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可沒有罵你,也沒有打你悶棍,你就放過我吧?”那西裝男(現(xiàn)在當(dāng)然也沒有什么西裝男了,全部光潔溜溜的,嘿嘿)但還是一臉苦逼的哀求道。
“嘿嘿,你是沒有,但是你丫的竟然拿qiang指著我,我最恨人拿qiang指著我了!”范國慶奸笑著,一把把他翻了過來,抬腳就是一腳。
“啊……”西裝男引頸長嚎。
“嗚嗚嗚……”遠(yuǎn)遠(yuǎn)的聽到有jing車向這邊急速趕來。
“警C同志,你們快來吧!”三個搶匪竟然異口同聲的喊出了這么一句,令范國慶還真不好意思再追著他們踢了。
“有這么慘嗎?我也就輕輕的踢了你們幾腳而已。”范國慶訕笑道。
“警C同志,你們快來吧,快來把我們抓起來吧。”三個匪徒繼續(xù)嚎叫著喊道。
“好了,不跟你們玩了。”范國慶拍了拍手,向躺在上坡的邢玉梅走去。
“咦,怎么還沒醒來呢?剛才不是把水都咳出來了嗎?”范國慶彎下腰,疑惑的伸手去探她的氣息。
“天呀,怎么又沒有呼吸了?”范國慶吃了一驚,難道還有水沒有排出來,堵住氣管了?范國慶也沒有時間再去想原因了,捏住邢玉梅的嘴巴,一口口氣吹了進(jìn)去。
“嗚……”范國慶好像聽到一輛jing車在上面路上停了下來,也有人迅速的向這邊沖了下來,他也沒有時間去理會,甚至連回過頭去看一眼的心情都沒有,因為面前的邢玉梅竟然面色越來越蒼白了。
“噔噔噔,”范國慶聽到有人已經(jīng)跑到自己身后來了。
“快幫……”范國慶剛說出這兩個字,就被人一腳給踹倒在地上,緊接著,一個身影就壓了下來,自己的雙手被人反扭到身后,“咔”的一聲輕響,一副锃亮的手銬戴到了他的手腕上。
“壞人在那邊,你們抓我干什么?”范國慶急的大叫道。
“抓的就是你,到這個時候還敢耍流氓,你可真行!”張靜拉住范國慶的雙手,把他翻了過來。
“怎么是你?”望著面前那熟悉的年輕面孔,張靜傻眼了。
“快救邢玉梅,她沒呼吸了。”范國慶焦急的道。
“什么?”張靜轉(zhuǎn)身沖向了地上的邢玉梅。
“不好,她的老毛病又犯了,藥呢?她身上應(yīng)該帶著藥的???”張靜焦急的在邢玉梅身上翻找著,可是卻沒有找到印象中的那個小藥瓶。
“什么藥?會不會在她包里?”瞧著張靜急的滿頭大汗的樣子,范國慶提醒道。
“對,對,她的包呢,在哪里?快給我?再遲就來不及了。”張靜焦急的道。
“糟了,還是水里的車中。”范國慶想起自己在駕駛室的座位底下看到的那個女式小包,迅速的向江邊跑去。“我去拿。”
“隊長,那小伙子的手銬好像還沒解開呢。”身后的干JING提醒張靜道。
“你怎么不早說。范國慶,手銬還……”張靜一邊喊著,一邊跳起來向范國慶追去。
“咚”,范國慶已經(jīng)一頭扎入了水中,只在水面上留下了一圈不斷擴(kuò)大的漣漪。
“砰”,張靜也縱身跳了下去。
“范國慶,你可千萬別出事啊?否則我可就……”張靜一邊向下拼命的泅著水,一邊焦急的想道。自己怎么就這么魯莽呢?看也不看清楚就把人給銬了,你說這人也真是,明知道自己手被銬住了,怎么還不要命的往水里跳呢,這不是自己找死嗎?就算你水性不錯,難道還能在這大江中縛著手找到一個小包不成?
“老王,你看我們是不是也下去看看。”另一個年輕點的干警對那個中年干警老王道。
“我可不會水,下去也是給隊長添麻煩。還下去,還嫌不夠亂???”老王道:“你會水嗎?”
“我,我也是旱鴨子一個。”年輕干警也不好意思的道。
“咦,老王,你看下面,那三個是什么人?怎么這副模樣?”
“快,下去看看。”
兩個干JING迅速的向三個光著身子反趴在地上的男人靠近,待走近了,這才看清原來三個人都是被人綁住了手腳的,嘴里好像都還念念有詞似的。再小心聽了聽,念的竟然是:“警C同志,快點來吧。”
“我們是警C,你們是什么人?
警C同志,來抓我們吧?所有的罪我們都認(rèn)了。”
“呃,你們這個樣子,我們也不好抓你們啊,再等等吧。”老王看著三張苦巴巴的臉,頗為同情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