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爺大怒:“來人吶!給我扁他!”
云山一個碎步上前,手中一根銀針,戳著毛爺?shù)牟弊印?/p>
“誰敢過來?”
啊?!
老大都被制住了,手下的肌肉男當(dāng)然不敢靠近了。
毛爺用手推了推左右:“別過來,你們退后。”
云山齜牙咧嘴的笑著:“你就是什么毛爺嘍?很囂張嘛,長了一副武大郎的身板,還在這里充老大,牛氣哄哄的。”
毛爺眼皮子朝下,緊張的仰著脖子:“兄弟,凡事有話好好說,咱們出來混的,以和為貴,千萬別弄出人命來。”
“你不是還想殺我么?現(xiàn)在怎么了?成軟蛋了?”
“跪下。”
“別別別,這是在大街上,人太多,我一個做大哥的,你讓我給你……”
云山手指往前去了去:“跪下,我可告訴你,我精通人體所有穴位,這一針下去,你不是殘廢就是傻子,自己選吧。”
“我是老大,我不能跪!”
“呵,可能你也聽說了昨晚的事,我略施小計,就讓你死了兩個手下,不怕告訴你,小爺我是天神下凡,一張符在手,可以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毛爺一閉眼睛:“得!我特么給你跪下!”
車內(nèi)的秦溪遙擦擦眼睛,看的很無解,毛矮子居然給云山跪下了,這是開國際玩笑么。
滬市赫赫有名的三大巨頭之一,竟然給一個鄉(xiāng)下小子下跪。
云山抬起他的下巴:“長的跟坨屎一樣,這德行也敢當(dāng)老大,我服了你了。”
“兄弟,我都跪下了,你該解氣了吧,也不是我要對付你,是姓房的要害你,我只是拿錢辦事,咱們可以商量商量的。”
云山松開了手:“我就給你最后一次機會,下一次再找我麻煩,我就把你的生意全給收了,聽明白沒?”
毛爺站起來,摸摸自己的脖子,什么話也沒說,進門去了。
回到車內(nèi),云山依舊輕松:“咱們?nèi)コ渣c東西吧。”
秦溪遙側(cè)身:“你還有心情吃東西?你知道這個三毛有多厲害么?你這樣得罪他,讓他在他手下和外人面前一點面子都沒有了,他肯定要殺你的,換做是我,我都想殺了你。”
“怕他個球啊,我已經(jīng)警告他了,行了行了,去吃飯吧,肚子都餓扁了。”
酒吧之內(nèi),三毛坐下來,顫抖的拿出一支煙。
“大哥,這口氣要是不出,往后您還怎么在滬市混下去??!”
毛爺一腳踹過去,可是身子太短了,腿不夠長:“你過來!讓我踹一腳!”
小弟靠近,挨了狠狠的一腳。
“我做事還用你來教么?你們這幫廢物,我養(yǎng)你們干什么吃的!剛才怎么沒人敢上?老子外號三毛,在這塊地界上,還沒人讓我吃過這虧!”
“大哥,只要您一句話,我就帶百八十個兄弟去做了他,他就是再厲害也是一個人,雙拳難敵四手,攻其不備!”
三毛深吸一口氣:“好,這才像我三毛的兄弟說的話,我給你們?nèi)鞎r間,把他的心挖出來見我。”
“毛爺,您請好吧,三天用不著,一天時間就足夠!”
“沒錯!得罪了咱們大哥的人,絕沒有好下場!弟兄們,抄家伙!”
三毛拍著桌子:“喊什么喊?表忠心吶?你們一個個的,給老子聽好了,把人做了,但別驚動公家,否則別怪三爺我不客氣。”
餐廳內(nèi),云山大口大口吃著蓋澆飯,秦溪遙吃的是牛排。
他已經(jīng)連續(xù)吃了三碗了,看的人直接沒胃口。
秦溪遙:“喂,你慢點吃,沒人跟你搶,這是幾輩子沒吃過飯了?。肯駰l餓狗,真是從鄉(xiāng)下來的,吃飯一點教養(yǎng)都沒有。”
“靠——吃飯還要教養(yǎng)么?!”
云山一說話,滿嘴的蓋澆飯都噴到秦溪遙臉上去了。
秦溪遙拿個紙巾擦了擦,眼眶有點紅。
“唉?秦小姐,你怎么不罵我了?這不符合你的性格啊。”
“我對你已經(jīng)絕望了,你就是這么個沒教養(yǎng)的人,還有,我警告你,你今天必須搬出我們家!”
云山繼續(xù)吃著:“為啥?”
“因為你得罪了三毛,他要是發(fā)火,能把我跟我爸爸都?xì)⒘耍孔右矡?!你知道個屁啊你!就知道一時的逞能!”
云山哼哧哼哧的笑,米飯吃下去又噴到了碗里。
“嘔!”
秦溪遙是真的要吐了:“你這個人怎么……怎么這么惡心啊!”
“放心,有我在你家,你跟你爸爸保準(zhǔn)平安無事,別說是幾個混混,就是調(diào)集一個集團軍的人過來,我也不放在眼里,剛才我已經(jīng)從三毛身上扯下了他的頭發(fā),有他的頭發(fā)在,他的小命就捏在我手里。”
“一根頭發(fā)?”
秦溪遙再三確認(rèn)了,面前這個小子,就是個白癡!
她也沒胃口繼續(xù),提上包包就走人。
“秦小姐,你去哪兒啊?”
“關(guān)你屁事?。?rdquo;
云山捏著手中的頭發(fā),這一根是秦溪遙的,他用符紙包好。
有了這跟頭發(fā),就能隨時跟蹤秦溪遙,不管她去哪兒,一切盡在掌握。
咱可不是跟屁蟲,只是為了確保秦小姐的安全。
吃過飯,云山默念心經(jīng):“八婆秦氏溪遙,土行法追蹤。”
嗯?
法術(shù)不靈了?
那換一個。
“浪貨秦氏溪遙,土行法追蹤。”
“處子秦氏溪遙,土行法追蹤。”
有了!知道在哪里了,腦子里出現(xiàn)了一個秦溪遙走進某某街大門的畫面。
想不到,這個大妞還是個處兒,城里人不都講究開放么,這么漂亮的,在農(nóng)村都堅持不到十八歲。
他來到那個地方,門口的排上是英文,寫的是啥,也看不懂。
難道這也是秦家的公司?
進去看看。
“請問,秦溪遙在這里么?”
前臺坐著個紅發(fā)女郎,她望了望來人:“小兄弟,你來干什么?”
“我來找人。”
“這個地方不是男人該來的,你還是走吧。”
云山不客氣了:“你一定看我是鄉(xiāng)下來的,瞧不起我,說什么男人不該來,我就來!我自己進去找!”
“站??!”
云山哪里肯聽,直接往里面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