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諾不用看都知道是雜碎堂舅子蘇雨波。
陳諾更知道他出門沒多久,蘇雨波的人就暗中跟著他。
只不過,陳諾很輕松的把幾個廢物甩開,直到先前離開江天大廈的時候,對方才重新發(fā)現(xiàn)了他。
陳諾在街邊長椅上坐下來,不想搭理蘇雨波。
閉目養(yǎng)神,再給汪靈10分鐘的時間安排豐恒銀行的張總。
蘇雨波副駕駛上坐著個妖艷的女郎,是他新泡的馬子,整容臉,一頭超長的騷金發(fā)。
“波少,這就是你那個廢物姐夫嗎?啊喲,這個臭窮酸好傲呀,都不看你的呀……”
“他有什么傲的,不過裝逼罷了!自打他入贅過來,老子們蘇家就讓他害慘了……”
“這樣的人還留他做什么呀?喊他滾蛋呀……”
“不方!這孫子很快就……”
陳諾睜開眼睛,直視著對方,淡冷道:“小舅子,作為姐夫,我還是奉勸你好好做點(diǎn)正事。不要一天到晚泡些庸脂俗粉,染上病了可就不太好……”
話沒說完,蘇雨波的馬子還先炸了。
“臭窮酸,你說誰是庸脂俗粉?你說誰有???信不信姐今天……”
蘇雨波也炸:“滾你娘的蛋!你媽才庸脂俗粉,你媽才有病,生了你這么個殘次品……”
下一秒,蘇雨波話噎住了。
眼前一花,陳諾已沖過來,右手捏住了他的脖子。
鐵鉗一樣的手,嗓子都要給他捏破了,氣上不來,憋了個臉通紅,臉上一片騷痘子都更明顯,要爆開了似的。
蘇雨波瞪著雙眼踢蹬著腿,兩手無力的扒拉著陳諾的手,愣沒想到這斷過手腳的廢物怎么力氣這么大。
馬子火大極了,撲過來掐陳諾的手,“你個臭窮酸,快放過我波少,你撒手!你想殺人是不是……啊……??!”
豈知陳諾左手一伸,閃電般的抓過這馬子的長頭發(fā),扯得她尖叫連連。
不到十秒鐘,馬子的一頭超長金發(fā)被分成了兩股,死死的勒住蘇雨波的脖子,纏繞兩圈,打了好幾個死結(jié)。
一男一女,就這么被捆死了。
蘇雨波氣不好喘,依舊痛苦。
陳諾揪住兩人的發(fā)頂,向后一掀,兩個人都翻面朝天,痛得的嗷嗷叫。
陳諾淡冷道:“蘇雨波,怎么罵我都行,就是不能罵我媽。以后,對你姐夫尊重點(diǎn)。聽明白了嗎?”
“明……明白了……”
蘇雨波心頭鬼火旺,憤怒得想殺人,但沒辦法,只得答應(yīng)下來。鬼知道這廢物怎么了,這么厲害!
“以后找人跟蹤我,找?guī)讉€靠譜的行不行?”
“行行行……哦,不,不,不跟蹤了……”
蘇雨波是真慌了,狗日的幾個廢物,居然能被陳諾發(fā)現(xiàn)了?
“以后好好開車,不要逆行,注意安全。道路千萬條,安全第一條,后面怎么說來著?”
“行車不規(guī)范,親人兩行淚……”蘇雨波都快哭了。
陳諾點(diǎn)點(diǎn)頭,又對那個馬子說:“你是不是庸脂俗粉?”
“是……我是……”馬子疼的眼淚汪汪。
“胸是假的吧?”
馬子:“……”
這不能說啊,波少會不喜歡的。
陳諾又一扯她頭發(fā)。
“?。?rdquo;馬子痛叫,“是假的,假的,假的啊……”
“真是假的?”
“真是?。?rdquo;
“小舅子你眼挺瞎?。〖儇浄簽E,妞不好泡??!你離老司機(jī)還差一噸硅膠的距離。”陳諾放開了兩人,拍拍蘇雨波的肩,揚(yáng)長而去。
蘇雨波兩人被頭發(fā)捆住了,陳諾打的幾個死結(jié)又不好解,二人痛苦不堪。
路邊行人駐足,紛紛看新鮮,有人笑出了豬聲。
“波少,怎么辦啊,我頭疼啊,解一下啊……”
“老子還疼呢!怎么解?狗賤人,留這么長頭發(fā)干什么你?胸假的,頭發(fā)還尼瑪真的……”
正好,蘇雨波手機(jī)響了。
他從包里摸出來,見是手下來電,頓時大怒。
接通電話就是一通臭罵,然后叫他們趕緊過來一趟,順便買把剪刀過來。
手下懵了:“???波少,買剪刀葛哈?”
“剪頭發(fā),你mmp!”
蘇雨波氣急敗壞的掛了電話……
等三個手下拿著剪刀過來時,都傻眼了。
蘇雨波瞪著他們:“都是廢物!趕緊剪開!”
隨后,兩個人解放了,馬子心疼秀發(fā),趴在蘇雨波肩膀上,“波少,我的頭發(fā)啊,嗚嗚嗚……”
哭得傷心得很。
“哭你媽!滾!賤人!”
“波少……”
“老子叫你滾!老子不喜歡假的!再婆婆媽媽,恁死你!”
崩潰的馬子只得自己下車,發(fā)型全無,瓜兮兮的。
她被丟在街邊流淚,蘇雨波怒火騰騰的轟足油門,撤!
一邊飆車,這貨一邊狂叫:“陳諾,老子跟你沒完,沒完!老子要找人廢了你!廢了你!”
……
陳諾都走出老遠(yuǎn)了,看著對面飆過的法拉利藍(lán)色魅影,冷冷的笑了。
手機(jī)響了。
拿起一看,汪靈辦事還算及時,是那個豐恒銀行張總親自打過來的。
當(dāng)下,接通。
“張學(xué)兵,混得不錯啊現(xiàn)在。”陳諾不溫不火的說。
“啊呀,二少,哪里哪里,托您的福,托您的福??!真是對不住啊,該死的防火墻,連咱們二少的號碼也敢攔,我明天就讓程序開發(fā)公司破產(chǎn)!”張學(xué)兵一副客套腔,又顯得很恭敬。
“沒事。你的名片我丟垃圾桶了。”
“呃……哈哈,破名片而已嘛,二少您高興就好,隨便丟,哈哈……”張學(xué)兵跟條哈八狗似的,打著哈哈陪著笑。
“聽著,我有話說。”
“是,聽著吶,聽著吶,二少吩咐,二少吩咐。”
于是,陳諾一陣簡明扼要的吩咐完畢,最后加了句:“要是辦不好,我就考慮恁你,還是恁你兒子。”
張學(xué)兵嚇得菊·花一緊,頭皮發(fā)麻,“啊呀我的二少嘞,您別別別啊,張某人一定辦得妥妥的,妥妥的。請好了您嘞!”
“嗯,信你。”
掛了電話后,張學(xué)兵嚇得一腦門子的汗。
京都陳二少,有幾年沒音訊了,但那混世太子爺?shù)膰虖堬L(fēng)格,他是記憶猶新。
一個月前,蘇雨晴申請的三億貸款,他也是聽了別人的話,沒批。
要早知道那是陳二少的老婆,尼瑪,老張早批了。
幸好二少今天沒有問責(zé)??!
于是,張學(xué)兵趕緊從銀行系統(tǒng)里調(diào)出蘇雨晴的手機(jī)號碼,深吸幾口氣,穩(wěn)定一下情緒,才撥打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