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海市。
秋風蕭瑟。
一架私人飛機,降落在北海市國際機場。
“我回來了。”
江寒目光深沉,披上戎裝。
五年前,他的父母離奇死亡。
臨死前,將他入贅到北海市四大家族之一的蕭家。
他的妻子,還是他青梅竹馬的玩伴。
贅婿!
父母死后,他看盡臉色,受盡屈辱。
為求自保,毅然參軍。
在地獄般的沙場中,不斷磨練,屢創(chuàng)奇跡。
如今的他,已經(jīng)有了一個,讓敵人聞風喪膽的稱號。
擎天戰(zhàn)王!
炎夏戰(zhàn)區(qū)四大戰(zhàn)王。
擎天,梵天,回天,別天,代表著炎夏的武裝力量。
擎天,乃是四王之首,手握整個炎夏最神秘的組織。
龍組!
可誰知,他竟還是名青蔥少年?
……
北海市最巍峨的建筑前,江寒冷冷眺望。
蕭氏集團總部。
手握北海市約四分之一的資源,壟斷了無數(shù)行業(yè)。
用商業(yè)帝國來形容,也不足為過!
但此刻,在江寒的眼神中,這棟碩大的建筑,卻如同螻蟻般渺小。
“當擁有無可匹敵的力量,資本所建立的社會價值,不過是沙石而已。”
當洞穿了高樓大廈背后的罪惡,一切皆是塵土。
江寒的笑容有些輕蔑。
而正當他準備,踏入蕭氏集團。
一個戴著金絲眼鏡的西裝男人,擋住了他的去路。
他的表情異常驚訝,難以置信的推了推眼鏡:
“江寒?”
“五年前滾出北海市的廢物?”
江寒挑眉看了他一眼,感到眼熟。
“張二少?”
往事涌上心頭。
五年前,這位張二少,曾是他的狗腿子之一。
但在江家落敗之后,迅速翻臉,四處招搖中傷。
“沒想到五年不見,你還是那么的自卑。”
越是自卑的人,越是放肆。
江寒冷聲笑道。
張二少的表情一下激動起來,臉上的儒雅,蕩然無存。
“江寒,你個廢物,說什么呢?”
“五年不見,回來吃軟飯了?”
張二少所指的,自然是江寒的贅婿身份。
在普世的價值觀中,贅婿就等同于吃軟飯。
對江寒而言,軟飯二字何其陌生?
即使在他最難的時候,他也從未求過別人!
“保安,把這個蠢材給我趕出去!”
“他要再敢來,就找人收拾他!”
張二少不屑的“呸”了一口,毫不掩飾眼神中的鄙視。
門口的幾個保安也走了過來,抽出腰間的警棍。
“江寒?”
“曾經(jīng)的江家少爺?”
“怎么落魄成這幅模樣了?”
“看他這身衣服……參軍去了?”
保安們調笑著。
絲毫沒意識到,這身別致的戎裝,意味著什么!
張二少極為嫌棄的拍了拍衣服。
“行了,別和他廢話!”
“這樣的垃圾,也配出現(xiàn)在蕭氏集團門口?”
“弄死他!”
張二少的一聲吼,讓保安們露出輕蔑的表情,上前驅趕江寒。
躍躍欲試?
江寒紋絲不動。
眼神在凌冽的秋風中,堅如磐石!
“小子,別怪爺爺沒提醒你,警棍無情,趕緊滾吧。”
“還不快滾?”
“草?給臉不要臉?”
保安們見江寒不動,立刻揮舞警棍,直擊江寒的胸口!
張二少露出了得意的表情。
但在下一刻,卻聽見,空氣中傳來一陣悶響。
嘭——
似乎是手肘,撞向了某個人的胸口。
骨骼的碎裂聲,男人的咆哮聲……
張二少得意到了極點,幻想著,曾經(jīng)高高在上的少爺,如今在他腳下跪地求饒!
然而,他看向江寒。
“怎,怎么會?!”
江寒的身形,仍未移動。
而他身前的保安,卻飛出去數(shù)米。
在半空中,濺出一片鮮血,陷入昏死之中!
“好快!”
其他幾名保安心上一驚。
江寒的速度實在太快了,他們沒看清。
甚至連風聲都沒聽見!
眼不能見,耳不能聞,快中有靜!
“這是個練家子?”
一名保安倒吸了一口涼氣。
另一名保安緊繃著神經(jīng),向江寒的左側,甩出警棍。
“一個小屁孩而已,裝什么練家子?”
他的嘴上罵道。
但在下一刻,他窺見了江寒眼神中的變化。
如同他的名字般。
寒!
霎那間,保安感受到了江寒眼中,無盡的寒意!
如同地獄的悲鳴,如同凌冽的暴風雪中,一把剔透的寒冰之刃!
保安的動作,竟然就這樣遲緩了下來。
思緒仿佛都凝滯!
“啪嗒!”
江寒快速的伸出手,攥住了保安甩過來的警棍。
“他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