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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自生自滅

聽我提起姜凱。

方之鏡垂眸看著茶桌上的紙人，神色玩味的淺笑了下，并未答話。

看樣子是默認(rèn)了。

我問他，“是因?yàn)槟氵@腿傷？”

“你覺得我在記恨姜凱？我像是那種小肚雞腸的人嗎？”方之鏡抬眼看向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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