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大的紫檀木盒內(nèi),十二根金針整齊排列,金光燦燦,即便是尋常人見著也知其價值不菲,但得到先祖?zhèn)鞒械年惙哺仟毦呋垩?,第一時間就感受到了金針上的古意!
很好,不是好在這副古醫(yī)金針的價值,而是好在用這副金針施展‘回春十二針’,效果更佳!
來不及感謝,陳凡迅速接過古醫(yī)金針,直奔命懸一線的陳瀟瀟!
古醫(yī)金針到手,陳凡立即施展‘回春十二針’對妹妹進行救治。
獲得先祖?zhèn)鞒?,原本對醫(yī)道一竅不通的他此刻有如醫(yī)仙附體,于瞬間將十二枚金針分別刺入陳瀟瀟身體各大穴位,其勢之疾泛起金光幻影,令人目接不暇。
手術室外,圍觀眾人終于散開。
林東強趕緊推動擔架輪車往盡頭處沖去,手下眾人跟隨。
回春十二針,并非字面意義上的只扎十二針,而是取十二根針代表十二個時辰。
古人將一日分作十二個時辰,十二個時辰形成完整周天,往復輪回。陳氏道邈先祖便以此發(fā)明出回春十二針,以時辰之針作為回春陣基,結(jié)合五臟所代表的五行,為傷患布陣行醫(yī)。
只可惜眼下陳凡還未修煉古老修士的玄門術法,否則以內(nèi)力催動這回春十二針,生死人肉白骨都將化為現(xiàn)實。但即便如此,他也有絕對的把握保住妹妹性命!
事實證明,陳凡的這種把握絕非盲目自信。
在他施針完畢后,陳瀟瀟呼吸均和,臉色也變的紅潤。再看之前護士沒來得及摘下的心電監(jiān)護儀,心臟律動非常有活力,跟之前隨時可能‘拉直線’的情況大相徑庭!
“不應該啊,這人明明死定了,怎么扎幾針情況就穩(wěn)定了?”
原本還滿心期待看笑話的趙浩言,此刻一臉懵逼。他懷疑心電監(jiān)護儀壞了,可陳瀟瀟的臉色、氣息做不了假吧?他直抓腦袋,想不明白這到底是為什么。
這時一個身穿保安制服,帽子戴的歪歪扭扭的年輕人跑了進來,正是醫(yī)院的保安隊長馮麻子。
“表舅,誰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在這里鬧事!”
這馮麻子可不是外人,他是趙浩言的外甥,能當上保安隊長多虧這層關系。因此聽到護士說有人打了趙浩言,他立刻拎著警棍沖了上來。
手握警棍,馮麻子掃視了一圈,一臉囂張的指著陳凡。
“就是你對我表舅動手?你特么是不是活膩了!”
“趕緊給我表舅跪下磕八百個響頭認錯,敢有一個磕不出聲,我砸爛你腦袋?。?!”
“是嗎?”
陳凡將目光從妹妹身上收了回來,看向馮麻子,本就對趙浩言有意見,這會兒馮麻子又來找事,騰出手來的陳凡決定教訓教訓他們。
下一刻,他就取出一枚金針,雙指捏實。
“想讓我磕八百個響頭是嗎?可以,你過來瞧仔細了!”
“呦喝,聽你這話的意思,你還有什么想法?”
馮麻子嗤笑一聲,擼起袖子,緊握警棍朝陳凡走來。
“我倒要看看,你能耍出什么花樣!”
可還沒等他走近,卻突然間覺得腰間一痛,像是被什么東西扎了。
隨后整個人都不受控制的栽倒在地,緊接著四肢不由自主的開始劇烈抽搐,甚至連小便都把持不住,無意識的失禁!
馮麻子嚇壞了,他完全不知自己遭遇了什么,求救示的看向趙浩言。
“混蛋,你對他做了什么!”
看到馮麻子這種表現(xiàn),趙浩言趕緊上前擦看,但僅憑他那三腳貓的醫(yī)術,根本看不出緣故。
陳凡卻表現(xiàn)的非常無辜。
“看我做什么,我可沒有碰他,我還懷疑他是不是故意倒在地上,想跟我碰瓷呢!”
“你說是不是這樣,趙醫(yī)生?”
趙浩言氣到發(fā)顫,他很清楚馮麻子之所以會出現(xiàn)這種狀況,肯定是陳凡搞的鬼,可陳凡就是不認他也沒辦法。
“嘖嘖,看情況,這人病的不輕啊,怕是這輩子都只能以這種狀態(tài)躺床上了,果然這年頭,人不能太囂張!”
“你看他都還沒囂張完,就躺下了!”
“不過,趙醫(yī)生,你看上去也很囂張,不要也犯病才好!”
陳凡裝模作樣的上前打量了一番,隨后裝作關心的看著趙浩言。
趙浩言聽明白了,陳凡這是逼著自己為先前的言行態(tài)度道歉呢!
看著馮麻子仍在不停的抽搐,想起陳凡威脅的話語,趙浩言臉漲的通紅,他不想道歉,但他更不想向馮麻子一樣。
“對……對不起!”
陳凡掏了掏耳朵,一臉的戲虐。
“你說什么,我沒聽見!”
趙浩言氣的直哆嗦,這個陳凡竟敢如此!全然忘記了之前自己囂張的模樣!
“對不起?。?!我錯了!??!”
趙浩言捏著拳頭,咬著牙大聲喊道。
陳凡嘴角微微一鉤,彎腰在馮麻子腰上一摸,馮麻子癥狀立馬解除了。
“我希望我妹妹能正常的就醫(yī),住院。”
趙浩言雖心有不爽,此時也不敢繼續(xù)找茬。
“我可以安排住院,但住院費你自己想辦法!”
說完,趙浩言帶著馮麻子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這陳凡的手段實在太嚇人了,他哪還敢再去招惹……
經(jīng)過回春十二針的救治,陳瀟瀟的性命是保住了,但眼下仍舊處于昏迷狀態(tài),畢竟內(nèi)臟破裂嚴重,想要完全康復還需要其他辦法,或用珍貴藥材、或用內(nèi)力施展它法救治,都不是短時間內(nèi)可做到的。好在性命無憂,陳凡也就暫時放下心來,惦記起住院費的事情。
就在這時,手機鈴聲響起,妻子蕭暮雪打來的。
本不想接聽,但取手機時指尖不經(jīng)意觸碰到接聽鍵,陳凡也就放在了耳旁。
只是當手機貼到耳旁第一時間,他就聽到里面?zhèn)鞒雠思贝僦袔в信d奮的聲音……
“蕭暮雪?。?!”
“我一定要讓你們付出代價!”
陳凡拳頭攥到青筋凸起,回想起三年來蕭家人對自己做的一切,恨從心氣。
安排好妹妹住院后,陳凡往蕭家而去,會蕭家目的有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