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王解決后,酒店恢復(fù)了正常。
翌日。
楚河將酒店新買的大魚缸,布置在了陰煞之位,以鎮(zhèn)煞局。
同時,又將財神,放在了真正屬于它的位置上。
“如此,酒店便可財運亨通。”楚河對酒店老板說道。
“感謝,太感謝你了!”老板神情激動的握著楚河的手。
自從酒店出事,他已經(jīng)虧損了不知道多少錢,如今總算事了,再也不用擔(dān)心客人會出現(xiàn)怪異的事情了。
“那錢……”楚河笑瞇瞇的問道。
自己費心費力的幫了這么大一個忙,可不就是為了這一千萬嘛。
“對,錢我已經(jīng)讓人轉(zhuǎn)到你們公司的賬戶去了。”老板呵呵笑道。
楚河臉上的笑容戛然而止!
靈堂風(fēng)水會所,有公司賬戶嗎?
指定又是老七搞鬼!
“啊切!”
七號房間內(nèi),平頭哥猛打了個噴嚏,揉了揉鼻子后,繼續(xù)操控著屏幕上的托兒所。
“也不知道哪個煞筆在罵我!算了,不管他,還是游戲重要。”
嘟囔完,平頭哥繼續(xù)開啟了自己一打五的峽谷之旅!
而此時,酒店內(nèi),蘇晴已經(jīng)醒來。
“??!”
尖叫聲,遠(yuǎn)遠(yuǎn)傳到樓下。
楚河掏了掏耳朵,只見蘇晴挺著大肚子,從樓上一路狂奔下來。
“我,我的肚子,怎么回事啊!”蘇晴捂著臉,哇哇大哭。
自己還沒結(jié)婚,還沒有男朋友,連跟男人手拉手都沒有過,可是現(xiàn)在卻懷孕了,這事兒要是說出去,不得讓人笑話死。
“不要慌……要不,我對你負(fù)責(zé)?”楚河眨了下右眼,神色溫柔的說道。
蘇晴整個人如遭雷擊,當(dāng)場愣住。
“你,你說什么……”蘇晴神情懵圈的怔怔說道。
“唉,沒關(guān)系的,生下來,我養(yǎng)。”楚河調(diào)侃道。
“不!你給我滾開!”
蘇晴歇斯底里的大叫一聲,哇哇大哭的捂著臉,跑出了酒店。
“這……”
酒店老板眼神怪異的再兩人之間來回掃視。
楚河聳了聳肩,報以歉意的說道:“不好意思,可能我刺激到她了,一會兒我去安慰安慰她就好了。”
“噢,這孩子人還是挺好的,你可不能對人家始亂終棄啊。”酒店老板笑道。
嘎!
楚河頓時一怔,自己開玩笑的話,你丫的聽不出來嗎?
不過現(xiàn)在不是說這個時候,蘇晴體內(nèi)的惡氣,雖然昨晚給她清除掉了一部分,但是依然有所殘留。
必須要在三天內(nèi)清理完畢,否則對普通人而言,會有性命之憂。
更何況……他的銅幣還在蘇晴體內(nèi)。
“嗚嗚!”
京都南城區(qū),一座公園內(nèi),蘇晴騎在一頭人造大象身上,眼淚汪汪的摸著肚子。
“寶寶,你媽媽我自己都照顧不好自己,怎么照顧你呀。”想到此處,蘇晴又忍不住哽咽了起來。
不遠(yuǎn)處,楚河面露無奈,他覺得自己玩笑話開的太過了。
“唉,還是去解釋一下吧,免得這丫頭胡思亂想。”楚河走了過去。
就在這時,一群黑衣人先他一步走了過去。
“二小姐,家主病危,快跟我們回去吧!”其中一個老人,面色焦急的說道。
“什么?我爸他怎么了?”蘇晴連忙從大象上跳了下來,頓時感覺肚子一疼,以為自己驚到了寶寶,連忙將動作幅度減到最小。
管家看到蘇晴的大肚子,眉頭深鎖,但并未說話。
“嗯?”
楚河看著蘇晴跟著老頭等人離開后,婆娑著下巴,拿出手機(jī)聯(lián)系上了八哥。
“叫老四到京都蘇家來找我。”
說完,楚河轉(zhuǎn)身順著蘇晴離去的方向,跟了上去。
京都蘇家,雖然在京都只是個二流家族,但放眼全國,其資產(chǎn)也足以排進(jìn)前十!
蘇晴跟著管家回到大宅院,正要進(jìn)門時,一個相貌陰柔的男人,捏著蘭花指,攔在了蘇晴面前。
“二姐,平時叫你回來,你不肯回,現(xiàn)在知道父親快不行了,又匆匆趕回來了,還挺著個大肚子,難不成是急著回來替自己的孩子,分家產(chǎn)?”男子陰陽怪氣的笑道。
“蘇峰,你胡說什么呀!”蘇晴氣得小臉通紅。
“我是不是胡說,你心里清楚。”男子冷笑道。
“當(dāng)年父親要你嫁給京都黃家,你不肯,甚至離家出走!父親最疼愛的就是你,所以他沒有逼迫你,可是你現(xiàn)在……”
“我要去見爸爸!”
蘇晴紅著眼眶,一臉委屈的往屋內(nèi)走去。
“唉,真是家門不幸啊,這要是被父親看到,你是想要氣死他嗎?”蘇峰長嘆一聲,提高語調(diào),悠悠的說道。
“給我攔住她!”
門內(nèi),一個濃妝淡抹,肩上披著貂裘的貴態(tài)女人,氣勢洶洶的從里面走出。
“你們干什么!我是你們的二小姐!”
蘇晴神色慌張的看著將自己包圍的家仆,小臉滿是憤怒。
家仆頓時猶豫起來。
“請二小姐回房間休息,沒有我的允許,誰都不準(zhǔn)放她出來!”女人臉色冷若冰霜的說道。
“是!”
二房開口,家丁們不得不聽命。
“二媽,你不能這么做!你讓我去見爸爸,我想見他一面!”
蘇晴哭喊著往里面沖,卻被家仆死死拖住。
“我看你是想過去氣死你父親!還不趕緊把她關(guān)進(jìn)房間去!”女人呵斥道。
天色漸晚,黃昏下的殘陽余暉,透過窗戶照進(jìn)一間冰冷空蕩的房間里。
房門口,被一條大鐵鏈鎖上,房間里的東西,也都近乎被搬空,只剩下一張孤零零的木板床。
蘇晴坐在床沿暗自抹著眼淚,無聲的抽泣著。
“別難過了,之前的事情,那都是騙你的,跟你開個小小的玩笑而已。”
楚河的聲音從窗戶口傳了進(jìn)來。
“你怎么進(jìn)來的!”
蘇晴擦干眼淚,抬起眼眸,驚訝的看著坐在窗戶邊抽煙的楚河。
蘇家每天都有人巡邏,她想不通楚河是如何避開了蘇家家仆的視線。
“想進(jìn)就進(jìn)了,不得不說,你們蘇家的家丁,一點眼力勁都沒有,我從他們面前走過,他們都看不見。”楚河吐出煙圈,呵呵笑道。
蘇晴想起楚河的本事,心中頓時升起一絲希望。
“那你可以帶我去見我爸嗎?!”
蘇晴眸光微亮,連忙跑過去拉扯住楚河的衣服,語氣略帶哀求的說道。
楚河低頭看著眼角還掛著淚痕的蘇晴,微微一笑,伸手擦干她的眼淚。
“當(dāng)然,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