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趙州長出一口氣,抖了抖身子,提起了褲子。
竹影小筑并不需要多大的客流量,所以店鋪并沒有開在主街道上,而是在一條步行街內(nèi)。吃完飯后,趙州和謝茵并排走著,謝茵家離的并不遠(yuǎn),趙州就想著送她回家。
今天一整天趙州不知道喝了多少茶水,走出竹影小筑沒多久,一股尿意就從膀胱處傳來,他只能讓謝茵在原地等他,自己跑來公共廁所解決。
走出公廁,趙州發(fā)現(xiàn)遠(yuǎn)處的寶馬車旁邊有幾個人正不懷好意的看著他。其中有一個染著黃毛的正坐在引擎蓋上叼著煙,有個人正點(diǎn)頭哈腰地給他點(diǎn)煙,趙州仔細(xì)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那是王江。
“鼠哥,就是他。”王江轉(zhuǎn)過頭,指著趙州說道。
“就他媽你叫趙州啊,你他媽挺猖狂啊!”被人王江稱作鼠哥的人吸了一口煙,站起來將煙頭彈到趙州腳下。
趙州皺了皺眉頭,抬腳將煙頭踩滅,說道:“你誰?。?rdquo;
“我誰?。?rdquo;黃毛又掏出一根煙,自顧自點(diǎn)上。
旁邊一個竹竿一樣的混混站起來指著趙州罵道:“小比崽子你別狂啊,在這一片你也不打聽打聽,誰不知道我大哥黃鼠狼?”
黃鼠狼拍了拍小弟,道:“我告訴你,謝茵是我弟妹,你以后少在她眼前晃悠,聽見沒?”
小弟道:“跟我們認(rèn)個錯,然后跪下叫聲爺,今天我們就不打你了。”
“我要是不呢?”趙州淡淡道。自從有了戒指帶來的特殊能力之后,趙州的性格已經(jīng)有了一些改變,原來自己不過是一個沒有前途的屌絲,但是現(xiàn)在不一樣了。
“哎呦,你想跟我過幾招?”黃鼠狼說著,做出一副要打架的姿勢。
“小子,要是不敢,就跪下叫聲爺,然后從我的褲襠底下鉆過去,這事就算了了。”黃鼠狼岔開腿,指著自己的襠部,挑釁地看著趙州。
旁邊的小跟班起哄道:“叫吧,孫子,不然你鼠哥打得你滿地找牙。”
“我去你媽的,我是你爺爺!”趙州也不是面團(tuán)捏的,從小到大還沒受過這種委屈,直接開罵道。
“你找死!”黃鼠狼還沒有碰到過這種硬茬子,他大叫一聲沖了上去。
動手之后,趙州腦海中出現(xiàn)許多戰(zhàn)斗技巧,發(fā)現(xiàn)對方的拳頭在自己眼中顯得非常緩慢,他一個側(cè)身躲掉對面的拳頭,一腳將他踹飛出去。
自己的力量,居然變得這么大了?
黃鼠狼嗷嗷一聲,捂著肚子指著趙州喊道:“給我上,打死他!”
小混混一擁而上,趙州略微退回,用腦海中的戰(zhàn)斗技巧將他們一一打趴下。
“行啊,小子,挺能打啊,怪不得這么橫。”一個穿著黑色背心的小混混站了起來,說道:“看來得跟你動真格的了。”
“小子我告訴你,剛子練過幾年散打,有你好受的。”黃鼠狼趴在地上,幸災(zāi)樂禍道。
那個被稱作剛子的寸頭扭了扭脖子,發(fā)出咔咔的聲音,做出一副拳擊手的姿勢。動作就像電視上那些運(yùn)動員一樣規(guī)范。
趙州表情略微有些凝重,看來這個叫剛子的真是個練過的,剛剛他還不把這些人看在眼里,但此刻讓他不得不小心應(yīng)對。
剛子突然跳了過來,一拳直擊趙州面門,趙州側(cè)身一躲,剛子見這一拳打空了,連忙收回拳頭,抬起右腿,向趙州肋下踢去,趙州來不及躲閃,被他打個正著。
不過趙州卻連哼都沒哼一聲,居然一點(diǎn)也不疼。
趙州一拳錘在剛子的胸口,打的他連連后退。
剛子愣住了,這個人可是挨了自己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的一腿,居然還能站在那里,還給了自己一拳。雖然自己是幾年沒練過了,但那一腿的力量絕對不是一個普通人能承受的。
“看你這架勢還真是練過的,不過力量也太小了吧,給我撓癢癢呢?”趙州冷笑道。
剛子飛起一腳踹向趙州,趙州知道他對自己造不成傷害,也不躲,一拳打在剛子的鼻子上,頓時,剛子的鼻子一歪,滿臉是血。
“??!”一聲尖叫把在場的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原來是謝茵過來了,她站在原地等趙州等了許久都沒有看到,想著過來找他,沒想到剛到這里就看到剛子布滿鮮血的猙獰面部。
“走!”黃鼠狼一群人看到有人來了,從地上爬起來一溜煙跑了。
謝茵一路小跑過來,問道:“他們是誰?”
趙州看向剛剛寶馬車停靠的地方,發(fā)現(xiàn)王江已經(jīng)走了。
謝茵想起先前在竹影小筑的一幕,問道:“王江找來的人?”
趙州點(diǎn)點(diǎn)頭。
“這個王江,你沒事吧。”謝茵關(guān)切道。
“沒事沒事,就是幾個小混混而已,被我打跑了。”趙州擺擺手道。
謝茵盯著他手,又看了看他肚子上的腳印,慢慢紅了眼。
趙州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破了,他看見謝茵快要哭了,把他嚇了一跳,他把自己的手藏在身后,說道:“我沒事,皮糙肉厚的,過兩天就好了。”
見謝茵還是那幅樣子,趙州急了,連忙做了幾個健美先生的動作,說道:“我真沒事,你看我這不活蹦亂跳的。”
謝茵被他逗笑了,拍了拍他身上的土,說道:“行啦,別跳了,去我家里,我給你手上擦點(diǎn)藥。”
……
趙州還是第一次到女生家里,謝茵家很大,是一個大平層,視野很好,坐在客廳就可以俯瞰大半個海陽。
她讓趙州坐在沙發(fā)里,自己去找出小藥箱。
“把手給我,我給你擦藥。”謝茵取出碘酒和棉簽說道。
“不用,我自己來吧。”趙州有些的扭捏說道,他長這么大,還沒牽過女孩子的手呢。
“你傷的是右手怎么自己來,快點(diǎn),我都不害羞你倒害起羞來了。”謝茵扯過趙州的手,臉色微紅,這也是她第一次牽男生的手,她在心里告訴自己,趙州受傷了,她現(xiàn)在相當(dāng)于是醫(yī)生,不能想那些男女之事。
謝茵將棉簽沾上碘酒,小心地擦拭著趙州的手指,趙州傷口碰上酒精一吃痛,捏住了謝茵的小手。
謝茵的臉更紅了,她故作鎮(zhèn)定,顫顫巍巍地幫趙州清理好傷口,然后貼上創(chuàng)可貼。
趙州的臉也是紅的跟猴屁股一樣,他咳了一聲,摸了摸鼻子,說道:“那,那我先走了。”
謝茵細(xì)若蚊聲地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