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家究竟發(fā)生了些什么,暫且拋開不談。
現(xiàn)在坐在婚車上的姚蘇蘇,此時心卻如同小鹿般亂撞。
“他是誰?他從哪里來?”
“他為什么要和我在一起……還在姚家面前如此袒護我……”
即便是穿上了婚紗,姚蘇蘇依然習(xí)慣性戴著鴨舌帽,側(cè)頭看向身旁的林北,眼神中滿是好奇。
“你不用擔心,之前你代替我受了多少苦,從這一刻起,我就要讓你享受多少的幸福。”
林北感受到身旁姚蘇蘇充滿疑惑的目光,輕輕扭過頭,微微露出善意的笑容。
“好……好帥!”
嚴格算起來,這還是姚蘇蘇第一次正眼看到林北。
昨天她被林北接走之后,林北并沒有一直陪同,而是安排幾名黑衣人將她的日常起居打理的井井有條。
姚蘇蘇并不知道林北昨天晚上去了哪里,在姚家多年受到冷落,讓姚蘇蘇學(xué)會了在不該開口的時候絕不開口問詢。
可是讓姚蘇蘇萬萬沒想到的是,今天早上她剛起身,就被安排照顧她的幾人服侍更衣化妝。
后來更是超大排場,把她拖到了姚家。
原本姚蘇蘇還對眼前的這名男子充滿疑惑,是不是姚家多年前的老對手,想借助自己狠狠的惡心一把姚家,但此刻看著男子眼中堅毅的目光,姚蘇蘇再也不去想那些歪門邪道。
不知從何時起,姚蘇蘇眼中只有林北一人。
“好好休息,這兩天還要舉行婚禮,可能要稍微勞累一些。”
林北看著坐在自己身旁的女子眼中盡是溫柔,回想起姚蘇蘇這些年在姚家受到的非人般的待遇,林北又不由得捏緊了拳頭。
今天算是給姚蘇蘇出了口惡氣,不過這還遠遠沒有結(jié)束,按照林北的性格,今天這起上門提親,還只是開始。
“我已經(jīng)安排了羊城最豪華的酒店舉辦我們的婚禮。”
林北抬頭看向窗外,街邊一道道驚訝而又羨慕的目光,在林北看來充滿了無趣。
“好……都聽從你的安排……”
姚蘇蘇還是很害羞,聽到婚禮二字立即緊張地低下頭這些年來她一直被姚家關(guān)在房中對外界的世界所知甚少,在印象中只有小時候參加過其他人的婚禮,隱約有些印象,婚禮是該什么模樣。
只是這次婚禮真正淪到她頭上,即便是對生活不抱希望的姚蘇蘇也不由得緊張了一把。
“呃,沒事的,你不用擔心。”
林北看著頭快低到兩胳膊中央,一臉害羞的姚蘇蘇,愣了愣隨即匆忙解釋。
“同房的事不著急,我們只是正常舉辦婚禮,我只想幫助你洗清這些年來所受的委屈。”
“即便是完成婚禮,我們成了真正的夫妻,如果你不愿意,我也絕對不會強行和你發(fā)生些什么。”
林北嘆了口氣,看著眼前略微有些顫抖的姚蘇蘇,心疼的一把將她攬入懷中。
“這些年苦了你了……”
姚蘇蘇原本緊張的一顆星在被林北攬入懷中后,竟然出乎意料的逐漸平復(fù),甚至姚蘇蘇有種感覺,這個男人給她的擁抱,要比姚家更像家。
“都聽你的……”
姚蘇蘇有氣無力地說完這句話,隨即昏昏沉沉的在林北的懷中睡了過去。
“麻煩開慢一點。”
林北看著懷中漸漸陷入沉睡的美人,嘴角不由得露出一絲放心的微笑,掉頭看向前方座位的司機,他的語音語調(diào)又恢復(fù)了嚴肅。
所以這林北一聲令下,整個車隊車速通通減緩。
仿佛是不愿驚醒懷中的睡美人,林北還特意調(diào)整了一下坐姿,讓姚蘇蘇睡得更加舒適。
“先生,有情報傳來,說是楊家的小兒子聽到楊家發(fā)生的事情后,正火速從南疆趕回來……”
司機低沉著嗓音說道。
“他要來便來,影響不了什么。”
林北看著窗外,來來往往的行人,臉上神色非常不屑。
“先生,我擔心的是楊家的小兒子在您婚禮上鬧事……”
司機咳嗽了一聲,低沉著聲音回答。
“那正好,一家人就要整整齊齊。”
林北摸了摸懷中姚蘇蘇柔順的長發(fā)。
“如果不把他解決掉,那也不叫滅了整個楊家。”
“是,先生,需不需要我通知駐扎在羊城附近的十萬軍隊,以免楊家小兒子在婚禮上鬧事?”
為了以防萬一,司機還是多問了一句。
“畢竟是先生的大婚,如果被閑雜人等鬧騰,先生面子上可能……”
“這一點你說的確實沒錯。”
林北也不是完全不聽從別人的意見,沉思了一會兒,開口說道。
“這樣吧,通知一下陳南,就說我林北漠要在羊城大婚。”
“先生的意思我明白,但是現(xiàn)在南疆那里不是很方便……”
司機還是有些猶豫,南疆不像北漠,陳南也沒法和林北相比,所以南疆做不到林北鎮(zhèn)守北漠的那么和平。
“沒關(guān)系,一兩天時間耽擱不了戰(zhàn)事。”
林北微微瞇起了眼睛。
“而且我想通過這次大婚,檢驗一下這個陳南是否真的如同當年在我面前所說那樣……”
“難道先生認為陳南!”
司機驚訝的回過頭,身為助手,他已經(jīng)再林北身邊跟了數(shù)年,有時候林北只需要提一個開頭,助手就能清楚的猜到林北接下來要說的。
“噓!”
懷中的睡美人好像被助手吵雜的聲音驚醒,略微的顫抖了兩下,翻了個身。
“對不起先生,屬下忘了夫人還在睡覺!”
助手也嚇得出了聲冷汗,連忙道歉。
“沒事。”林北看著躺在自己懷中的姚蘇蘇翻了個身,繼續(xù)沉沉的睡去,也不再多追究什么,揮了揮手示意助手沒有必要接著說下去。
“這件事只是我的猜測。”
“如果那個陳南真的敢做出這種事,我一定第一個饒不了他!”
“不對呀,先生!”
助手突然反應(yīng)過來,雖然驚訝,不過這次下意識的壓低的聲音。
“陳南當年所在南疆撐守不住,還是您派兵前去增援……”
“如果陳南真的像先生所猜測那樣,為什么會陷入如此水深火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