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不會去找他們打架的,但是也絕不會放過他們。傷我兄弟,那就是跟我范國慶過不去。”范國慶冷聲道。
此時,在某一個酒吧里,羅濤和李賽正坐在李小偉的對面,眉飛色舞的向李小偉描述著上午陰斷文敬的手腕的事情。
“小偉哥,你是沒看到,文敬那肥豬被我們前后夾擊,一腳踢斷手腕的慘樣,笑死我們了。”李賽討好的向李小偉倒了一杯啤酒,雙手端到他的面前。
“你們的意思是,范國慶他一點事都沒有了?”李小偉傲然的接過酒杯,微微皺了皺眉道。
“小偉哥,這真的不能怪我們啊,范國慶他今天就沒有來。”羅濤急忙解釋道。
“我要的是范國慶,那個胖子,他算個俅啊?”李小偉一口把杯中的啤酒喝干,“砰”的一聲放在桌子上,站起身,轉(zhuǎn)身就走。“你們倆都是廢物!”
聽到這一句,羅濤和李賽本來諂笑的臉?biāo)查g變得蒼白了,羅濤望著李小偉的背影,牙齒都咬得格格作響,作勢就要向李小偉撲去。
李賽見了嚇了一跳,一把拉住羅濤道:“濤哥,不可。”說著,還向羅濤指了指站在門口的兩個戴著墨鏡的保鏢。
“哼,不就是仗著自己有個有錢的爹嗎?有什么了不起?”羅濤向地上狠狠的吐了口口水。
李賽見羅濤平靜了下來,放開他小跑著追到了李小偉的身后。“小偉哥,你看我們的錢……”
李小偉停下了腳步,從錢夾里摸出五張百元大鈔,塞到了李賽手中。“拿去花吧。”
“小偉哥,我們原來講定的,好像不止是這個數(shù)吧?”李賽繼續(xù)打探道。
“那個死胖子,他就只能值這個價,其他的,你們什么時候把范國慶給擺平了,什么時候再來找我。”李小偉像趕蒼蠅似的揮手,把李賽給趕開了。李賽還想追上去,身前就出現(xiàn)了兩個一臉橫肉的保鏢。
“媽的,范國慶,你小子還真夠命大,竟然被你逃過一劫。不過,我們的事還沒完,我會讓你灰溜溜的被開除出校的。哼,跟我玩,我玩死你!”李小偉狠狠的道。
當(dāng)天下午,范國慶想著到他那所謂公司看看,畢竟最近五谷飄香可是出名的很呀,再者他也想去看看現(xiàn)在的張霞。
剛走到**路,身后一輛摩托車突然發(fā)瘋似的朝范國慶撞了過來。范國慶聽到風(fēng)聲不對勁,本能的往邊上跳了一下,但已經(jīng)遲了,摩托車帶著風(fēng)聲從他身邊沖過,范國慶只覺得左腳一陣劇烈的疼痛,自己就被一股大力掀飛了出去。
“吱……”摩托車突然一個急剎停了下來,從車上跳下兩個一臉流里流氣的年輕人,“刷”的一聲從車后抽出一截銅管,迅速向范國慶身邊走了過來。
“黑幫尋仇。”那些原本以為發(fā)生了車禍圍上來看熱鬧的路人紛紛躲避,這年頭,有麻煩不會躲那是二。
范國慶看了看自己的左腿,腿肚子上一道血口七八分長,鮮血汩汩的往外冒著。抬頭看著拿著鋼管向自己走來的兩個二逼青年,范國慶認(rèn)出正是自己和有過過節(jié)的李大偉。一股怒火騰的從范國慶心頭升起,媽的,哥本善良,你們就以為哥好拿捏不成?
“請求中級異能復(fù)制,復(fù)制能力:格斗!”范國慶在心里默念道。
“叮,請選擇復(fù)制源。”系統(tǒng)音在腦海中響起,接著是一系列的圖像在腦海中如飛閃過。
“李小龍!”范國慶也懶得再去考慮,直接挑選了身體最強(qiáng)悍的的功夫之王。
腦中的圖像定格在李小龍的圖像上,一道道綠瑩瑩的流光從圖像上散發(fā)到范國慶的四肢百骸,他的每一個細(xì)胞都像是被注入了興奮劑一般的狂跳起來,眼力、力量、敏捷、經(jīng)驗迅速的充斥到了他的每一個細(xì)胞。
“叮,格斗異能復(fù)制成功,復(fù)制源:李小龍,消耗異能點10點。”系統(tǒng)提示音響起。
“小子,這是給你的教訓(xùn),不是什么事都是可以插手的的。”一個手持鋼管的青年獰笑道。
“費什么話,打了再說。”另一個招呼了一聲,手中的鋼管高高舉起,就向地上的范國慶身上砸下來。
范國慶猛然抬頭,雙眼中精光四射。左手一抓,把那下砸的鋼管握在了手中。那人一鋼管砸下,竟然沒有聽到意料中的慘叫聲,睜眼一看,只見自己的鋼管竟然被對方握在了手中,心中一驚,手上本能的用力,想要奪回屬于自己的武器,可是無論他怎么用力,那鋼管就像是長在了范國慶手中似的,分毫也動不了。
他動不了,范國慶卻動得了,一股大力突然從鋼管上傳來,帶著他的身體往范國慶身邊撞去,就在他以為自己要倒到范國慶的身上時,一只鐵拳忽然飛出,一拳砸在他的臉上。然后,他就覺得自己騰云駕霧般的飛了出去。
第二個小青年的的鋼管也就只比第一個慢了那么幾秒,待他看到自己的同伴飛出去時,想要收勢后退已經(jīng)來不及了,鋼管呼嘯著從范國慶后仰的頭頂飛過,一棍砸空的他剛想后退,左腿就傳來一聲清脆的骨折聲:“咔!”然后,他就看到自己的左腿在范國慶的鋼管下彎成了一個平時絕不可能彎到的弧度。
“我的腿!”那人一聲慘叫,抱著自己的腿在地上痛哭翻滾著。
“牙屎沒了,牙屎沒了!”第一個中了范國慶一拳的家-伙這時才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后,所有人都看到從他嘴里吐出一顆顆的牙齒,一顆,兩顆,三顆,地上很快就留下了一小灘血水,周圍是散落一地的白色牙齒,在那鮮紅的映襯下分外的醒目。
范國慶冷笑著舉起手中的鋼管,兩手各持一端,一用力,眾人就看到那鋼管在他的手中彎曲變形,對折成了短短的兩截。可是還沒完,范國慶再各持一端一扭,那兩截鋼管就在他的手里變成了一根麻花。范國慶手一揮,那根“麻花”咣的一聲落到了兩個二逼青年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