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一個小時之后,就看到床單上一片玫紅之色。
“你怎么不早點說?”李揚皺了皺眉,他不想有所拖累,沒想到混直播間的女孩,竟然還是第一次,這搞的算什么事。
“你也沒有問我。”宋茜沒想到對方會是這個態(tài)度,臉上露出傷心,又有些賭氣道:“你放心,我不會讓你負責的。”
“嗯,你能這么想更好。”李揚點了點頭,她可不想找個女主播,天天在直播間里挑逗大哥,到時候綠了自己。
不過他也沒有吝嗇,然后拿出手機就直接往她的直播間里,刷了三千個大游輪。
宋茜應該感覺高興的,不過看到他的表現(xiàn)又看了看那大火箭,心底只是有些心傷,這是自己賣了自己換來的。
“其實你不用刷那么多,我?guī)湍阕饬朔孔?hellip;…。”
“別提租房子的事,你不是幫我,那是你愿意給我花的錢,咱們一碼歸一碼,我刷三千個大游輪,是因為你是第一次,即然你不讓我負責,但是表達歉意還是需要的。”李揚臉一正明確道。
這萬一算是幫自己租房子,自己再刷游輪,這性質(zhì)就變了。
李揚看了看自己賬戶的錢,沒有少,心底這才踏實了稍許。
“你……,我走了。”宋茜臉上露出氣憤,還以為知道自己是第一次,對方會歡天喜地,對自己更好的,她萬萬沒想到,對方竟然是這個態(tài)度,她還想著,對方年輕又出手大方,真的做男朋友也是可以的。
現(xiàn)在頓時心底都是委屈和不滿了,自己年輕漂亮,憑什么這么倒貼,還要看人家臉色。
“嗯,記得關上門。”李揚點了點頭,沒有起身送的意思,何況他就一個電瓶車,他是不嫌丟人,可人家姑娘估計也不想大晚上坐在后面吹冷風的吧。
宋茜臉上的慍怒更甚,顧不得渾身的酥軟無力,掙扎著起身穿上裙子,然后拎著包,朝著外面走去,等到了門口,還以為對方會開口挽留,最后她失望了。
一咬牙,直接打開門,摔門離開。
回家的路上,宋茜臉上的淚痕還沒有干,想到今天發(fā)生的一切,說不上是后悔還是該高興,心底一嘆,看來自己真的不適合當女主播。
等到了家,剛打開門,她就看到何小惠坐在客廳貼著面膜,在看電視的。
“咦,你怎么哭了?”何小惠一愣,本來聽到開門聲她打算走的,不想看到宋茜穿金戴銀,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一抬頭就發(fā)現(xiàn)宋茜竟然是哭著回來的。
“沒事。”宋茜吸了吸鼻子,想要回到自己房間。
“哎呀,咱們是好姐妹,有什么委屈給我說。”何小惠眼神一轉,哪能讓她這么就給走了,急忙上前挽著她的胳膊,硬生生的拉到沙發(fā)上坐下。
宋茜也不是傻子,當然不想說,不過一想到李揚對待她的態(tài)度,氣不過,還是說了出來。
“哎呀,你真是傻子,對付這樣的男人就不應該讓他這么快得到甜頭,不然對方哪能珍惜啊。”何小惠一副感嘆,心底卻是樂開了花。
“算了,反正他前前后后也給我刷了快七千多個大游輪,也不算虧了。”宋茜點了點頭,嘆息了一聲。
“什么,七千個?”何小惠剛剛還開心的,忽然臉都垮了,七十萬啊,雖然平臺也會扣掉一些,但是主播賺的確實大頭,或許這是抖魚能做大的原因。
這個賤人陪人睡了一次,竟然賺了幾十萬,竟然還一副不樂意,不情愿的樣子,真是太氣人了。
何小惠只當宋茜是故意偽裝的,氣的她后牙槽都有些發(fā)疼了。
“我去洗澡睡了。”宋茜心情不好,也沒有看何小惠的表情,說完就有些一瘸一拐的離開了客廳里。
何小惠望著她那個樣子,總感覺是故意裝給自己看的,第一次有什么稀罕的,老娘……老娘……。
何小惠有些郁悶,她還真不是第一次了,這可怎么辦?想到李揚好像挺傳統(tǒng)的人,難道真的挺在乎對方是不是黃花大閨女?
他把宋茜趕回家,是故意給自己看的?
這可怎么辦?眼看到嘴的肥肉,不能再丟了。
忽然何小惠想到一個小姐妹,下海之后又上岸,還嫁給了一個有錢人,聽說是去醫(yī)院動了一個小手術。
“倩姐啊,你當初那家醫(yī)院在什么地方啊,能介紹一個熟人嗎?”何小惠打電話聊了一會,就問到正題。
“那可不便宜啊,要十幾萬呢,雖然對我來說是小錢,不過你有嗎?難道現(xiàn)在做主播這么賺錢了?”對面?zhèn)鞒鲆坏拦室忪乓穆曇簟?/p>
“湊一湊總是有的。”何小惠強忍著掛了電話,聽這娘們說話,就想罵人,很快對方又磨蹭顯擺了幾分鐘之后,才是告訴了醫(yī)院的地址。
“賤人,祝你不孕不育。”何小惠直接啪的一聲掛了電話。
此時睡到第二天早上才醒的李揚,伸展了一下懶腰,躺在柔軟的大床上,望著一面巨大的落地窗,陽光散滿房間,恍如做夢一樣。
“系統(tǒng)有任務嗎?”李揚問了一句,他還掛念著任務的,才完成了兩個任務而已。
不過系統(tǒng)沒有回復。
“算了,沒有任務我就上班去了。”李揚還真不想丟下這份保安的工作,離家近,又輕松,還是親戚介紹的,如果他今天辭職,保證明天遠在外地的爸媽就知道。
現(xiàn)在雖然有錢,但不能為自己消費,極其沒有安全感,還是完成了一百個任務之后,拿到更大的權限,再講辭職的事吧。
很快李揚穿上保安制服就下了樓。
到了物業(yè)處的保安室,和幾個同事打了一個招呼,就坐在一處椅子上喝著茶,對于曹大山一副找茬的態(tài)度他也不氣,畢竟現(xiàn)在身為翠苑小區(qū)的租客,對方也不敢把他怎么著。
就這樣盯著監(jiān)控看了一會,忽然看到監(jiān)控處出現(xiàn)一個女子。
這女子他是認識的,是小區(qū)的一個租客,名字叫許晴,大概三十多歲,老公是一個外企高管,頗為有錢。
這許晴平常待人和氣,對待他們保安也極好,所以很多人都特別喜歡和她打交道。
當然最關鍵也是她長的貌美如花,三十多歲的女人了,那皮膚白皙的猶如剝了殼的雞蛋白,比一些小姑娘還要細膩,白潤幾分,身材嬌小玲瓏卻不失勻稱,穿著打扮上盡管有錢,也多是一身簡單的素色裙子,簡直是一個稱得上居家過日子的好女人,聽說有個孩子上了小學,是在托管學校,不常回家。
李揚關注到的地方,則是許晴臉上竟然有一道巴掌印,這監(jiān)控拍的還挺清的,心底忍不住一嘆,好人沒有好報啊,她家鬧夫妻矛盾,早就有傳聞了,看來是真的。
當年他剛到這里當保安,手腳不利索,差點被辭退,有好幾次都是許晴看到,幫自己求的情。
有時候自己工資給何小惠刷了禮物,沒錢吃飯,許晴偶爾讓他幫忙送水送菜,都會給他一些小費。
她是一個好女人,可畢竟是家務事,他也不好插手。
不但李揚看到了,就連現(xiàn)場的其他幾個保安也看到那巴掌印。
“哎,這許美女也真是夠倒霉的,嫁一個老公雖然有錢,但是在外面沾花惹草的。”
“誰說不是呢,如果我能娶到許美女這樣過日子的女人,外面的女人,倒貼我都不要。”
“真想揍他老公一頓,沒準許美女心動了,嫁給我了,哈哈。”
“切,說說就行了,人家老公有錢啊,就咱們保安這一丟工資,許美女哪能看得上,誰敢追啊,你敢追嗎?”
李揚端著茶杯剛喝了一口水,噗的一口吐了出來。
“李揚你怎么了?你小子現(xiàn)在有了富家女包,我們幾個說一說,也不行?”一個叫張強的保安面帶不悅道。
“誤會,誤會,就是水太熱,嗆著了。”李揚擦了擦嘴,然后走到監(jiān)控室的更衣間,隨后關上門。
隨即意念一動調(diào)出了系統(tǒng)發(fā)布的任務。
“我叫張宇,今天真是夠倒霉的,陪外面找的妹子回家過夜,竟然被老婆抓個正著,也不知道哪個混蛋通風報信,最氣的是,這個賤人吃我的花我的,我一個大老爺們找個妞有什么錯了,竟然敢撓我的臉。這個賤人我也不喜歡了,希望能有個人幫我?guī)ё咚屵@個賤人消停一天,我最近有個大項目,萬一鬧到了公司,項目泡湯,我的前途就完了,現(xiàn)金已經(jīng)投入股市了,我愿意拿五百股茅臺股票感謝對方。”
李揚剛剛噴出水,就因為這個任務,他媽的,張宇可是許晴的老公,他竟然想找個人帶走自己的老婆,這是什么鬼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