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有那個本事,我也不用再這里愁,后面見得沒一個成了的。”張奎媳婦兒這會也從剛才呆泄的狀態(tài)走了出來,這會兒聽著盧正文的話,毫不留情的懟了回去。
“這凡事兒都講究個緣分,你這愁也沒有用,你想啊,你把身體愁壞了,以后國新找上媳婦兒給你生個大胖孫子,到時候你身體愁壞了,還怎么抱孫子。”
盧正文耐著性子和張奎媳婦兒溝通,她這就是當(dāng)媽的通病,總想著替自己孩子安排的妥妥當(dāng)當(dāng),看著他步入婚姻殿堂,再生個大胖小子,這后半輩子無憂。
這國新在婚姻上忐忑讓她一下子受不了,這思想轉(zhuǎn)變不過來,他現(xiàn)在能勸的,就是從國新出發(fā),讓她看見未來美好的生活。
“嬸兒,你這也別太操心,盧書記說的沒錯,現(xiàn)在不成可不代表以后不成,這以后國新肯定要結(jié)婚,你沒有一個好身體怎么給她看孩子,說句不好聽的,你這身體不好,那就是給國新拖后腿。”
張麗和盧正文一唱一和,張奎媳婦兒心底也有些動搖,“你們說的道理我也懂,可我這心底就是提不起勁兒來,老想著國新婚禮的事兒,這孩子,也不知道是因?yàn)槭裁矗橐龃笫聝阂稽c(diǎn)也不讓人省心。”
“這盧書記不是說了,講究一個緣分,況且這過去的事兒咱們就讓它過去,得抬眼看未來你說是不是,你這老想著過去那怎么能成啊。”張麗心底很是無奈,她總感覺任憑自己和盧正文說破嘴,她嬸兒都走不出來。
盧正文見他們怎么勸張奎媳婦兒都興致缺缺的,突然心生一計(jì),他抬眼看向張麗,“張姐,你把之前發(fā)的瑜伽墊給拿來。”
張麗搞不明白盧正文在搞什么名堂,現(xiàn)在不是在勸她嬸兒,怎么好好的又要拿瑜伽墊。“這……”
“聽我的,你去拿吧。”就連張奎也一臉好奇的看著盧正文。
不一會兒,張麗把瑜伽墊拿了出來,“盧書記。”
盧正文從張麗手中接過直接鋪在地上,“嬸兒,這樣,你和我練習(xí)一下瑜伽,我保證你把這事兒給忘了。”
“練什么瑜伽,這事兒就夠我愁的了,我沒那個精神。”張奎媳婦兒絲毫不給面子,依舊坐在床邊一副惆悵的模樣。
“嬸兒,你相信我,我肯定不會害你。”
張麗倒是知道練習(xí)瑜伽的好處,可這會兒她嬸子也沒有精神,“盧書記,能行嗎?”
“張姐,你也不愿意信我啊。”盧正文故作不滿的看向張麗。
“我不是那個意思,你看我嬸兒這個狀態(tài),我是怕她練了也白搭。”
盧正文笑笑,“你就放心吧,瑜伽能使人放松心態(tài),一會兒你就知道了。嬸兒,你起來,跟著我的動作一起練習(xí)就成,很簡單的。”
張奎也在一旁勸道:“你就跟著盧書記練練看,他這可是特意只教你一個人啊。”
“我不想。”
“你這人,狗肉丸子不上盤子,讓你做什么你不做,你起來試試,我可告訴你,我最近做了些天,感覺身體都比以前舒展多了。”這些天張奎也跟著練習(xí),他自然清楚瑜伽的好處。
盧正文也配合道:“嬸兒,你看叔感受這么深,你不試試怎么知道,你相信我,練習(xí)瑜伽對身體有大大的好處,到時候你有一個強(qiáng)健的身體,也能好好照顧孫子,你說是不是。”
聽到孫子兩個字,張奎媳婦兒心底有些活躍,“這個東西真有你說的那么好?”
“嬸兒,盧書記沒騙你,瑜伽這個對身體真的很好,你要是不信,你跟著試試看就知道了。”
你一言我一語,聽著大家伙的勸張奎媳婦兒也坐不住了,站起身,“那行,我跟著你試試,要是不行我可就不練習(xí)了。”
“你就放心吧。”盧正文把厚重的外套脫掉,站在張奎媳婦兒面前,“嬸兒,你跟著我的動作,聽我指揮就行。”
張奎媳婦兒心底有些緊張,生怕自己出糗,看著盧正文的動作簡單,她心底也逐漸放松下來,不一會兒就在盧正文的指導(dǎo)下進(jìn)入狀態(tài)。
沒過一會兒,張奎媳婦兒感覺自己的心情舒展許多,“別說,還真有用。”
盧正文聽到這話,嘴角都快咧到了耳朵根,“那是,嬸兒,咱們繼續(xù)。”
“行。”
又做了一會兒,張奎媳婦兒感覺自己胸口也沒有那么悶了,身上也來了勁兒,別看著動作簡單,可她這身上也出了汗。
“盧書記,謝謝你啊。”張奎媳婦兒也知道盧正文是為了讓自己寬心。
張奎見自己媳婦兒練習(xí)一會兒瑜伽態(tài)度就發(fā)生這么大轉(zhuǎn)變,一臉稱贊,“這瑜伽還真是神了。”
“叔,這瑜伽的好處不用我和你多說你也知道,還有嬸兒,你也要勤練習(xí),不要斷,這樣對身心都有好處。”
張奎媳婦兒起先還不相信瑜伽有這么大的作用,這會兒自己試了試也知道這個瑜伽還真像是盧正文說的那樣,心底也來了興趣,“行,我知道了。”
見張奎媳婦兒心情好轉(zhuǎn)起來,盧正文叮囑幾句和張麗離開。
自從玉狗梁村的村民開始練習(xí)瑜伽,都體會到了瑜伽的好處,現(xiàn)在家家戶戶都在練習(xí),而且還練習(xí)的有模有樣,大家也越來越喜歡這個,他們村現(xiàn)在就是個典型的瑜伽村。
眼瞅著過年了,盧正文也得回家過年。臨回城之前,張麗特意給路中文送了一堆土雞蛋。
“盧書記,這是我家雞下的蛋,這可是正兒八經(jīng)的土雞蛋,你帶著回去。”張麗把一筐雞蛋放在桌子上。
盧正文連忙擺手,“張姐,你的好意我就心靈了,但這土雞蛋真不用,我這回去一趟也不容易,雞蛋易碎,我就不拿了。”
“我知道你不好拿,我都給你包好了,你放心,碎不了,這可是姐的一片心意。”張麗一臉勸阻的看著盧正文,自從知道他要回城里過年,她早早的就開始攢這雞蛋,老久才攢了這么一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