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九個人,如果自己開啟異能復制,還是沒有問題的,范國慶暗自衡量了一下雙方的力量對比,心中稍定。
牛超也沒有想到竟然還會有人破門而入,回頭正好看到范國慶一拳把王斌打翻在地,然后關上了房門。
就一個人,還是來找王斌麻煩的。牛超松了一口氣,回過頭去,繼續(xù)整那身前的女人。
“你打你的,我弄我的,只是別把他弄死了,他這條命留給我,我也有一筆賬找他算。”牛超頭也不回的對范國慶道。
聽到這話,王斌的臉色變得死白一片。“牛哥,你不能這樣,他就是范國慶,我出了錢讓你們整他的。”
牛超回過頭來,反手一個大嘴巴抽了過去。“我呸,就你這幾千塊錢,卻害得我五六個兄弟進了局子,我抽不死你!”
這一巴掌,徹底把王斌打懵了,牛超竟然也是來找自己麻煩的!
牛哥?原來你就是牛哥啊,正好,等我算完王斌的賬,就連你的賬一起算了。范國慶心中計議已定,不再說話,向地上的王斌走了過去。
“范國慶,你是怎么找到這里來的?”王斌驚恐不已,早在六中辦公室那一仗,范國慶就已經讓他膽寒了,此時哪里還有膽子反抗?
“你嗎告訴我的!”范國慶兩步跨了過去,對著他的臉就是一腳,“啪”的在他臉上印出一個清晰的鞋印。“我叫你劫持我們老師,我打你個半身不遂!”
“啊……”王斌發(fā)出一聲慘叫,在地上連滾了幾滾。
“牛哥,救我,范國慶他也會找你們麻煩的。”王斌慘叫著,希望得到牛超的援手。
“哈哈,你當誰都跟你一般白癡么?你說他一個人找我們九個人的麻煩?”牛超不屑的瞥了地上的王斌一眼,然后對著那女人狠狠的一撞。
“我叫你讓人來砸我家的店子,我踢你個半身不遂!”范國慶追了上去,對著那王斌就是一腳踢過去。
“啊……”王斌又是一聲更加響亮的慘叫。
聽到王斌那一聲聲的慘叫聲,那女人,似乎和王斌應和似的發(fā)出了一聲聲高-吭的嘶喊。“啊……爽,爽,再用力點,啊……爽”
“啊……”王斌的慘叫繼續(xù)刺激著她的神經,她就像是吃了搖tou完似的把一頭棕色長發(fā)搖得跟跳草裙舞似的瘋狂,嘴里依依呀呀的滿口胡話。
“咚咚咚”房門被人狠狠的拍響,一個男人酸溜溜的聲音在門外喊道:“你們收斂一點行不行?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媽的,噪音擾民了!范國慶抓起床邊上搭著的一片小布塊,揉成一團,向王斌的嘴里塞去。“我讓你噪音擾鄰!”
“不要啊,這是那女人的內……嗚……嗚”王斌驚恐的大喊,可是這句話還是沒能喊全,因為他的嘴巴已經被堵上了。
一時之間,小小的房間中兩場完全不同的戰(zhàn)爭同時上演,一邊是血腥暴力,一邊是銀蕩銷-魂,可是卻奇異的互相輝映,刺-激著男人們的神經。還真應驗了一句話:很黃很暴-力!牛超帶來的那幫小弟個個看得目瞪口呆,視線在兩處戰(zhàn)場上不斷轉移,精彩之處,常令他們的眼睛覺得應接不暇。
范國慶看了眼躺在地上不住顫抖的王斌,此時的王斌,已經完全找不出一塊好皮膚了,觸目可及的,都是青淤血痕,那原本也算是文質彬彬的一張臉,此時已經完全辨認不出原來的模樣了,眼睛鼻子嘴巴,全部都高高的腫起,如一塊發(fā)霉的面包一般令人不敢多看一眼。
“啊……”牛超如被打死般發(fā)出一聲狂叫,一雙大手也不由的左右亂抓,動作也變得更加的狂猛起來,顯然是處于某種臨界點了。
可就在他憋紅了臉,想一吐為快之時,一雙如鋼爪般的手搭上了他的雙肩,活生生把他扯了出來!
“媽個比的,誰他媽找死!”牛超身子尚未站穩(wěn),就開始破口大罵了。在這個緊要的時候被人扯出來,任誰也忍不住要火冒三丈了。
“讓你爽了,我可不爽!”范國慶一記老拳砸在牛超的左臉上,然后對準牛超那憤怒直立的東西一腳踢了過去,眾人仿佛聽到一聲細微的“咔嚓”聲響,就看到牛超那原本直立如棍的東西,瞬間折成了一個非常不正常的弧度,斷了?那般小混混心里一陣惡寒,下意識的雙手掩向自己的**,好像生怕下一腳就奔自己那里來似的。
“哎喲……”牛超一聲慘叫,連忙低頭看自己那東西,當他看到那反常的弧度時,徹底傻眼了。“斷了,斷了,你***把我踢斷了,啊……”牛超拿手指不住的捏著,似乎想把它給扶回原位似的,可是試了無數次,都證明這只是徒勞。
“大哥,等消腫了,應該就沒問題了吧?”一個平日里極善拍馬的手下走過來安慰牛超道。
“啪”牛超一個耳光扇過去。“都斷成這樣了,你他媽竟然還告訴我沒事?想看我笑話是不是?”
“你們這幫混蛋,給我往死里打!”牛超歇斯底里的大吼道。
“咦呀!”范國慶嘴里發(fā)出一聲怪叫,反倒先沖了上來,左勾拳,右勾拳,兩個小混混就趴在地上直哼哼了。
開啟了格斗異能復制的范國慶哪里還把這幾個小混混放在心上?如虎入羊群般的殺入了眾混混之間,伴隨著嘴里那李小龍?zhí)赜械?ldquo;咦呀”之聲,七八個混混轉眼之間一個個倒在了地上,再也爬不起來了。
牛超一手捏著自己那斷了的寶貝站在一邊,眼看著自己一幫小弟在轉眼間就一個個倒在了范國慶的拳腳之下,眼中不由的露出了驚恐之色。這***還是人嗎?人有這么能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