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黛秋走進(jìn)玲瓏居,就看到山藥坐在那愁眉苦臉的模樣,不由心中一軟。
“山藥我回來了。”因?yàn)樯碓谛旄?,所以她自成我?/p>
本來沉浸在內(nèi)疚和悲傷中的山藥,一聽急忙抬頭蹭的一下站起來,跑了過去。
“主子你終于回來了,你有沒有受傷啊!”山藥雙手抓著商黛秋的手臂,目光不停在她身體周圍檢查著。
“我沒事,只是受到了一點(diǎn)驚嚇。”商黛秋一把按住她的肩膀,安撫她激動的心情。
“那就好,那就好。”山藥一副放心的拍了拍自己的心口,仿佛聽到這樣的答案對她來說又多么重要。
“主子,今天的事情都怪奴婢,否則……”
“這件事情怪不得你,誰能無法預(yù)料下一件事情的發(fā)生,更不能想到那么巧會遇到那個紈绔公子不是。”
“在說,他只是把我和徐文秀抓起來后關(guān)著,并沒有做出過分的舉動,所以你也不要內(nèi)疚了。”商黛秋深知山藥內(nèi)心中的自責(zé),急忙笑著解釋著,更希望她不要多想。
“真的就把你們關(guān)起來?沒傷害主子你?”山藥一聽有血不相信的問著,仿佛是覺得商黛秋為了怕自己自責(zé)而說的謊話一樣。
“這個確實(shí)真的,你碰見阿立和張德旺你可以問問。”商黛秋唇角彎彎笑了笑,黑色瞳孔中散著著溫柔的么目光。
“我相信主子,所以不用問。”山藥笑了笑。
不管如何,只要商黛秋安全,那就是對她最高興的一件事,而且自家主子說的話她又怎么會不信呢!
“一個丫鬟無法保護(hù)主子,還需要主子操心你不覺得失職么?”
聞聲,山藥轉(zhuǎn)頭看去。
只看裴宣景一步一步走了進(jìn)來,渾身散發(fā)著寒冰一般的冷意,那目光猶如兩道利刃一般直射她的心臟,讓她不由后退就連整個背部都瞬間濕透。
那一張臉色就仿佛寒冰沒有一絲表情,讓人看不出喜怒,可是山藥卻明確的知道,眼前的太子殿下已然動怒。
山藥急忙雙喜跪地低頭請罪。
“是奴婢的錯,奴婢請主子責(zé)罰。”山藥心甘情愿的跪地請罪,心中沒有絲毫的不滿。
因?yàn)樗溃m然商黛秋寬容自己,可是今日這件事情確實(shí)自己的失責(zé),如果不是殿下他們動作快把主子救回來,那下一次在下一次遇到這情況自己還是這么無力看著這樣的情況再次發(fā)生么?
山藥嘴唇微微咬著,雙手緊緊握住,滿臉的自責(zé)和內(nèi)疚在這一刻沒有絲毫的隱藏的浮現(xiàn)在一張臉上。
“主子,山藥雖然身為一個丫鬟,但是她手無縛雞之力,這樣的情況也不能全部怪在她的身上。”阿立瞥了一眼山藥,急忙單膝跪地求情。
雖然他跟山藥平常沒有什么交情,但是好在都是東宮一員,豈能不求求情,他知道殿下一向的處罰都狠辣,畢竟山藥一個弱女子未必承受得住。
“你在教我做事?”裴宣景雙眸微閃一道凌厲的目光直射阿立,帶著一抹威懾的氣息,讓他心中一緊急忙低頭開口認(rèn)罪。
“屬下知錯。”|
“主子喜怒。”張德旺趕忙開口求情。
“這件事是山藥的錯,請主子不要牽連別人,山藥認(rèn)罰。”她雖然害怕,可是骨子里的一人做事一人當(dāng)?shù)墓菤膺€是有的。
“哦,沒想到你這個小丫頭到時有點(diǎn)骨氣??!”
“裴宣景你這是干什么?山藥是我的丫鬟你沒資格懲罰她。”商黛秋怒火中燒絲毫沒有了身份的顧忌,沖到他的面前厲聲質(zhì)問。
“是你再鬧還是本宮在鬧?”裴宣景抬頭看著商黛秋目光直射瞇起眼睛,那黑色眸中只有深不見底的黑。
“本宮去待人去救你,你不感激倒罷了,這會因?yàn)橐粋€丫頭竟然敢無視尊卑?”裴宣景雙眸涌出一股怒火望著她愈發(fā)的憤怒。
他就不明白,就算這個山藥丫鬟陪伴在她身邊很多年也不至于做到如此一步,竟然一改往日的忍耐,竟然大聲稱呼他的名諱。
這讓身為太子的他,豈能不憤怒。
二人之間的爭吵,讓山藥和阿立等三人就驚呆了,三人的臉色越發(fā)的擔(dān)心。
“主子你別為了山藥這樣跟殿下吵,實(shí)在……”
“閉嘴。”裴宣景眉凝糾結(jié)怒斥。
“殿下這里是徐府,還是不要惹人注意。”阿立站起身走到裴宣景的耳邊小聲提醒。
裴宣景繃著臉,面無表情的樣子卻讓人心中一顫,仿佛是發(fā)怒的前兆。
商黛秋卻毫不在意,裴宣景最憤怒的時候她都見到過,這對于她來說小巫見大巫了。
“裴宣景你……”她的話還沒說完,就感覺到有人抓住了自己的手腕,整個人都拉走了。
商黛秋驚訝不已,雙眸滿是不解。
她沒有想到裴宣景會有這樣的舉動,著實(shí)讓她膽顫心驚。
裴宣景可不管商黛秋的想法,他拽著商黛秋直接進(jìn)了屋,“嘭”一聲房門緊閉。
這一聲響,讓門外的三人都驚呆了。
山藥立馬沖了過去,卻被阿立一把拽住。
“你拉住我干什么?放手讓我進(jìn)去。”山藥用力的甩著手,卻無法撼動阿立一分一毫,自己的手被他緊緊的攥著。
“你進(jìn)去能干什么?讓殿下和太子妃自己處理,你就不要添亂了。”阿立望著滿臉憤怒的山藥勸說著。
“可是……”
“有什么可是的,不管如何他們都是夫妻。”阿立皺了皺眉頭在山藥的耳邊輕輕說了句。
感覺到那特殊的氣息,山藥的小臉立馬通紅無比,猶如那熟透的紅蘋果一般。
“我知道了,你放手。”山藥害羞的低著頭小聲道。
聞言,阿立才感覺到自己過分的舉動,急忙松開了手。
“那個情勢所顧我不是有意。”阿立撓了撓腦袋解釋著,希望山藥不要怪罪自己。
“我明白,我沒有在意。”說完山藥便走了,她要去給自家主子準(zhǔn)備一些食物去,可不能讓她餓著。
看著離去的山藥,阿立神色陡然一緊,眼神閃了閃,不知心中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