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找到了!”
我一時間太過興奮,都忘了在課堂之上,這一聲喊,課堂上所有人目光都朝著我這邊看過來。
教授看了我一眼,氣的拿書拍拍講桌,我趕緊彎腰道歉,教授這才沒多說啥。
我不敢確定那些,就直接將圖到討論組中,“你們看看是不是??!”
墨歌確認后點著頭:就是這個。
笑笑俠:我們是不是準備買票準備出發(fā)?!
我覺得這個提議不是很好:還是再等等吧!
“這任務(wù)不著急?失敗可是會死的!”笑笑俠說著后不忘帶著嘲諷。
墨歌倒是很贊同:“這樣更好些,我們雖然知道了地圖也不知道,暗世紀分配的地圖,實統(tǒng)一的還是每個隊伍都不一樣的,信息太少了,如果一樣的,太早去做會被暗算,畢竟我們求的是生存,別人可能沖著翻倍去的。”
墨歌的想法正是我所擔(dān)心的。
金剛狼道:要不我們先去,然后去看看情況再決定怎樣?
未來二天的課都能推掉,到時候補就行,于是支持金剛狼的想法,“接下來我沒什么課了,下課后就可以著手準備!”
墨歌又查看一下去z市的動車,最后選擇晚上七點我們出發(fā),十點就能到達z市。
一切都訂好后,我就專注于課堂,開始認真筆記,等下課的時候,發(fā)現(xiàn)墨歌在搜索什么東西,笑笑俠打游戲,而金剛狼已經(jīng)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看著他嘴角晶瑩剔透的水滴,就知道他睡得有多香了。
墨歌把他喊醒,“那大家就先回去收拾一下行李,然后晚上七點車站見!”
我們四個分道揚鑣,回宿舍看到錢敦守在女生宿舍門口。
“你怎么又來了?”
“你跟我們隊長是不是很熟?。克裉焯匾鈦韺W(xué)校了。”看著他說話,過來追問。
而我只覺得頭大,“是不是,關(guān)你什么事呢?”
“沒什么只是好奇,他對你似乎不大一樣!”錢敦一邊說一邊在留意我的表情。
這貨有病吧!
“我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需要經(jīng)受你的盤查?”
“我這不還是關(guān)心你嘛,要是你們倆熟的話,幫我多跟她說點好話唄!”
聽他說完這句,我才明白他這次來的目的。
就是想讓我在陸毅博面前多說幾句好話,我只覺得好笑,“喂,你不覺得搞笑嗎?早知今日何必當初,而且你不應(yīng)該祈求我別說你壞話嘛!”
他一聽我這話,臉上的笑瞬間消散,“喂,你不是這樣的吧?怎么說一日夫妻百日恩,咱倆雖然沒睡過,但好歹我讓你快樂過不是嗎?”
“你別亂說話,錢敦你真的讓我看到人類的下限,能無恥到這個地步,我警告你,你再糾纏,我絕對會去告你黑狀,讓他踢出你的。”
錢敦氣的咬牙切齒的,甚至抬起手來。
“怎么樣?還想動手打我?”我毫不畏懼臉還湊了過去,瞪大雙眼怒視著他。
他捏緊拳頭,狠狠放下,伸出手指著我的鼻子道,“溫婷,你給我等著。”
看著前端氣呼呼的走,我的心情才好了不少。
回到宿舍,室友們還都沒有回來,應(yīng)該都下課后跟男友一起甜蜜了。
我拿上自己的個人證件和生活的日常用品,塞進背包中。
簡單洗漱后背著包去食堂吃了飯,看看時間都六點多,我坐著公交車,前去車站。
等到這里的時候,墨歌已經(jīng)過來了,他今天穿的一身運動裝,帶著一個鴨舌帽,配上一個很大的黑框眼鏡,明顯在遮蓋掉他的樣貌。
“來這么早?”
“嗯,我不喜歡遲到!”他一邊說著,一邊打量著我,看到我只背著一個雙肩包就來了,還是詫異。“我以為女生出門都是大包小包的,沒想到你就跟我一樣!”
“是不是不像個女生?”
他搖搖頭,“這樣挺好,畢竟帶太多東西,還不知道能不能帶回來!”
聽著他的話,沒想到墨歌會這么消極。
“這都沒開始就說喪氣話了?”
他點點頭,“畢竟我每一次任務(wù),都是當做最后一次的,不余遺力。”
我想想自己還真的是走運,要不然上個任務(wù),我就已經(jīng)從這個世界現(xiàn)實了。
“我也會努力的。”
墨歌看了我一眼,“盡力就好,不用太大負擔(dān)。”
我們閑聊著,就看到金剛狼大塊頭,他不僅僅背著一個大的旅行包,還拖著兩個行李箱。
看他這么累我上前去幫忙,“金剛狼,你這是要搬家嗎?”
金剛狼沒說話,憨笑兩聲。
“你這話幾個意思了?!”
我就是開個玩笑而已,沒想到金剛狼身后,慢悠悠走出一個精心打扮,穿著蘿莉塔的笑笑俠,穿著恨天高出來。
感情這些東西都是這個貨的,她自己倒是一個挎著斜跨包。
她這裝扮怎么看都像是走秀的,“沒啥意思,就是覺得很浮夸。”
“你懂什么,女人不在自己青春靚麗的歲月我行我素,天天跟你一樣大媽似的,等你跟大媽一樣的時候,想嫩都嫩不起來了。”
她這話我很贊同不過我窮啊,也就她命好,不過也沒必要跟她爭辯,各有各的活法。
至少笑笑俠這么生活,我會很累,花錢買罪受,就去兩三天,又不是度假的。
我們等檢票的時間到了,就排隊檢票進入,等我走到機器檢票完的時候,一抬眼的瞬間,我在不遠處看到了陸毅博的身影。
“他也來了?”
我抬頭準備朝外面看的時候,身后的人催促著,“干什么呢,磨磨唧唧的,快點的別擋路!”
在催促下,我來不及確認了。
等我們按照各自位置坐下的時候,墨歌明顯看出我心不在焉,“你怎么了?”
“我剛才好像看到陸毅博了!”
我這話一出口,墨歌就沉默眉頭皺起來,“你能確定嗎?”
“不能,我本來想確認一下,但是太趕了。”
笑笑俠不以為意,“某些人總是說風(fēng)就是雨的,可能是睹物思人了也說不定。”
“是啊,總比某些人總是對著鏡子自戀強!”
笑笑俠立刻把鏡子丟到金剛狼的身上,叉著腰氣呼呼的道,“你說誰自戀呢?”
我挑著眉毛,帶著淺笑道,“誰問的就說誰?”
她氣的對金剛狼使眼色,顯然讓金剛狼教訓(xùn)我。
“別生氣了,都是隊友,咱們相親相愛的,再說,溫婷說的沒錯,你確實挺自戀的,不過我喜歡。”
金剛狼這樣的憨憨,這話說的有水平,也專一,確實是不多見的好男人。
“高,國,慶!你到底向著誰的?”笑笑俠氣的直接喊出金剛狼的本名,她不敢拿我怎樣,畢竟有墨歌在,最后就伸出手去扭金剛狼的耳朵。
金剛狼吃疼的做著鬼臉。
“好了,別鬧了,不要影響別人!”
墨歌發(fā)話,他們倆這才安靜下來,笑笑俠看到我就來氣,將頭撇像窗外,金剛狼自然目光一直追隨著她的身影。
墨歌閉目養(yǎng)神起來,而我拿出上課筆記,開始復(fù)習(xí),做點資料。
卻不想一個人從我身邊路過的時候,突然將我的筆記給撞倒了。
“對不起,不好意思哈!”
我抬頭看去,對方長相如同,年紀不過二十歲,看上去很稚嫩老實,一個香菇頭,他彎腰將筆記撿起來還給我。
“沒事的。”
他將筆記遞到我的面前,當他抬眼看到我的臉時,他的面部扭曲起來,一臉驚恐,“你有血光之災(zāi)!”
聽著他的話,我就覺得荒唐,更多的是沒想到他一個年輕有為的少年,當起神棍來。
“這么巧?我也算出來,你再不撒開筆記,你立馬有血光之災(zā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