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這個齊福真是個二皮臉。當(dāng)面一套背后一套,讓他演藝的淋漓盡致的。”王亥和王有道進(jìn)入房間后,對于齊福的表現(xiàn)眉頭就是一皺,真真有些不以為然,太作做了。
“哦?你這么看?哈哈,也難怪。不過這是有內(nèi)情的。”王有道聽到王亥的點(diǎn)評,哈哈一笑。故作神秘的說到。
王亥一陣錯愕,難道還有內(nèi)情不成?
見王亥端正了態(tài)度,王有道才說出內(nèi)情。
“齊福之所以對那個小凳子惡行惡像,是為了保護(hù)這個小凳子,也是自保。小凳子是附近一個修真家族許家的妾生子,名叫許子巖,由于靈根資質(zhì)不佳,家里一直不重視,其母也是年老色衰,不得寵幸,母子兩人宛如下人般生活在許家偏院。禍不單行福無雙至,小板凳在家又一不小心得罪了正房的大公子,據(jù)說阻止了大公子對一個丫鬟行那的好事,被暴打一頓,還被趕出家門。齊福見他沒依沒靠的,善心收留了母子兩人,又怕因此得罪了許家,才這般故意呵斥于他。有一次許家大少來客棧吃飯,見到自己弟弟小廝打扮,還被老板呵斥干著干那的,哈哈嘲笑于他,并表揚(yáng)齊福會來事。由此可見,眼睛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相,齊福這個人還是不錯的,不忘本,又善心,也有幾分極靈勁。”
“想不到這里邊,還有這等內(nèi)情,唉,想不到兄弟之間競至于此。這個許子言倒是有幾分正氣,也有些能屈能伸的氣概。”
“嗯,不錯,你之前日子過的太順了,哪里能體會到平常人的心酸歷程。”
“爺爺,要不咱們將升仙令送給這個小凳子怎么樣?這許子言想必能成為一個人物,早結(jié)一份善緣也是好的。”
“哦,你這么想?”王有道詫異的看了眼王亥,略有所思的沉吟了下,微一點(diǎn)頭。正打算說些什么,不成想房門被敲響了起來。
“客官,您的熱水。”許子言微笑的提著兩大桶熱水走了進(jìn)來,“馬上給您二位調(diào)好,您稍等。”
“嗯,行。麻煩了!”王有道嘴角含笑的說到,說完大有深意的看了眼許子言。待許子言走進(jìn)內(nèi)室調(diào)試洗澡水不提。轉(zhuǎn)眼滿是笑意,看了眼王亥。
不一會許子言調(diào)號水溫走了出來,彎腰憨笑說到,“客官,熱水調(diào)好了,您去試試,可能稍熱,有什么吩咐盡管吩咐。”
王有道雙眼微瞇,也不說話,就直直的看著小凳子。
許子言北王有道看的渾身不舒服,仿佛自己的一切都被看透,看到了自己的堅(jiān)持,看到了自己信念。
見許子言被看的低下了頭,房間里落針可聞,氣氛壓抑。王有道給王亥使了個眼色,王亥會意微微一笑說道:“許哥,我叫王亥,爺爺手里有一枚青云門的升仙令,不知你有勇氣去拼搏一番嗎?”
許子言聽到王亥的話后,臉色就是一變,沒有了卑微諂媚的面容,腰也直了起來,抬頭看了眼王亥,又轉(zhuǎn)向一臉笑意的王有道。低頭沉思了一會,這對爺倆不似耍弄自己,難道這是真的?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小凳子,我們爺倆見你胸有丘壑,所以才打算幫你一幫,走出去吧,離開這里,拼搏一把,以后的事,誰說的準(zhǔn)呢?”王有道一拍儲物袋,一塊巴掌大的方形鐵牌出現(xiàn)在手中,正是青云門的升仙令。
許子言直到此時才確定這對爺倆是真心幫自己一把,不過轉(zhuǎn)念又有些掙扎的說到:“仙長,我去青云門可以帶著母親同去嗎?”
“哦?你還要帶自己的母親同去?”
“回稟仙師,家母年事已高又無人照應(yīng),我若離去,我不放心!”說到這里,許子言一臉堅(jiān)持。
“嗯,不錯,是個不忘本的人,如果你自己去,不管自己的母親,我一樣給你令牌,但也就從此是路人。”
“這樣吧,我這里有黃金百兩,你且拿去,在青云門附近買個院子,找個丫鬟照顧你的母親,你自己去安心修煉,待日后再說其它。”
“多謝兩位恩公,我許子言在此發(fā)誓,兩位恩公,日后但有差遣,生死相隨。”許子言銘感五內(nèi),對著兩人用力的一拱手。內(nèi)心中的酸澀與欣喜不足外人到。
“今日我們祝你一臂之力,日后方便的時候拉我們一把就行,修道路上坎坷難行。咱們共勉,今晚你且收拾好,跟齊福說一聲,明日一早就啟程吧,祝你們一路順風(fēng)。”王有道哈哈一笑,虛扶一把,將一個小包從儲物袋取出與登仙令一起遞給了許子言,相互通報(bào)姓名之后,就讓許子言離開準(zhǔn)備啟程了。
“緣起緣滅,日后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亥兒咱們?nèi)ハ聪?,吃過晚飯,休息一夜,明日咱們再坐車去坊市看看情況再做打算。”看著許子言離去的背影,王有道輕嘆一聲,說道。
“好的爺爺,希望許子言能夠修有所成吧。”
一夜過后兩人收拾停當(dāng),雇傭了一輛馬車離開了小鎮(zhèn),往坊市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