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說過那個房間很久沒有動過了,但門把手上卻全都是指紋沒有灰塵,房間里有臭味,不是雜物間該有的味道,長時間不打理的雜物間應(yīng)該是比較干的臭味。”
我說著話李胖子那邊就已經(jīng)把“雜物室”的房門打開。
出乎我的意料,這里面確實是雜物室,各種廢棄的家具擺在里面落滿灰塵,真的一副很久沒人打理的樣子。
我們?nèi)齻€人跟在李胖子后面進去,薛建拿出羅更看了一眼開始在房間內(nèi)徘徊。
我則是四下打量著這件雜物室,手無意間碰到了一個立柜,著立柜和其他立柜相比要干凈的多,除了頂部,其他位置沒有灰塵,這讓我起了疑心。
就當我準備伸手敞開柜門的時候,李胖子卻著急忙慌的跑過來:“大師大師,這柜子放著很久了沒打掃了,太臟了。”
我皺皺眉:“沒關(guān)系。”
說著話我便伸手打開了柜門,打開柜門映入眼簾的便是一柜子女性衣物,甚至還有不少貼身衣物,這些基本都是均碼,沒有被撐大的痕跡,但都是被長期穿戴過的,上邊的一些痕跡可以證明。
而伴隨這些映入眼簾的,還有一股有些特殊的氣味鋪面而來,讓我下意識的向后退了一步。
李胖子看我打開柜門腳步就僵在了原地,房間內(nèi)一片寂靜。
我回過神來連忙把柜門關(guān)后露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好了好了,薛哥你看完了吧?看完了咱就出去商量一下怎么處理吧。”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在我打開柜門的時候李胖子似乎是松了口氣。
坐在客廳的沙發(fā)里,四個人面面相覷不知道該說點什么,畢竟才發(fā)現(xiàn)人家有這么一個奇怪的癖好,放誰身上都挺尷尬。
李胖子咳嗽了一聲看向我的方向:“大師,那雜物間都已經(jīng)看了,現(xiàn)在可以聊聊到底準備怎么辦了吧?”
我點點頭,看向薛建。
在場的我不會這些東西,小和尚是個半吊子,只能靠薛建。
“那件雜物間我看了,里面有很重的怨氣,但我并沒有找出來是什么東西逸散出來的,著個好處理,只需要李先生派人把雜物間里的東西清空即可,到時候我們再過來看,如果還是不行那在另尋他法。”
李胖子緊握的雙拳微微放松:“那大師,那個在我家的鬼呢?”
薛建四下看了看:“今晚我和小凡留在這到時候那個鬼現(xiàn)身我就有辦法抓住他。”
小和尚這時候忽然插口:“施主,那貧僧呢?”
薛建看也沒看他:“和尚身上的佛氣太重,可能會嚇到那只鬼導致他不出來。”
……
傍晚,李家的兩個孩子都放學回來了,兩人一推門看見自己爸爸和兩個陌生人坐在一起也不驚訝,顯然是對這種來自己家的陌生人司空見慣。
簡單的跟自己父親打了個招呼便上樓寫作業(yè)去了,不知是不是錯覺,我從兩個小孩的神態(tài)中看到了幾絲不自然的畏懼。
又過了一會李建業(yè)的老婆推門進來,手里只是提著一些蔬菜,身上的衣服略顯陳舊,讓人聯(lián)想不到這會是李建業(yè)的妻子。
在李建業(yè)的介紹下我倆成了他的客戶今晚來著談生意的,中年婦人打過招呼之后就去廚房,說是來客人了做頓好的。
時間一直推移到了晚飯結(jié)束都沒有發(fā)生什么異常,李家人全都各回各屋的準備睡覺,而我倆也在李建業(yè)的安排下進了一樓的一個客房。
我和薛建坐在客房的兩張大床上相互對視,我手指無意識的敲打著旁邊的床頭柜:“薛哥,你有沒有覺得哪里不對勁?。?rdquo;
薛建想了想問道:“你是指什么?”
我看了一眼房門的方向:“李建業(yè),你有沒有覺得這個李建業(yè)哪里不對?”
薛建皺皺眉:“除了愛好有些難以示眾,應(yīng)該沒有別的不對了吧?”
我搖搖頭:“薛哥,我問你一個問題,你覺得李建業(yè)所說的那只鬼是因為這個別墅的風水引來的還是其他原因?”
薛建依舊皺著眉:“不確定,但如果是風水問題引來的厲鬼應(yīng)該不會平白無故的現(xiàn)身,而且已經(jīng)明顯有了要傷害這家人的意思。”
我接話:“鬼應(yīng)該和人一樣,他總不可能毫無理由的就傷人。”
薛建眼神一動:“你的意思是……”
我連忙搖頭:“不不不,薛哥你別被我誤導了,我只是猜測,我覺得那個房間里除了那些不知道從哪來的原味內(nèi)衣,應(yīng)該還有什么不可見人的東西。”
說完我又補充到:“第六感。”
薛建也是干凈利落:“那咱們現(xiàn)在就去看看,我會開鎖。”
看著這家伙站起來,我手忙腳亂的把他拉?。?ldquo;停停停!薛哥,用不著這樣,咱們是過來給人驅(qū)鬼的,最多小心點,解決了那只鬼咱就走,可千萬別惹禍上身!”
薛建皺著眉重新坐回床上,但他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門外就忽然傳來一聲尖叫,是李建業(yè)女兒!
我和薛建連忙起身躥出房間,朝著聲音傳來的二樓奔去。
當我倆跑到二樓的時候只見李建業(yè)雙目赤紅的掐著自己兒子,那附架勢根本不像是在玩鬧,而小男孩也是被掐的雙眼翻白,李建業(yè)女兒再是在一旁不停捶打著自己父親的大腿。
薛建見狀也不啰嗦,干凈利落的一腳飛踹在他勃頸上把李建業(yè)踹的一個踉蹌松開了手。
我連忙上前把兩個小孩虎仔身后和李建業(yè)對峙。
著李建業(yè)雙眼赤紅的盯著我倆,似乎覺得不是兩個人的對手轉(zhuǎn)身就跑,而薛建也是緊跟其后只留我在二樓守著兩個小孩。
兩個孩子哭的厲害,攥著我的手因為用力過度而隱隱泛白。
看著兩人哭我心里有些不舒服,就伸手抱了抱他們。
樓梯口忽然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我警惕的回頭,看到來者才勉強舒了口氣。
來的人是李建業(yè)的妻子,她穿著高跟鞋和一身灰色的衣服,手里提著把用來防身的斧子從樓梯口出來,看到兩個孩子緊張的表情也松了下來。
她朝著邊走著同時嘴里說道:“寶貝不要怕,媽媽在這呢,來,來媽媽這。”
兩個小孩見到女人依舊是沒有停止哭泣,不過也松開了緊抓著我的手朝自己媽媽走去。
開始我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但當我視線掃過女人的脖子瞬間又抓住了兩個孩子的手不讓他們過去。
“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