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餐廳。
只有杜筱薇一個人,她今天改變了以往的朋克造型,換成了一身的清新造型。
看起來很有小女生的味道。
她退出了俱樂部,退出了陳鵬濤的那股勢力,今后只想做自己要做的事情。
本來她也沒怎么和羅川聯(lián)系,所以,陳鵬濤對于她的退出不會阻攔。
羅川很喜歡杜筱薇,但這小子跟我一樣,從沒談過朋友,一直都表現(xiàn)的很靦腆。
“張青,一直跟你一起的那個女孩呢?怎么沒來呀。”
她說的是韓書瑜。
“她是我的一個雇主,不是跟我一起的。”
“是嗎?怎么我看那個女孩對你有那種意思呢。”
我一笑,沒有回答她。
不只是她,幾乎身邊所有人都是這么想的。
“我先去上個廁所,你們聊。”
我找個借口離開,主要是想給他倆創(chuàng)造點(diǎn)單獨(dú)說話的機(jī)會。
起身后,我就直接朝著廁所去了。
還沒來到廁所,我就感覺到在這餐廳里有好幾雙眼睛在看著我。
路過一面鏡子,從鏡子里折射到一部分視角。
就在我們?nèi)思s見的背后一張餐桌上坐著兩個男人,他們正豎起耳朵聽著羅川和杜筱薇談話的內(nèi)容,并一雙眼睛看著我。
我在來之前就有想過。
果然,是被人監(jiān)視了。
我不知道這伙人到底是沖著誰來的?是我倆還是杜筱薇?
除了這兩人,還是其他最少三個人坐在其他地方,以不同的視角觀察咱們。
他們即使不是陳鵬濤那邊的人,也有可能是三生門的人。
除了這兩邊,我實(shí)在想不到會有誰在跟蹤監(jiān)視咱們?
我沒管他們,徑直去了廁所。
我故意在里面呆了很久,幾分鐘后才出來。
我一出來,眼角余光就看向這些人,他們一看到我出來,目光立刻轉(zhuǎn)移開。
還好之前我在路上想問的一些話都沒問,不然就會被這幫人聽見。
而坐在那邊的羅川和杜筱薇兩人卻一副挺尷尬的樣子。
顯然,兩個人在我離開后是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著。
羅川看到我來了,頓時精神煥發(fā)。
我不禁在心里罵了他一句,這小子太沒用了。
我回到座位上。
“接下來要不要出去走走?”我問向二人。
“好啊。”羅川立馬答應(yīng)。
“也可以。”
杜筱薇也答應(yīng)。
隨后結(jié)賬走人。
我特地觀察了一下,我們走后,那幾個人也先后離開餐廳,表面看起來跟咱一樣是在逛街,但實(shí)際上是在跟蹤咱。
來到大街上,趁著人群,我問道:“杜筱薇,你的確是退出了俱樂部是嗎?”
“是的,那個地方我呆不下去了。”
“怎么了?”羅川問道。
“不只是我,俱樂部里有不少人都退出,原因是那邊一整天都有種莫名其妙的聲音傳出,越來越大聲,甚至還出了不少的事故。”
“就在前兩天,那邊舉辦了一場賽車比賽,結(jié)果鬧出了三條人命,估計這俱樂部也快要停了。”
我倆都點(diǎn)了點(diǎn)頭,只有我們這兩個外人知道這俱樂部底下到底有什么?
杜筱薇是不知道的。
“陳鵬濤呢?我已經(jīng)好久沒見過他了。”我說道。
“我也好幾天沒見過他了,還有趙志豪,就連出事那天他們倆也都沒在,賽事舉辦方也都被帶走調(diào)查了。”
她已經(jīng)退出俱樂部,之后就再也沒去過那邊,到現(xiàn)在發(fā)生了什么情況她更多的就不知道了。
逛了一會兒,天就黑了下來。
令我想不到的是,這幾個監(jiān)視跟蹤我們的人竟然直接準(zhǔn)備動手了。
此時的我們?nèi)苏米哌M(jìn)了一條比較偏僻的巷子中。
前面不遠(yuǎn)處就是羅川的家。
這條巷子沒人不說,還沒有路燈,光線全靠這四面八方的路燈。
我們仨正走著,羅川邀請杜筱薇去他家坐坐。
我正在想這小子終于開竅了。
正這時,五六個人從前后包抄上來,將我們仨團(tuán)團(tuán)圍住。
“誰是張青?”
領(lǐng)頭一人臉部隱藏在光線照射不到的暗處,聲音很是粗獷。
哦,原來是沖著我來的!
“就是‘寧北’我。”我站了出來。
“是你,把人交出來!”
“你們是誰?又讓我交誰?”
我故意這么問的,用屁股想也知道他們要我交出來的人就是郭勇。
這幫人就是三生門的門生。
竟然能夠跟到這兒,那么問題來了,他們是怎么知道是我抓走了郭勇?
是有誰給他們透露了消息?
知道這事兒的可沒幾個。
何濤的下屬們可不敢背著何濤干出這等出格的事兒。
一個住在荒山野嶺點(diǎn)著煤油燈看書的山門,哪兒來的監(jiān)控呢。
所以,百分之一百是有人透露了這條消息。
不過,不管如何,他們現(xiàn)在還不知道郭勇是被關(guān)押在了天興區(qū)的牢房里。
一口咬定不知道,就行了。
“少給我裝蒜,趕緊交人,否則死!”
這條巷子沒人走,而且面對的還是兩個十八歲的年輕人,和一個看起來柔弱的女人。
他們當(dāng)然信心十足。
“看你們這勢頭,就算我交了人,你們同樣會殺了我們,那我又何必交人出來呢!”我笑了笑。
“不交是吧,上!”
羅川兩只袖子一擼,就擺出要打一場的姿態(tài)。
當(dāng)即,便有兩個彪形大漢直接沖了上來。
這兩人身體壯健,兩只胳膊都比一般成年人的大腿還要粗壯。
一看就是十分有力量的大塊頭。
我身上已經(jīng)沒有了靈香,所有的材料我都拿去熬制了。
估計再等個十來天,就可以完成靈香的制作了。
顯然,我是等不了這么多天的了。
現(xiàn)在這種情況之下,能做的辦法只有一個。
羅川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說什么也要跟他們打一場,就算死也要拉上一個墊背的。
他這股子沖勁確實(shí)可以,也看的一旁的杜筱薇對他刮目相看。
杜筱薇好歹也是混了這么久的人,就要拿出電話準(zhǔn)備“吹哨子”。
“吹哨子”是江湖上的話語,就是搖人,打電話叫人。
我伸手?jǐn)r住她,就算現(xiàn)在叫人來也白扯,咱們根本抗不到人來支援。
“張青,地上有磚頭,咱跟他們拼了。”
羅川說著就撿起三塊磚頭,遞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