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shù)人前往炎夏京都。
想在加封典禮上一瞻護世戰(zhàn)神真容。
可這位神秘將首,再也未露面!
東海。
炎夏北部的一座小城。
今日迎來了古怪的一天。
全城客機禁飛。
機場通往城外的主道也戒嚴了。
聽說來了大人物。
甚至有人猜測來東海的是護世戰(zhàn)神!
不過到底來了誰。
無法查明。
西郊村野。
雜草叢生的山崗之上。
陳飛雙膝跪地,額頭貼著墳頭熱淚涌動。
三年牢獄。
三年護國之戰(zhàn)。
他等來了勝利,等來了自由。
卻沒等得住母親病重!
“兒不孝!”
撕心裂肺之聲飄蕩山野。
轟~
數(shù)千將士齊跪,拱手同呼。
“將首節(jié)哀!”
入夜。
陳飛仍跪在墳頭。
父親年幼離世。
他未送母親最后一程,愧疚之心實難平復(fù)!
“將首,查出來了!”
副將昌龍拱手上前。
“說!”
“東海汪東偉,勒令全城不得給老夫人醫(yī)治,才讓老夫人被病癥活活拖死!”
昌龍聲音顫抖。
如此狠辣之事,即便是他這戰(zhàn)場殺敵無數(shù)的戰(zhàn)將聽之也覺心寒無比!
“汪東偉,我絕不會讓你死的輕松!”
陳飛雙拳緊握,猛地砸在地上。
黃土飛揚。
陳飛眼中滔天恨意!
只見其大手一揮。
月空中。
一枚金光閃閃的勛章落入黃土。
榮耀落幕。
“爾等前途無限,頃刻散去吧,我已不再是炎夏將首!”
數(shù)千將士紛紛動容,有人忍不住擦拭著淚水,卻無一人敢開口勸言。
其實陳飛卸任一事他們早就知道。
可共浴戰(zhàn)場三年。
將首的脾性他們了解。
決定的事。
沒人能改變。
就連跟隨陳飛三年的副將昌龍,也只能默默看著陳飛離去的背影。
回東海的路上。
一輛綠色出租車馳騁而過。
“大哥,聽說汪家老太太今天九十歲高壽,大辦宴席,您這么著急趕去,也是去賀壽的嗎?”
“賀壽?”
陳飛眼中一閃寒芒,露出了殘忍的笑容:“當(dāng)然是去賀壽的,不過我是去給汪東偉賀壽的!”
“汪東偉?”
出租車司機愣了一下。
那不是汪家大少爺嘛!
年紀輕輕的,賀什么壽?
“那咱們是去汪家,還是去壽宴廳?”司機試探著問道。
“先去一趟棺材鋪吧!”
陳飛聲音平靜。
刺啦~
一道尖銳刺耳的聲音。
司機驚的一個方向盤沒抓穩(wěn),險些撞到樹上,
穩(wěn)住方向后。
司機再也不敢跟陳飛搭腔了。
這小子什么意思?
人家過壽給人家送棺材?
與此同時。
在東海天明酒店。
無數(shù)豪門齊聚。
熱鬧非凡。
汪家老太太高坐宴席頂頭,龍紋木椅,好不霸氣!
汪東偉在門口恭迎賓客。
近年來。
汪家發(fā)展迅速,日異月新。
其勢頭大有入列東海十大企業(yè)的苗頭。
所以今天老太太辦壽是高朋滿座。
賀壽都是虛情假意,巴結(jié)才是真正的目的。
能攀上汪家的生意,對東海任何一個中小型企業(yè)來說都是好事!
隨著場中嘉賓齊至。
嘈雜聲漸漸平息。
汪氏集團董事長,也就是汪東偉的父親汪四海。
舉杯致謝各方到場的老板。
同時也正要宣布宴會開始。
嘎吱~
宴會廳大門被人緩緩?fù)崎_。
未見來人。
只見門外一尊黑漆木棺。
赫然入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