說這么多廢話干嘛?”
李叔看了陳二三一眼,把包打開,然后笑瞇瞇的從包里面拿出來了一個五毛錢的鋼蹦,便是放到了杯子里面。
陳二三眉頭一鎖,卻是疑惑的問道:“你為什么用五毛錢鋼蹦,不用五帝錢呢?”
李叔笑呵呵的瞪了陳二三一眼,道:“跟了我這么長時間。”
“這都不知道嗎?五帝錢雖然是有著鎮(zhèn)壓的效果,但是五帝錢上的陽氣少。”
此刻陳二三更加疑惑了起來,李叔坐在沙發(fā)上點起一根煙吸了起來。
拿起五毛錢鋼蹦,對陳二三揮了揮,道:“五帝錢是古代的錢幣。”
“在古時候五帝錢陽氣或許很濃郁,那是因為五帝錢是流通的貨幣。”
“就像現(xiàn)在我們流通的錢一樣,每一個人的身上都有陽氣,當(dāng)人手掌接觸錢幣的時候。”
“這些氣便會沾在錢幣之上,而清朝都已經(jīng)滅了這么多年,五帝錢也早已經(jīng)不流通。”
“所以五帝錢上面自然就沒有陽氣,而至于五毛錢鋼蹦就不同了。”
“五毛錢流通的極廣,基本上每天都在循環(huán),接觸的人更不在少數(shù)。”
“所以五毛錢的鋼蹦兒是具備著鎮(zhèn)壓的效果,而且陽氣也是極為充足。”
此刻,陳二三有些懂了。
點了點頭,李叔便是瞪了陳二三一眼。
把煙熄滅放到了煙灰缸里面,然后又從包里面拿出一些黑驢腿骨粉。
又拿出來了一點雞血,將驢腿骨粉和雞血混在了一起。
點在了錢幣上面,此刻這兩種物質(zhì)混合在一起的時候。
就像印泥一樣。
被放到了杯子里面。
做完這一些之后,李叔吐了一口氣,從包里面拿出來了一瓶高度白酒。
陳二三不解的看一下他。
李叔便把這一瓶白酒咕咚咕咚的喝了一口。
然后吐在了杯子里面,嘴中開始念念有詞。
陳二三笑著拿起一根煙,點燃吸了兩口。
翹著二郎腿,看著李叔在一旁念咒。
隨著李叔念咒持續(xù)了一分鐘左右,他便是突然雙目睜開。
然后拿出來一套符,站了起來,這道符放在茶幾上面,他只是輕輕的一揮手。
這道符便是隔空的飛了起來,嘩啦一聲,此刻陳二三愣住了。
這道符并沒有點燃,而屋子里面也沒有風(fēng)。
它是怎么飛起來的?陳二三掐滅了手中的煙,坐在一旁緊緊盯著李叔。
當(dāng)符飛到李叔胸口的時候,李叔拿起打火機(jī)把符點燃。
在半空當(dāng)中符直接燃燒了起來,然后符的灰燼便是直接的墜入到了杯子里面,呼啦一聲。
此刻杯子放出一陣白色的煙霧,一道燒雞毛味道。
從杯子里面發(f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