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擔心喪尸還沒有死透,我將喪尸給拖了進來,用電線將對方五花大綁起來,又用膠帶卷纏住了對方的嘴巴。
我?guī)缀跤玫袅税刖淼哪z帶后,這才停了下來喘口氣。
當然,我知道現(xiàn)在不是休息的時候,起身就往門外走去。
“你等等我——”
姚春春一看,急忙跟了過去。
此刻,走廊里面的房間內(nèi)傳來一陣低沉的嘶吼聲,看樣子不少人都是在家中遭殃的。
我發(fā)現(xiàn),變成喪尸后,他們的智力似乎出現(xiàn)了影響,喪尸并不知道打開門把手然后出來。
那么,暫時我是安全的。
這里是十八層,有兩種辦法下樓梯,要么是乘坐電梯,要么是走樓梯間。
我估算了一下時間,在這個時間點大部分人都已經(jīng)回家了,就算是變成喪尸也在家里。
當然,不排除有門沒有關好的,喪尸溜跑出來,那么,整個樓層都很危險。
我沉吟片刻,還是決定冒險走電梯。
來到電梯間后,我看到先前看到的豹紋女子的身軀。
我強迫自己不去看對方的慘樣,按了一下電梯的開關。
“叮!”
電梯的大門緩緩打開,里面三個喪尸正趴在一個中年男子的身上,津津有味的吃這什么。
“唔!”
姚春春瞪大了雙眼,剛剛想要發(fā)出聲來,便是被我給捂住了嘴巴。
旋即,我按了一些關門鍵。
在電梯大門關起來的瞬間,有一個女喪尸抬起頭來,顯然她看到我跟姚春春了。
“怎么辦,怎么辦?”
姚春春六神無主的問道:“要...要不走樓梯?”
“不行,你知道一層有多少住戶嗎?”
我反問道:“而且,你也看到你家門的房門被抓的痕跡,那些喪尸力量很大,被抓到后,就是成為他們的食物。”
“為今之計,還是想辦法解決掉那電梯間的三個喪尸。”
想到這里,我便是從電工包里取出膠帶來,站在電梯間的外面,貼了一層有一層,約莫到成人小腿的高度。
接著,我又將工業(yè)凝固膠水涂抹在正對著電梯間的地面上。
做完這一切后,我讓姚春春站在我的左手邊,然后再度按了一下電梯的開關。
“叮!”的一聲,電梯大門再度緩緩推開。
吼吼。
吼吼。
三個喪尸怪叫著撲向我而來,卻是被小腿處的膠帶給絆倒,接二連三的倒在地上。
乘此機會,我一腳一個,將上面的喪尸全部踹到膠水上面。
“快,快進去。”
我急忙催促道。
與此同時,安全通道那里響起一陣嘈雜的腳步聲,顯然是其余的喪尸聽到響動后,追過來。
姚春春點了點頭,忍著電梯間的血腥味走了進去。
我進去后,趕緊按了一下關門,終于趕在喪尸趕到之前,關上電梯的大門。
等到電梯大門再度打開后,我跟姚春春一前一后的走了出去。
原本要出大門的話,需要刷卡才行,好在已經(jīng)有一具尸體倒在門口,擋住了大門。
就這樣,我們順利的離開大樓。
此刻,小區(qū)里面倒是沒有幾個喪尸游蕩,想必都去追逐活著的人而去。
“接下來,你跟著我,盡量避免發(fā)出一點響動,知道嗎?”
我叮囑道。
“哦,好的。”
姚春春趕忙脫下自己的高跟鞋,赤足踩在地面上。
我記得老王是在小區(qū)東南角超市那里,便是打算先跟他匯合。
我?guī)еΥ捍禾匾鈴男^(qū)景觀河那里繞過去,因為那里視野開闊,倘若有喪失的話,能過早點發(fā)現(xiàn)。
好在現(xiàn)在是凌晨時分,大部分人都在家中睡覺,變成喪尸后,自然是出不去的。
就這樣,我跟姚春春安全的來到超市門口,卻看到大門虛掩著,老王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想到這里,我跟姚春春走了進去,不過我并沒有關門。
老王突然不見了,顯然是遇到了什么突發(fā)狀況。
我看到腳邊散落的一根棒球棍,順手撿了起來。
這一家超市別看面積不大,不過麻雀雖小五臟俱全,里面除了蔬菜瓜果之外,啞鈴、棒球等等都有賣的。
我握著棒球,囑咐姚春春看著一點大門后,便是往里面走去。
周圍同樣狼藉一片,顯然發(fā)生過打斗的。
我小心翼翼的往里面走去。
突然,從倒下的貨架那里,伸出一雙手,抓住了我的腳踝。
什么!
我一愣。
旋即,整個人便是往前面傾倒。
我當機立斷,用棒球棍支撐著,這才勉強沒有倒下去。
此刻,從里面爬出來一個喪尸,毫不猶豫的朝著我的腳踝處咬去。
我趕緊站了起來,揮舞著棒球棍砸了過去。
砰砰砰!
終于,我將喪尸給打趴在地上。
我抽出右腿,檢查了一番,幸好之前用絕緣膠布裹得結結實實的。
膠布上留下來了喪尸的齒痕。
我又狠狠的踹了喪尸兩腳后,這才拖著他,往門口走去。
出于保險起見,我依然是將對方給五花大綁著,丟在門外的垃圾桶內(nèi)。
我有返回超市里面,檢查了一邊,里面隔著一個小房間,乃是超市主人睡覺的地方。
確定里面沒有喪尸后,我跟姚春春便是將里面收拾了一番,將不銹鋼貨架全部堆到大門和窗戶那里。
做完這一切后,姚春春癱坐在地上,直到現(xiàn)在她還沒有接受喪尸已經(jīng)來到的現(xiàn)實。
我掏出一枚德芙巧克力,塞入口中。
呲呲!
“喂,有人在嗎?”
就在此時,對講機里再度發(fā)出聲音。
我一聽這不是美女經(jīng)理徐薇,一年四季都是黑絲短裙,身上永遠散發(fā)著一股香水味。
老王曾經(jīng)信誓旦旦的說道,徐薇是小區(qū)開發(fā)商的情人,在景觀河那里一排二層小別墅那里,有一套房子就是她的。
“徐經(jīng)理,我是陳鋒,有什么事情?。?rdquo;
我笑著問道。
“嗚嗚嗚,陳鋒,你,你能救救我嗎?”
對講機那頭傳來徐薇的哭泣聲。
“徐經(jīng)理,怎么了?”
我問道,徐薇對于他們這些底層員工,從來都不拿正眼瞧一看的。
上個月中秋節(jié)的禮品,就少了我一份,我去找徐薇理論,她輕描淡寫的說,下個月補我工資。
可惜,我到現(xiàn)在都沒有收到那一筆錢!
“外面,外面好多人,那些保安也在,他們要吃我。”徐薇急忙說道。
“那老王呢?”我隨口問道。
“他也在,剛剛被那些東西給拖下去了。”
徐薇哽咽著說道:“陳鋒,你能不能救救我?”
“現(xiàn)在外面那么危險,我憑什么冒著生命危險去救你???”
我呵呵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