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八婆,就是沒信用!
好吧,咱們也來虐一虐八婆。
云山拿出一張符,貼在她的背后,輕輕念咒,隨后又拿了下來。
哼哼,這張奇癢難忍的符咒,足夠讓她一整天受用不盡了。
嘿嘿嘿!嘿嘿嘿!
“小子,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自己去玩吧。”
哼,奇癢難忍符咒,乃是水形相術(shù)的一種,符咒種下,五分鐘見效。
全身上下好像無數(shù)的螞蟻和蚊子叮咬,讓人欲罷不能,讓人瘋狂。
“呵呵,哈哈哈哈!這次你還不栽在小爺?shù)氖掷锩矗?rdquo;
過來一個保安,推了推他:“你就是云先生?你在笑什么???”
“沒什么,帶我去四處轉(zhuǎn)轉(zhuǎn)吧。”
秦溪遙去辦公室喝了一杯咖啡,這時候就發(fā)覺不對勁了。
怎么身上感覺有點(diǎn)癢,背后、胳膊、大腿,還有……我去,那個地方太難堪了,怎么會突然癢起來。
嘶嘶!抓抓,好在現(xiàn)在沒人。
奶奶的,越抓越癢啊,怎么搞的,早晨出門前還洗了一次澡。
會不會是皮膚對什么東西過敏呢?
對了,這件衣服是新買的,應(yīng)該就是衣服的問題!
“琳達(dá)!琳達(dá)!”
秘書推門進(jìn)來:“小姐,您找我?”
“去給我拿一套衣服來,就上個禮拜那套就行,快點(diǎn)。”
“好,我馬上去。”
換上了新衣服,可還是感覺很癢啊,到底怎么搞的。
看看時間,還有三分鐘就開會了,時間緊,也來不及洗澡了,算了,忍忍吧。
走進(jìn)會議室,華生集團(tuán)的執(zhí)行總監(jiān)已經(jīng)到了。
“郭總,早。”
“秦小姐,這次的合作,我們老板可是帶著很大期望的,你們公司的公關(guān)形象一直都很不錯,希望這一次能給我們滿意的答卷。”
秦溪遙入座,順便抓了抓大腿:“郭總,難道你對我們的服務(wù)有什么不滿嗎?”
“哪兒的話,就是因為信任,所以才找的你們。”
“好,我現(xiàn)在開始——唉,嘶,這么癢啊,我去。”
該死,當(dāng)著人家的面,有些地方還不能抓,可是太特么癢了!
恨不得把皮摳破了才過癮。
“秦小姐,你怎么了?不舒服?”
“沒有沒有,咱們繼續(xù)聊。”
秘書就站在秦溪遙邊上,她的手不住往某個地方摳,不會是小姐想男人了吧。
這要讓人發(fā)現(xiàn)了可怎么好。
秘書小聲的問道:“小姐?小姐?您怎么了?不舒服?”
“沒事,你別插嘴。”
“郭總,對于你們公司提出的年度……年度……真癢,尼瑪。”
郭總監(jiān)很是詫異:“年度振陽?秦小姐,咱們聊的是一個話題么?我怎么感覺你好像心不在焉的,咱們聊的可是一千多萬的生意。”
“當(dāng)然,我知道啊,只是我——不好意思,我先出去一下。”
秦溪遙給出一個難看的笑臉,跑到門外,去了廁所。
太好了,這里沒人了,可以瘋狂的抓癢了!
我抓!我抓!我抓抓抓!
額……太爽了,我去,再抓!
秘書看的很真切:“小姐,您到底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啊,渾身上下,癢的不得了,一定是早上出來穿的那件衣服,太壞事了,我這樣怎么跟人談生意啊,簡直丟人丟到家了。”
“小姐,要不我去給您買達(dá)克寧軟膏?很管用的,一擦就好。”
“來不及了,人家郭總可不會一直等我,我抓一會兒就好。”
奈何,這東西越抓就越癢,腿上的皮都抓破了,連長襪都出現(xiàn)一道道杠子,怎么能去見人呢。
秦溪遙都沒力氣抓了,坐在地上發(fā)呆。
“小姐,要不,我就說您有事,這個會先推辭一下吧,我去跟郭總解釋。”
她都快哭了:“不行的,郭總上個星期就預(yù)約了,三天前我就推了他一次,現(xiàn)在又要推,你以為姓郭的這個人很好惹?”
說的也是,滬市的公關(guān)企業(yè)也不止秦氏一家。
不得已,她只能再去換一套衣服,整理一下發(fā)型,重新回到會議室內(nèi)。
可悲啊,人不見了。
“郭總呢?”
負(fù)責(zé)記錄的文秘說:“郭總剛才接到一個電話,急匆匆走了,說合作的事等他通知。”
秦溪遙回到辦公室,大口大口的喝涼水,然后就去辦公室的私人淋浴沖涼。
洗了半個鐘頭的澡,這下應(yīng)該沒事了吧。
咚咚咚。
“進(jìn)來。”
云山探頭進(jìn)來:“有人么?”
“有沒有人,你不是都看見了嘛。”
秦溪遙抓了抓身上,覺得很沒羞恥,只好停止:“這是我的辦公室,沒事別進(jìn)來,能不能出去?”
“為什么要出去,你現(xiàn)在又不開會。”
云山大搖大擺的走進(jìn)來,坐在沙發(fā)上。
想抓癢,可是一個男人在這里,怎么抓。
“你能不能出去?!”
“不能!”
云山笑道:“身上不舒服?需要我?guī)湍憬鉀Q一下?”
“無恥!你這個色鬼!”
“我怎么色了,我是看你身上癢的難受,我一張符就搞定了。”
秦溪遙擺擺手:“你得了吧。”
云山拿出一張符,直接往她身上一貼:“看看,感覺一下,還癢不癢了?”
唉?是啊,真的不癢了,一張紙就這么神奇么。
“你怎么做到的?”
“我是道士嘛,這種小事難不倒我的。”
秦溪遙開挺開心,可是越想越不對勁:“唉?你怎么知道我身上癢?”
“我……咳咳,我是猜的。”
秦美女以銳利的目光觀察他:“該不會是你小子用什么破紙貼在我身上吧?是不是你?!說!”
“不是,絕對不是。”
“你看看你那副賤相,擺明了是在說謊,還敢說沒有!”
男子漢大丈夫,敢做敢認(rèn)!
云山脖子一揚(yáng):“對啊,就是本小爺做的,你奈我何?”
“找打!”
“哎呀!哎呀!別打臉!我這么帥的一張臉吶!”
打了打了,罵也罵了,云山的眼睛也黑了。
“你的符到底是干什么用的,還有這種功效?你的符還能干什么?”
“能讓你變成我的奴隸。”
啪!
“你說,能干什么?”
“能讓你叫爸爸。”
啪!
不信是不是?
我貼!
“叫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