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清楚的看見葉薇薇看向我的眼神,非常的讓我捉摸不透,
以至于我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我的未曾很快能察覺。
在葉薇薇告訴我,其實她并沒有中邪,自始至終都是她在假裝而已。
這不得不由我亂想,因為如果連葉薇薇連中邪都是假裝的話,那前面的事情恐怕就不是那么簡單了。
“你什么意思?”
我還是有些不太能夠接受這個事實,本來以為葉薇薇是一個非常膽小的女子,但沒想到竟然會是這樣。
“我說的難道還不夠明顯嗎?我說我剛剛的中邪是裝的。”
葉薇薇一字一句的對我說著,生怕我聽不見。
“你為什么要裝???”
我心里很是不明白,因為在當時我趕到之后,我隔著門口就已經聽到房間里面?zhèn)鱽砹巳~薇薇的求救聲。
難道那一聲聲的凄慘求救聲也是裝的嗎?
我頓時有些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因為她告訴我這些,就相當于我一直被蒙在鼓里一樣。
葉薇薇并沒有直接回答我的話,而是有些訝異的看了我一眼,緊接著又突然變了臉色。
“呵呵,說實話,我演戲的天賦還是有的嘛。”葉薇薇突然冷笑。
她的這一聲聲笑聲,再加上她現在那一副有些讓人捉摸不透的表情。
不得不說,確實讓我這個陰陽師著實嚇了一跳。
雖然說在之前,我曾見過許多奇奇怪怪,讓人無法猜測的事情,那一些場面相對于現在來說簡直就是不值一提。
但我并沒有覺得那些恐怖,反而覺得現在葉薇薇的這個表情,讓我有些感到恐怖。
“確實…確實是挺有天賦,但是你能不能…”我有些感到背脊發(fā)涼,不由自主的用雙手捂住自己的身子。
我不敢抬頭去看葉薇薇的眼神,因為我怕一旦跟她對視上了,恐怕自己真的會被嚇個半死。
“我怎么了?”葉薇薇一直盯著我,目光非常焦灼。
我也很明顯的感受到了來自頭頂上焦灼的視線,根本不敢抬頭。
現在的葉薇薇讓我有些感到錯愕。
因為我發(fā)現,此刻的葉薇薇根本就不再像是前幾天遇到的那個一樣。
現在的葉薇薇我該用什么詞來形容呢。
哦,我想到了,現在葉微薇的樣子和剛剛中邪的樣子差不多。
難道…
想到這里,我猛的一抬頭,正好不誤的直接和葉薇薇的雙眼對上。
而此刻葉薇薇的那一雙眼睛,猩紅無比,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樣,一直在死死的瞪著我。
不對勁啊,這眼神怎么感覺如此熟悉,感覺在前不久見過一樣。
在我非常糾結之時。
突然,我想起了當時在房間里面尋找到葉薇薇的那一刻,正好也看到了同樣的眼神。
不好!
此刻眼前的人根本不是葉薇薇,另有其人,真正的葉薇薇中邪了。
知道了原委的我,并沒有再像第一次那樣害怕。
大概是有過一次經歷了,我很沉靜的拿出了一張黃符,就這樣當著葉薇薇的面前畫。
“急急如律令!”
就在我剛想要把畫好的黃符往葉薇薇的額頭上點去時。
面前突然伸過來了一雙白皙的手。
然而這一雙白皙的手并不是我平常見到的那樣。
這一雙手則是慘白無比,毫無血色,更讓我感到害怕的是。
這雙手的指甲修長,一個個呈現出紫紅色的樣子。
而在我的印象中,葉薇薇是沒有涂指甲油的。
所以,我心里再次斷定,面前的人肯定不會是葉薇薇,一定另有其人。
“你是誰?”
我直接甩開那個慘白的手,手忙腳亂的直接翻過病床去到另一邊。
“呵呵呵…”
緊接著,伴隨著一聲聲陰深的冷笑聲傳出。
我很清楚的看到了,本來穿著白色長裙,梳著一個高馬尾的葉薇薇突然變了一副樣子。
面前的這個不知是人是鬼,只見這人穿著一條破爛的白色長裙,頭發(fā)很長且是披下的,正好就將她半張臉給擋住。
“你究竟是誰?”
我聲聲質問她,其實我心里清楚的很,面前的這個根本就不是人。
此刻,我很明顯的感受到這間病房里面濃濃的陰氣,正不斷的環(huán)繞在病房里。
見面前的這個白衣女鬼并沒有回答我,而是突然慢慢的抬起頭,用著那一只沒有蓋住的眼神盯著我。
那個眼神我很清楚的看見,也是像剛剛那樣猩紅的顏色,很是詭異。
只見那個白衣女鬼突然動了動胳膊和身體。
一瞬間,原本就很安靜的病房里面頓時響起了一陣陣的骨頭聲。
我拿著畫好的符定定的站在原地,一直盯著這個白衣女鬼的動作。
生怕我的一個不注意,那個女鬼就會趁機的往我這里撲來。
到時候我可就真的會命喪于此了。
“曹遠,你怎么如此多管閑事?”白衣女鬼用著很犀利的眼神盯著我,把我看得不禁顫了一下。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
我很奇怪,因為這個女鬼我是第一次見,她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
“我當然知道你的名字,老爺子不是說了嗎?讓你不要再來多管閑事。”
白衣女鬼道出了一句話。
這句話我聽得異常熟悉,原來是前不久之前葉薇薇的爺爺曾告訴我的。
“你怎么會知道葉老爺子?你是誰?”
我站在原地,一動不敢動,滿臉疑惑的盯著面前這個女鬼。
殊不知這個女鬼的身份究竟是什么,但我有一點能夠很肯定的是,這個女鬼一定和一家有莫大的關系。
不僅如此,這個女鬼也和葉老爺子肯定有著關系。
“我怎么會不知道?誰讓我是他老婆呢。”白衣女鬼將整個頭抬起來,欲要走到我的面前。
我察覺到她有所動作,忘了回答剛剛的問題,緊接著連忙制止道。
“你別動,不要過來我這里。”
“小伙子,我老公已經和你說過了,讓你不要再來多管閑事,你怎么非是死性不改呢?”
白衣女鬼并沒有聽我的話,像是更固執(zhí)一樣,慢悠悠的向著我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