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口老血差點噴了出來,還符陣·螺旋丸?咋不龜派氣功波吶。
看著符陣·螺旋丸在半空留下一個完美拋物線,然后正中女尸胸口。
緊接著在女尸胸口彈了一下,而后落在地上,半點效果都沒有。
我是真想一腳把張寶給踢回她媽肚子重造。
好歹也是茅山弟子,又是掌教親子,真是丟人。
眼瞅著女尸就要咬上我的脖子,現(xiàn)在也不是責怪張寶的時候。
連忙后退兩步,又是一張定尸符甩過去,但效果不佳,只減緩了女尸的速度。
不過這也足夠我脫離危險。
“老三,有你這樣的茅山弟子嗎?我踏馬差點被你害死!”
“哥,我也不知道這女尸能咬斷紅繩破陣,不怪我呀!”
張寶連忙上前說道,他是真沒想到女尸竟然敢咬紅繩。
我心里一沉,張寶這個茅山符陣并不弱,一開始女尸也的確沖不出來。
難道是因為女尸口中刻著藏南鬼語,所以才能破掉茅山術法?。
“別廢話,快去纏住她。”我大聲說道。
定尸符對女尸的效果微乎其微,在黃玲玲拿來布袋前,必須先纏住她。
“放心吧,交給我。”
張寶這二貨還算講義氣,挺身站到我面前,掏出一張黃符就吞了下去。
“道祖三清,護我命靈,以魂借法,以身御精。”
聽到張寶喊出的口訣,我直接崩潰了。
此乃茅山術數(shù)中少有的肉搏之法,此法可借三清之力護身,不但不懼陰怨尸妖等氣,還能增強力量和速度。
我是真服了,好好一法師,非要玩成戰(zhàn)士。
“初七,你的臉!”
黃玲玲不知道什么時候跑了過來,在看到我的臉后,立馬一陣驚呼。
“沒事,被噴了一口陰血,沒有大礙。”
我強忍著刺痛說道,不過被陰血濺到也不光光只是刺痛那么簡單,表面還會曾現(xiàn)烏黑狀。
而且陰血中的陰怨二氣會滲透皮膚鉆入身體,從而影響內(nèi)臟功能,若不即使治療,隨時都有可能掛掉。
“把布袋給我。”
黃玲玲定了定神,立即把布袋遞了過來。
“你站遠一點,不要被女尸傷到。”
我一邊將布袋打開,一邊朝黃玲玲說道。
“可是你~~~”黃玲玲臉上除了驚恐慌亂以外,還充滿了擔心。
“放心,我能應付得了,你趕緊躲遠一點,不然還得分心保護你。”
黃玲玲咬了咬唇,也知道自己留在這里只能是累贅。
“好吧,你千萬要小心。”
說完,便轉(zhuǎn)身朝遠處跑去。
打開布包,從一個小藥盒里面拿出一粒紅色藥丸和一根銀針。
“老三,把她嘴巴撬開。”
正在和女尸打得火熱的張寶一聽,二話不說直接就是一發(fā)掌心雷。
女尸被打翻在地,但卻沒有遭受多大傷害。
張寶不給女尸起身機會,雙腿跪在女尸兩條胳膊上,伸手用力掰開嘴巴。
我快步上前,見女尸嘴巴里全是紅色液體,而且還散發(fā)著淡淡血腥味。
我心中泛起了疑惑,之前女尸嘴巴里除了藏南鬼語可什么也沒有。
而且也沒有咬到我和張寶,可這紅色血液是從哪里來的?難道是噴出來的陰血,可陰血是黑色才對?。
“哥,你愣著干啥,要做什么就趕緊,這逼的勁老大啦!”
趙寶有些控制不住女尸。
暫時將疑問拋在腦后,立即把紅色藥丸扔進了女尸嘴里,而后讓張寶合上她的嘴巴。
最后在把銀針刺入女尸下顎處的上廉泉穴。
此穴位于口腔和食管的連接處,可控制人體吞咽。
就算是尸體,只要刺入,也會自動吞咽口腔之物。
而那顆紅色藥丸,又叫麻靈丸,專門用來麻痹魂體的,就和麻醉散一樣。
果然,女尸在吞下麻靈丸后,掙扎的幅度越來越小,一分鐘后沒了動靜。
“哥,你這藥丸真給力,連活尸都能放倒,是不是經(jīng)常在酒吧做實驗?”
張寶一臉猥瑣的表情,在加上又跪在女尸身上,怎么看都是一副壞叔叔模樣。
“滾,咱可是正經(jīng)人,會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嗎?”我瞪了張寶一眼。
解決女尸比我想象的要順利,估計是因為白天的緣故,陽氣重,若是晚上,恐怕還真得費一番功夫。
“把這女尸先抬回石棺里,用黃符封上再說。”
現(xiàn)在干活的大漢都沒影了,只好我和張寶抬。
遠處時刻觀察情況的黃玲玲見我們解決了女尸,也一溜煙跑了過來。
看到張寶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神色著急問道。
“張先生這是~~~”
“沒啥,后遺癥,昏過去了,沒事。”
聽我這么說,黃玲玲這才松了口氣,隨即又看了看石棺中的女尸。
“初七,這女尸死了嗎?”
“她本來就是死的,還能怎么死?”我回了一句,隨即說道:“你現(xiàn)在打電話,讓人送一只活公雞來。”
“活公雞?這女尸不是解決了嗎?還要公雞干什么?”黃玲玲不懂這些,疑惑問道。
“這女尸只是暫時被我麻醉,過上幾個小時,藥效一退還會蘇醒,一會我讓張寶布一個封印陣,需要用到公雞血。”
聽我這么一解釋,黃玲玲立馬明白了,拿出手機便打起電話來。
我無力的坐在地上,陰血的腐蝕還在繼續(xù),刺痛感仍在。
好在來之前準備好了藥粉,只要撒在被陰血濺到的地方即可消除。
在藥粉接觸到陰血濺到的皮膚瞬間,一股黑氣冉冉升起,同時伴隨著刺鼻腥味。
這味道一出來,我立馬怔住了。
陰血的味道是腐臭味,而這刺鼻的腥味應該是貓血。
貓屬陰,其血更是厲害,專破道門術數(shù)。
“玲玲,你是從哪里找來的那些大漢?”我開口問道。
黃玲玲不明白我問那些打工人干什么?眼眸中浮現(xiàn)出疑惑。
“他們都是公司保安,怎么啦?”
我深吸一口氣,從懷中掏出一顆煙點燃抽了一口。
“那藏南鬼語應該是用來壓制女尸的,而藏南鬼語也是道門術數(shù)的一種。”
“而我在女尸嘴里發(fā)現(xiàn)了貓血,貓血極陰,專破道門術數(shù)。”
“剛開始開棺的時候女尸嘴里還沒貓血,肯定是有人在咱們商量該怎么處理女尸時,故意倒進去的。”
黃玲玲吃了一大驚,緊跟著問道。
“你是說害我們黃家的人,就在剛才那些保安當中?”
“不一定。”我說。
“如果是墓后主使,肯定不會就怎么簡單離開,估計是安插在你們黃家的內(nèi)鬼。”
還有一點極其重要,這背后主使之人不但會制作陰腐肉,還會藏南鬼語,看來不是一般的玄門中人。
聽我這么一分析,黃玲玲似乎有些絕望。
她們黃家都只是普通人,哪斗得過這么厲害的人物。
“我們黃家究竟做錯了什么?竟然會惹到玄門中人,我想不通,想不通。”
黃玲玲眼泛淚光,我知道她此時感覺很無力。
“玄門中人一般不回無緣無故的害人,你回去問問黃老爺子,是不是以前得罪過什么高人。”
“你放心,我孫初七在玄門之中也算是個人物,不管誰在背后搗鬼,我都可以護你平安。”
黃玲玲強忍眼淚,看向我的目光充滿感激。
“謝謝你,初七,那這具女尸該怎么辦?。”
我思考了一下,女尸肯定不能放在這里,當然也不能交給黃家,萬一在尸變,她們豈不是很危險。
“這樣,你找一個比較隱蔽的地方,我和張寶都住過去,幫你看著女尸。”
“而你現(xiàn)在有兩件重要事情要做,弄清楚是那個保安往女尸嘴里倒的貓血,還有這女尸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