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雙方都在劍拔弩張時候,方才那個肥頭大耳的男人卻突然一陣慘叫,接著手中的AK竟然亂掃射了起來!
然而很快,他那只拿著AK的手很快被從一把軍刀干碎利落的斬落,而他的心口處也被狠狠的插上一把軍刀。
只見凹凸有致的身材上,風(fēng)情萬種的龍舞正把玩著手中的軍刀,眼中卻只有殺氣!
“竟然敢打主人的主意,是不想活了!”
接著,只見龍舞身后的幾名雇傭女兵以一種迅雷不及掩耳速度把幾個拿著槍支的家族首領(lǐng)的首腦直接割下。
場面很快便控制了下來。
“還有人想打主人的主意嗎”
看著屋內(nèi)一票已經(jīng)噤若寒蟬的首領(lǐng)們,龍舞得意的媚笑著。
還好她就想到這些人對主人居心裹測,所以直接潛伏在房間上的通風(fēng)管道中,一聽到動靜便直接沖了下來。
“誰和江寒兄弟作對,就是和我們蘇家作對!”
就在大家還被死亡的威脅震懾住的時候,一個洪亮的男聲突然響起,卻正是之前對江寒下過地下通緝令的蘇炳。
只見他此時一副忠心耿耿的樣子,竟然就這樣直直的對著江寒跪下,仿佛在宣誓著什么一樣。
“從今以后,江寒兄弟便是我們蘇家的主人,我蘇炳心甘情愿臣服于他!”
一點兒都沒有北海市最大家族首領(lǐng)的樣子。
其他人看到連蘇家都如此,便也是紛紛跪下,對著江寒也是宣誓起來。
“嗯?”
江寒看著變臉如此之快的眾人,明白真正的原因是什么。
“既然效忠與我,那么你。”
江寒指了指方才喊反對最大聲的那個男人。
“像狗一樣爬出去,應(yīng)該不會難為你吧?”
江寒插著手,嘴角勾起。
對于人心,在這么多年的戰(zhàn)場生活中,他已經(jīng)把握的清清楚楚了。
在人最絕望的時候再給他致命一擊,便可徹底擊垮那個人的精神防線。
而那個中年男人明顯一頓,但是想到性命要緊,便只能咬咬牙,就這樣在大庭廣眾之下像狗一樣爬了出去。
“既然大家都有這樣的覺悟,那么我希望大家不要再給我搞什么花樣。”
“否則。”
江寒充滿王者之氣道。
“你們頭上的玩意,我隨時都可以過來取的。”
“對了,我把你兒子打暈的事情,實在是意外。”
江寒挑了挑眉,看著老實的蘇炳道。
畢竟蘇炳是這群人最早效忠自己的手下,可之前蘇吉也是被他教訓(xùn)的。
“我那沒用的兒子有江寒兄弟的教訓(xùn),實在是前世修來的福分。”
這樣低眉順從的嘴臉,仿佛與生俱來。
會面大會就在這樣的情況中匆匆結(jié)束,可是在蘇家,蘇炳卻不停的撥打著電話。
“你們方家也是支持我們蘇家的是吧?”
“歐陽家果然是識時務(wù)。”
蘇炳面色陰冷,全然沒有在會面大會上恭順的樣子。
實在是笑話,自己怎么可能對這個臭小子俯首稱臣?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他在找尋一個合適的時機。
江寒這幾日心情明顯不錯,之前的會面大會無疑給他在北海市確立起來地位。
此時,龍舞經(jīng)過江寒的示意后緩緩來到江寒身邊。
“主人。”
不知道為什么,在其他人面前美艷不可方物,為眾多男人心中女神的龍舞在江寒面前卻如同小貓咪一樣乖巧,甚至有點兒無所適從。
江寒打量著面前對自己言聽計從的龍舞,內(nèi)心不免有所觸動,畢竟她在那天危難時刻及時的幫助自己。
這樣一個盡心盡力的手下,有誰能夠不印象深刻呢。
可是今天,龍舞的臉上表情卻特別的沉重。
“這幾日北海市的幾個家族們總是在一些行業(yè)中抵制著主人你的接管。”
“嗯,他們怕不是忘記說過的話了?”
江寒微瞇雙眼,果然這些人不過是表面一套背后一套而已。
“主人,我們詢問過了。”
“是因為蕭家從中作梗。帶頭的正是蕭家的幾個元老級人物。”
江寒此時的眼眸已經(jīng)冒出了火焰,這些雜碎,莫非還要他滅了蕭家才能夠老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