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大哥…這件事是我不對,我在這里向你道歉了。”商販用那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沖余杰賠禮道歉。
“我需要你道歉么?”余杰卻是冷哼一聲,然后也不啰嗦伸出手掌甩了甩:“道歉尼瑪呢,給錢!”
給錢!
商販直接呆住,見過直接的,沒見過這么直接的!
“大哥,你看我今天出攤也沒多久,我真的沒啥錢啊,我……”
商販就要辯解,還想要與余杰周旋。
但余杰可不慣著他,伸手一把揪起對方的衣領,眼神已經(jīng)逐漸變冷。
“大哥別沖動,我這就給,我這就給!”
見到余杰的動作,商販菊花都嚇綠了,哪還敢繼續(xù)嗶嗶,伸出顫抖的手趕忙從衣兜里掏出一個錢包。
“這…兩百已經(jīng)夠了吧?”商販掏出兩百說道。
“夠了。”
余杰點頭,在對方驚愕的目光中,伸手拿過對方的錢包,里面不多不少剛好一千元。
拿到這一千元,余杰這才頗為滿意的收好攤位離開了。
對于這種人余杰可不會客氣,今天如果不是自己打贏了對方,怕被羞辱的就是他了,而且他敢肯定對方絕不會這樣輕易的放她走。
而他只拿了對方一千元當做賠償,已經(jīng)算仁慈了。
當余杰離開后,商販的眼中頓時涌出深深的怨毒之色。
他握著手中僅存的兩百元,忽然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小子,這件事咱們沒玩,你給我等著!”
今天的事情,絕不能善罷甘休!
……
另一邊的余杰在收拾好攤位后,就騎著三輪車不慌不忙的向村子里行去,嘴里哼著不知名的調(diào)調(diào)。
今天苦荬菜賣得不錯,雖然有那幾個家伙搗亂,但還是買了將近一千多,在加上這一千的賠償費。
今天的收入差不多有兩千三!
兩千三,雖然不算多,可也是自己親手掙的錢啊!
余杰的心里是很驕傲的,因為他終于可以靠自己吃飯了。
他終于不再是廢物,不再需要別人養(yǎng)活了。
轉(zhuǎn)眼間半個小時過去,余杰已經(jīng)遠離城里,四周是深山公路,只有郁郁蔥蔥的樹林,看不到任何身影,仿佛與自然融為了一體。
可就在這時后方忽然響起了汽車的引擎聲,回頭觀望這才發(fā)現(xiàn)是一輛面包車。
本來余杰也沒有在意,直接把三輪車靠在路邊停了下來,這條路雖然修的不錯但太窄了點,他打算讓對方先過去。
但誰曾想這面包車在開到前面之后,居然一個急剎停了下來,旋即車門推開,先后直接下來了六道身影。
六人都是牛高馬大的漢子,穿著斷袖,露出了手臂上花里胡哨的紋身,一副老子吊炸天的模樣,將余杰團團包圍。
“小子,這就是得罪老子的下場,你敢拿老子的賠償,老子今天就打斷你的三條腿!”
這時車上走下來一位面容陰狠,右眼腫脹的大漢。
正是半個小時前被余杰教訓的那商販!
居然叫人!
余杰看了四周眾人一眼,微微挑眉。
看來這個商販以前也是混過的啊,不然不可能短時間內(nèi)叫來這么多人。
“小子你怎么不說話了,是害怕了么?”
見到余杰不說話,那商販頓時雙手叉腰來了興趣:“只可惜你已經(jīng)得罪了老子,現(xiàn)在害怕也已經(jīng)沒用了。”
“我能跟你講道理嗎?”余杰忽然盯著那商販,認真的說道:“我覺得大家都是文明人,有什么事是不能坐下來好好談談的呢?”
“你覺得呢?”
怕?
現(xiàn)在的他還真就不知道什么是害怕。
他只是不想在以暴制暴,余杰本身就不是喜歡用暴力解決一切的人。
當然之前是意外,之前他是在發(fā)泄這些年來承受的憋屈。
“文明人?”
余杰不想大動干戈,但這些人可就不這樣想了。
他們都認為余杰是害怕了了,紛紛笑的直不起腰來。
“沒看出來啊,小李子你居然被這樣的小白臉揍了,真是丟臉啊。”
一位胸口紋著喜洋洋的大漢忽然笑了起來。
“虎哥,你別看這小子身子骨不壯,但真的有兩把刷子的。”那商販趕忙解釋說道。
且從那敬畏的眼神可以看出,這所謂的虎哥應該就是這群人的頭頭了。
“其他的也不說了,早點解決早點回去喝酒吧。”
虎哥話罷,然后才看向余杰,用那主人對下人說話的語氣說道:“小子,自己下跪扇自己一百個耳光,在賠償個三千四千的,這件事就算過去了。”
余杰搖頭:‘我真的不想打架,你們?yōu)槭裁匆莆夷兀?rsquo;
“媽的死到臨頭居然還這么裝逼,給老子上!”
聽見余杰的話,虎哥直接大手一揮,身后的五個小弟紛紛鬼叫著沖了上去。
砰砰砰!
幾乎是一瞬間。
五道悶響與五道慘叫聲同時響起,之前向余杰沖過去的五個跟班直接被轟飛了出來,倒在地上哀嚎不斷,臉龐直接扭曲。
而反觀余杰,卻是拍了拍手掌,站在原地紋絲不動。
現(xiàn)在的余杰莫說是這些小混混,怕就是專業(yè)的高手來到這里,也不是他對手。
哥哥可是修煉靈氣的男人?。?/p>
見到那虎哥看來,余杰嘴唇上揚,沖虎哥露出了一抹自以為很和善的笑容。
可殊不知,這抹笑容在虎哥眼中簡直就是驚悚!
尼瑪!
虎哥望著自己幾乎眨眼就被干翻在地的五個跟班直接懵逼了。
這五個跟班雖然不是專業(yè)的,可也是經(jīng)歷過一些事情的。
居然被余杰眨眼功夫就撩倒了?
那豈不是說余杰如果想要對付他,也是分分鐘的事情?
咕嚕!
虎哥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吞咽了一口唾沫。
他感覺天靈蓋有點發(fā)涼。
這好像是,遇到狠人了??!
虎哥忽然轉(zhuǎn)頭看向那商販,面露憤怒:“這尼瑪就是你說的小白臉?”
“虎哥我……我也不知道??!”
那商販也一臉的驚恐,他也不知道虎哥幾人出馬也沒有用!
他也不知道余杰這樣尼瑪?shù)纳桶。?/p>
“既然跟你們講道理你們不聽,那就來講拳頭吧。”
就在這時,余杰忽然嘆息一聲,然后揉了揉手掌,發(fā)出一陣噼里啪啦的骨骼碰撞聲,邁步向虎哥兩人走了過來。
“現(xiàn)在講道理,還來得及嗎?”
噗通!
忽然虎哥感覺雙腿一軟,竟然直接癱坐在了地上!
“大哥饒命,大哥饒命啊!”
見到最大的依仗,狠人虎哥都直接嚇得癱坐了下來。
一旁的那商販更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趕忙直挺挺跪下,磕頭如搗蒜。
我想跟你們講道理的時候,你們卻要拼拳頭。
而當我想要拼拳頭的時候,你們卻想要跟我講道理?
余杰輕笑一聲走到幾人面前,嘴唇微微上揚:“想讓我放過你們也很簡單……”
清河村。
一輛白色的面包車忽然駛了進來。
但詫異的是,在面包車后方還有一輛三輪車。
六個大漢硬生生擠在了本就不大的三輪車上!
這一幕怎么看怎么詭異。
因為六個大漢全都是鼻青臉腫,有一個家伙還在流著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