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自家手下被干成這幅鬼樣子了,楊大龍徹底傻眼了,他看了看余杰又看向雄哥等人,徹底絕望了。
對方僅僅一個人就解決了他的六個跟班,而除了這位之外對方還有五個人在一旁虎視眈眈!
在了!
這是楊大龍心中的念頭,他知道今天他還是栽了。
本來以為這次叫上六個跟班,所有人都還抄著家伙,就算余杰再能打,也總不能一個人單挑他們六個人吧?
但想不到的是,他們六個人還真就被一個人干翻了,只不過那個人不是余杰罷了。
他這次多叫了人。
而余杰這邊也有了不少幫手。
早知道是這樣,打死他都不會來這里的。
只可惜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無論再后悔都已經(jīng)沒有任何意義了。
“杰哥,這家伙要不要我?guī)湍憬逃栆幌拢?rdquo;
雄哥走到余杰身前,看向楊大龍的眼神就像在看待弱雞。
“別別別,余杰我知道錯了,我認栽了,這是合同,我現(xiàn)在都給你!”
還不待余杰開口,楊大龍手中緊攥著的合同就像被燙紅的鐵一樣,連哭帶叫的丟給了余杰。
這個時候再不順應余杰,他怕被打。
就他這小身板,如果被雄哥來這么一下,他絲毫不懷疑自己可能會丟掉半條命,十天半個月都下不了床。
余杰伸手接過合同,確定無疑后,這才松開手掌,楊大龍頓時一屁股癱坐在地,就像即將溺水之人,大口吸吮著新鮮的空氣。
“秋月,從今天開始我們就無債一身輕了。”
確定合同的真實后,余杰就將合同撕碎,然后握著趙秋月的手深情款款的說道。
三十萬已經(jīng)還清了,接下來的日子在余杰看來只會越來越好。
“秋月你放心,我一定會給你想要的生活。”余杰拍著胸脯信誓旦旦的保證著。
大庭廣眾下,面對余杰的誓言,趙秋月也顯得頗為動容,輕輕點了點頭:“我相信你。”
看著余杰和趙秋月的你儂我儂,馬金萍翻了翻白眼,本能反應就要出言諷刺余杰,但最終還是沒有說什么。
“杰哥,這些家伙要怎么處置?”
雄哥忽然走到余杰身前,打斷了這曖昧的氛圍。
余杰看了地上的六個彩毛混混一眼,然后移開了目光:“滾吧。”
這些混混說到底都不是重要人物,余杰自然不會把他們怎么樣,既然已經(jīng)受到應有的懲罰,自然是讓他們滾蛋了。
“沒聽見杰哥的話么,還不快滾蛋?”
雄哥沖那六個仍舊在哀嚎的混混吼道。
“多謝杰哥,多謝杰哥!”
而那六個混混聽見這番話,當即紛紛點頭哈腰,然后紛紛如同逃命一樣逃離了現(xiàn)場。
“那個余杰啊,你看合同我也給你了,我是不是也可以走了?”
忽然一道弱弱的話音響起,循聲望去正是楊大龍,這家伙仗著自己父親是村長,作威作福慣了,可今天卻被余杰收拾的服服帖帖了。
“你想走?”余杰卻是搖了搖頭,似笑非笑:“你知道你為什么還不能走嗎?”
“為什么?”楊大龍先是一愣,旋即像是想到了什么趕忙舉手發(fā)誓:“余杰你放心,你現(xiàn)在放我走,今天的事情我絕對不會在找你麻煩。”
他還以為余杰是害怕他報復所以才不放他離去,當下發(fā)起誓來,態(tài)度是相當?shù)恼\懇。
但心中卻是冷笑。
你這廢物給老子等著,今日你讓老子顏面盡失,改日老子一定要找回這個場子!
余杰嘴唇上揚,就楊大龍這樣的家伙,他動動屁股余杰就知道對方腸子里裝的是什么屁。
不過他之所以叫住楊大龍,可不是擔心對方報復自己。
而是劉巧香的事情,余杰可沒有忘記。
“合同的事情我確實可以既往不咎了,但你偷偷給劉寡婦家水井下藥的事情,是不是該當著大伙兒的面給個說法?”
說著話的時候,余杰還故意提高了幾分力度,使得在場所有人都能聽見。
“什么?”
“這楊大龍居然對劉寡婦下藥?”
“這簡直喪盡天良啊,真的仗著自己這個村長爹沒有下限???”
“這楊大龍簡直不是人啊,他這次敢向劉寡婦下藥,那下次呢,會不會下藥下到我們家里來?”
果然當聽見余杰的話后,原本礙于楊大龍身份不敢做聲的眾人,皆是紛紛議論起來。
不僅如此,不少人都紛紛用那難看的臉色看向楊大龍。
一些膽子大的更是直接低聲咒罵起楊大龍來。
楊大龍平日子作威作福也就罷了,可下藥這件事可不是小事??!
這是有可能影響他們所有人的大事啊,他們怎么能不關注呢?
如果哪天他們惹怒了楊大龍,對方直接在他們吃的水井里下藥,他們又能找誰說理去?
余杰簡單一句話就讓楊大龍陷入了眾矢之的。
“這…余杰你可別胡說八道污人清白,我可不是這樣的人,我什么時候下過藥了?”
楊大龍臉色漲紅,臉紅脖子粗的吼道。
他自然不會承認向楊橋鄉(xiāng)水井里下藥的事情來。
這要是承認了,他的人品可就徹底敗壞了,以后在這村子里也絕對抬不起頭了。
“呵呵,你還不承認么?”
見到這家伙居然嘴硬,余杰忽然笑了,就連敢作敢當?shù)臍馄嵌紱]有,你特么的還算個男人么?
“諸位鄉(xiāng)親們,你們應該也都知道,就在昨天劉寡婦忽然暈倒的事情吧?”余杰忽然沖著大家伙兒喊道。
“當然知道了,聽你的口氣莫非這件事與楊大龍有關?”
有膽大的村民高聲回應道。
“沒錯。”余杰微微一笑,這才看向身后早已面色大變的楊大龍:“巧香姐之所以昏倒,就是因為這家伙的迷藥!”
唰!
此話一出,全場嘩然。
就連趙秋月也捂著嘴滿臉的難以置信。
她知道楊大龍的人品不行,可沒想到對方居然這樣的滅有底線!
“余杰我可警告你,我父親可是清河村村長,你可別胡言亂語,否則我父親一定不會放過你!”
事到如今楊大龍還是在嘴硬反駁,可說話都有些哆嗦,他是真的沒想到余杰竟然這樣狠,居然知道他下藥的事情,并且還敢大庭廣眾的說出來!
這廢物的膽子怎么突然這么大了?
他難道不害怕自己的報復嗎?。?/p>
他難道不害怕自己讓父親給他穿小鞋嗎?
“你是在用你那村長父親威脅我嗎?”余杰雙眼微微瞇起,有一抹危險釋放出來,無論是以前還是現(xiàn)在,他最討厭的就是被別人威脅。
“威脅你又怎么樣,你敢動我兒子一根汗毛試試?”
忽然間一道充滿威嚴的話音自門外響起。
旋即就看見一位身穿西裝的禿頂男人邁著步伐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