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爺也是一臉擔憂,臉色有些難過,不過好在有點理智。“這是怎么回事?”他轉(zhuǎn)頭望著阿立問道。
雖然跟這個人接觸的機會很少,可是他卻明白這人是裴宣景的屬下。
聞言,阿立剛要開口解釋,誰能想到徐夫人兇巴巴的站起身來一把抓住他的衣服怒吼,“你們到底做了什么?把我文軒害成這幅模樣。”
看著歇斯底里的徐夫人,阿立一臉無奈眉頭緊皺。
“徐夫人你冷靜一點,這件事情是有原因的。”阿立忍耐著拽下徐夫人的手用話安撫著。
可是,他的話卻沒有起到安撫的作用,反而引起徐夫人的更加的憤怒和急躁。
“如果不是你們文軒怎么會如此,他上午出去的時候還是好好的呢!”徐夫人情緒有些激動望著阿立滿眼通紅的質(zhì)問。
“是因為意外,而且這次我家主子也受了傷。”阿立望著悲傷的徐母再次開口,語氣微微有些不耐。
“太子殿下還是商小姐??”在一旁的徐老爺聽到這話立馬插話道。
“商小姐。”阿立看了眼還算有理智的徐老爺?shù)吐暤溃瑧B(tài)度有些好轉(zhuǎn)。
如果不是因為徐文軒邀請?zhí)渝鋈ビ瓮嬉膊粫龅酱耸拢跃退闶撬軅艘才c他們沒有任何關(guān)系,對于徐夫人如此的責怪他豈能認同。
“那她沒事吧?”徐老爺想了想又問道。
“你不關(guān)心自己的文軒,卻關(guān)心一個外人你是不是瘋了?”徐夫人望著徐老爺滿是憤怒。
“徐夫人徐公子只是受了傷,只要休養(yǎng)幾日便可痊愈,生命根本就沒有威脅。”阿立忍了許久之后,實在無奈的再次說了句。
“受了傷?那我文軒為什么還沒有醒?”徐夫人再次望著躺在擔架上的徐文軒道。
“好了,你不要胡鬧了,快把少爺送回去好好照顧。”徐老爺一把拉開自己的妻子冷聲命令。
徐夫人愣了愣,自從嫁給他之后就沒有被他如此兇的對待過,一時間有些驚訝。
“我只是太擔心……”
“不要胡鬧了,回去照顧文軒。”徐老爺深知自家妻子的秉性急忙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撫著。
徐夫人點了點頭,只好妥協(xié)進去了,然而時不時回頭有些不放心。
徐老爺沖著他無奈的笑了笑安撫著。
“內(nèi)人只是因為文軒受傷昏迷情緒太過激動,還請見諒。”徐老爺臉上帶著一抹歉意說著。
“我能理解徐夫人的心情,所以徐老爺不用擔憂。”阿立拱了拱手道,同時示意徐老爺不用擔心。
“為了表示徐公子救了太子妃我們主子準備了一點薄禮還請徐老爺手下。”阿立邊說邊抬手示意人吧東西抬上來。
見到此景,徐老爺急忙就要開口拒絕,卻被阿立笑著打斷。
“徐老爺不用客氣,這是我們主子特意交代的,還請您不要為難我們這些屬下。”說完再次沖著他拱了拱手。
徐老爺看著門口的謝禮心中微微有些忐忑,“既然如此那老夫我恭敬不如從命了。”
阿立笑而不語。
沒想到眼前的這個徐老爺還算有點眼力,就是他那個夫人有些……
壓下心中的心思,阿立便直接跟徐老爺告辭,便帶著人走了。
徐老爺望著阿立的背影若有所思,雙眸有些陰郁轉(zhuǎn)身進了府中,他還要安撫一下自己的妻子。
阿立離開徐府便回到清心閣,把徐夫人和徐老爺?shù)膽B(tài)度都一五一十的說了。
裴宣景神色冷冷道,“本宮要不是看在徐公子舍身救人的份上,徐文秀恐怕現(xiàn)在只剩下一具尸體了。”他渾身的氣息變得越發(fā)冷峻。
可是么,要不是徐文秀搞的鬼,自家太子妃也不至于深陷危機,就憑這一點徐文秀死一千次都不為過。
“殿下,那徐文秀該如何處置,是送回徐府還是?”阿立思前想后抬眸看著殿下那面無表情的臉低聲開口詢問。
“把她跟袁大人關(guān)在一起,事情既然做了,就要知道后果。”裴宣景那猶如黑曜石一般的眼睛,散發(fā)著寒冷凌厲氣息,讓一旁的阿立都害怕的低下了頭。
果然,只要觸及太子妃的事情,自家殿下就會化身修羅,還真是可怕?。?/p>
“屬下遵命,這就去辦。”
“去吧!”裴宣景隨意的把人打發(fā)走。
阿立恭敬的拱了拱手便立馬退了出去。
那速度仿佛后面有什么人追著他一般,讓人有些無奈。
裴宣景沒有注意到,他現(xiàn)在心思漂遠了一些,不知商黛秋現(xiàn)在如何了,人醒了沒有。
“哈哈,你也有還害怕的時候??!”剛剛被大夫包扎好傷口的張德旺看到阿立的臉色笑著取笑著。
“笑笑笑小心直接笑過去。”阿立惱怒的瞪了他一眼,便擦身走了。
他還要去辦殿下交代的事情,可沒有時間跟這個蠢貨閑聊。
張德旺卻被他這一眼,瞪的笑容立馬停住,表情有些扭曲。
剛想在說什么的他,就看到自家殿下從書房走了出來,他立馬邁著步子迎了過去。
“殿下,屬下的傷勢已經(jīng)無礙,不知殿下可有事請交代屬下。”張德旺單膝跪地說道。
“你的傷勢沒事了?”
“一點皮外傷而已,謝謝殿下關(guān)心。”
“既然沒事了,那就去幫阿立吧!”說著沖著他交代了一聲,便大步走了。
張德旺有些呆愣,在人離去后便往阿立剛剛走掉的方向追去。
早知道他剛才就跟著阿立一塊走了,也不知道現(xiàn)在追不追的上??!
張德旺的臉上有些無奈。
裴宣景可不小的自家屬下的碎碎念,他現(xiàn)在滿心思都在商黛秋的身上。
裴宣景來到西苑剛剛走到門口,就聽到里面?zhèn)鱽硪魂囮嚨恼f話聲,便伸手推門走了進去。
屋內(nèi),正在跟山藥說話的商黛秋背著突然打開的門給嚇了一跳。
“殿下怎么來了?”商黛秋說著就要站起身,卻被看到的裴宣景大步走過去一把按住。
“不好好的在床上躺著,起來干什么。”說完便不顧商黛秋的意愿直接一把抱起她把人放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