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獵戶們來到任府的大院門的外面墻角邊準備進去的時候,不偏不巧的有巡邏的警員發(fā)現(xiàn)了他們鬼鬼祟祟的眾人。
路過的巡邏警員根本沒有想到這些人是作甚的,不過本著職責的要求他還是慎重的朝著他們問道:“你們在任府外面瞎晃蕩什么,沒有什么事情早點回去,這一個地段禁止長時間逗留。”
看到這些警員來者不善,這些獵戶又看到林天生已經翻墻進去了,任務已經完成,根本沒有什么必要在這里逗留,想到這里他們對巡邏的喊道:“沒啥事,我們就是晚上出來溜達溜達。”
說著也不等巡邏的警員做出反應,撒丫子就跑沒影了。
在任府的外面只留下凌亂的警員們在風中佇立,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他們狐疑的看了一眼高高的院墻嘀咕道:“這群鄉(xiāng)巴佬該不會打這個院墻的主意吧。”
另外一個看起來有點老成年邁的說道:“你們這群小兔崽子不要瞎想,這個府邸你也不看是誰的地盤,這里諒這些鄉(xiāng)巴佬有再大的膽子也不敢對這里打主意。”
不過跑遠的獵戶們都緊張的蹲在墻角上,看到那些警員沒有追上來,心中才長舒了一口氣。
林七對這些獵戶們說道:“今天晚上辛苦各位老哥了,改日請你們吃酒,不過眼下不知道天生這個小兔崽子能不能順利的找到鱷魚的地方,這個時候我覺得還是要謹慎為妙,等一下我們去那個另一個院墻等待接應他。”
其他的獵戶點點頭,想到可以吃酒心中很高興,不過表面上還是一臉認真的說道:“這個是必須的,吃酒事情是小,支援天生是大,我們這些老家伙雖然年邁腦瓜子不太靈光了一些,不過孰輕孰重還是能夠分的清楚的。”
林七跟其他的獵戶悄悄的躲避過了巡邏的警員,溜到了墻角貓了起來。
不過等待了片刻,林七對其他獵戶說道:“不行,我還是不太放心,你們搭個人梯,我也進去多少也能幫助天生一點,必要的時候還能夠幫助他拖延一點時間。”
等到林七翻墻進去的時候,看到林天生還在原地打轉,原來在諾達的宅院里面他迷路了。還好對于林七來講,這種院落結構也不是沒有見過,想到這里他對林天生說道:“天生,一般鱷魚這種龐然大物肯定都是放在后院,我們朝著那邊走,那邊肯定是后院。”
林天生跟林七躡手躡腳的朝著后院走去,正在緊張的尋找鱷魚的途中,發(fā)現(xiàn)有家丁在不遠處走了過來。
看到這個情況,林天生跟林七急忙閃進了其中一個房間內,房內的布置對于他們來講很奢華,林天生有了一種鄉(xiāng)下人進城的感覺,拿起桌子上面的茶杯對林七說道:“七叔,這也太奢侈了吧,這茶杯都是金邊的。”
誰知道林七輕聲呵斥道:“放回去,我們是來找鱷魚的,不是來偷東西的!”
林天生一臉不情愿的嘟囔道:“拿走一個茶杯又不影響什么,這么多茶杯他發(fā)現(xiàn)都發(fā)現(xiàn)不了。”
正在這時門口傳來了說話聲,林天生看準林七分神的機會,悄悄的把茶杯藏進了林七的口袋里面。
門口傳來一個丫鬟的聲音:“對了,你聽說了嗎?”
林天生心中明白這是端果盤的丫鬟,肯定是在議論什么,或許能再她們的口中得知鱷魚的線索。
兩個人附耳細聽,其中一個人說道:“新進門的少奶奶是個瞎子,不過據(jù)說長得還挺標志的。”
聽到瞎子兩個字,林天生心里咯噔一下子,在北海眼盲的人很多,但是第一時間映入腦海的還是靈兒拄著盲杖的樣子。
這讓林天生不由得豎起耳朵仔細聽,不敢放過任何的細節(jié)。
這個時候另一個丫鬟回應說道:“是啊,也是個可憐人呢,好像是她哥抽大煙欠債,這才把妹子抵給任老爺?shù)摹?rdquo;
“少爺娶了三房少奶奶,都是不到半個月就暴斃身亡了。”說道這里,丫鬟環(huán)視一下四周壓低聲音小心翼翼的說道,“也不知道這位能夠撐多久。”
聽到這些話,林天生神情緊張,面露憂郁之色。
“哪里是暴斃身亡,我聽到那個門房說尸體皮開肉綻的,都是被少爺活活折磨死的。”丫鬟的聲音有點害怕,不由得有些顫抖。
另一個丫鬟說道:“噓,可別讓老爺聽見。”
等到丫鬟走遠了以后,林天生跟林七出來,不過林天生一臉憂郁的神色,他基本上可以確定剛才說的那個人就是靈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