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算你識相,辦的還算不錯。接下來我只要你乖乖聽話就好,有事吩咐你,你別耽擱就行。”
周立奇坐在總裁沙發(fā)上,喝著茶水,不緊不慢地說著。
“別忘了你今天的位置,是怎么得到的,你只有乖乖聽話,才能保一時榮華富貴,知道么?”
此時,周立奇眼神深處吐露出一道寒芒,直叫王貴想找個地縫躲進(jìn)去,太嚇人了!
“是,是是。我一定好好聽話,絕對不會辜負(fù)您的一片用心。”
周立奇眼睛盯著瑟瑟發(fā)抖的王貴,心里頗為得意。
這下可了去恩人很多麻煩了,真是太好了!
……
回到宋安然這邊,林凡已經(jīng)是洗漱完畢,隨便擦拭一下,出了衛(wèi)生間的門。
“吃好了么,我們出發(fā)吧。”
他淡淡說道。
宋安然已經(jīng)是早早就吃好了。
“你,還是不要誰送我上班了吧,今天是合約生效的第一天,會很忙的。”
她一是想叫林凡送綿綿去上學(xué),二是真的怕給林凡填麻煩。
“這有什么,綿綿的話就先麻煩媽再送一天,今天外面太冷了,我開車送你!”
林凡也知道,如果自己不送宋安然,宋安然肯定是不會自己開車的。
還有就是今天確實是合同執(zhí)行的第一天,宋家兄弟倆肯定會在從中作祟,林凡跟著去就是怕意外的發(fā)生。
林凡還是一入既往的執(zhí)拗,宋安然心里這點還是知道的,她沒再說什么,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林凡喝了一口粥,理了理衣服,拿起鑰匙就示意宋安然上車。
兩人上了車,一陣引擎聲,奔馳在去新項目廠房的路上了。
聽到屋外這么大動靜,張春華這才穿衣出房間查看,發(fā)現(xiàn)宋安然和林凡早已出門,桌子上還留著冒著熱氣的米粥包子,張春華心里有股說不出的滋味。
林凡知道宋安然胃不好,每天都去買早點,這些她都是看在眼里的。
也許,安然身邊真的需要一個男人吧。
她心里默默嘀咕著,“綿綿起來上學(xué)了,要不然遲到了,老師會打屁股的……”
張春華柔聲喊道。
一路上,宋安然都沒說什么,神色里有種說不上來的緊張。
是啊,這份合同不關(guān)是她盯了很久,就連宋家,也是投入了不知多少,這要是搞砸了,那可真是自己無能了。
林凡余光瞧見宋安然臉上掛滿了郁郁寡歡,輕聲問道。
“怎么了,是不是早餐不好吃。”
對于宋安然的憂愁,林凡心里多少還是有數(shù)的,至于他說早餐,完全是為了打開宋安然的話匣子。
“沒,……我說,挺好吃的。”
“我就是在想,昨晚你們在沙發(fā)上,我媽都跟你說什么了?”
她感覺到了林凡知道自己的擔(dān)心,故意問了點別的。
她昨晚刷完碗從廚房出來看到張春華神色慌張,肯定是他們談了些什么,她也是有些好奇。
“哦,咱媽呀,沒說什么,就說最近你挺忙的,讓我多照顧照顧你。”
“你看,我這不就開車去送你上班了么!”
說完,林凡還不忘哈哈大笑了幾聲。
林凡繼續(xù)說道,“媽還說,我要是表現(xiàn)好,就把你真的嫁給我,我們就可以成為合法夫妻了。”
話音剛落,宋安然臉色更是尷尬。
“你,你說什么?。?rdquo;
現(xiàn)在,她臉上沒了工作上的擔(dān)憂,反而是滿臉通紅,她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你你你,以后不許胡說。”
她不相信,媽媽會說出這種話,她也不相信張春華能這么就原諒林凡了。
宋安然很是糾結(jié),她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還在怪林凡么。
這幾日的相處下來,他對綿綿的好,自己是親眼目睹的。
自打林凡來到他們母女身邊后,綿綿明顯比以前笑得更開心了。
這一切的一切,完全沒有因為五年來的生疏所變淡。
“好!”
林凡話中帶著笑,“那我以后再也不胡說了,那我們結(jié)婚的事兒?……”
“你還胡說!”
宋安然嘟著嘴罵道。
終于,宋安然放下了心中的顧慮,換上了又一種心情,來迎接這未知的挑戰(zhàn)。
片刻,林凡將車在路邊熄火。
遠(yuǎn)遠(yuǎn)的就能瞧見,工廠門口圍著里三層外三層,聚集了一大批人,堵在進(jìn)出路口,聲音嘈雜出奇。
宋安然見狀,趕緊下了車,跑了過去。
“做什么做什么?你們這些人要做什么?”
為首的是王氏集團(tuán)派來的工地負(fù)責(zé)人,他臉上寫滿了焦慮和不安。
合約昨天才簽署,今天就要執(zhí)行起來,本來這個項目就拖了很長時間,現(xiàn)在只能趕緊將廠房搭建好,可一大早就遇到這門子事。
“做什么?”
為首的是一個滿臉橫肉,面色猙獰的男人,渾身上下透滿了流里流氣,光著膀子,露出滿身關(guān)公紋身,讓人望而生畏。
“干你老母!這塊地是誰允許你們來著搭建的?問過我了么,不知道這個地盤是誰的?”
混混手中拿著鐵棍,惡狠狠地罵道。
“趕緊他娘的給老子滾,要不然打斷你的狗腿。”
這話剛巧被跑過來的宋安然聽到了。
“你你你,你胡說。這塊地的合同我明明昨天就簽訂了,怎么現(xiàn)在就成你的地盤了?”
宋安然一開始有點緊張,可越說氣勢越足,甚至氣焰壓了混混一籌。
這個合同是她親自簽的,她心里再清楚不過了。
“呵呵,你們那也叫合同!我不管,反正你們合同無效,愛誰誰!”
混混冷笑了一聲,他知道自己沒占理,可是誰叫他是混混呢,一臉胡攪蠻纏吼道。
他又惡狠狠地說道,“我跟你們講,我說這塊地是我的它就是我的,你們想要施工也行,看看施工材料什么的能不能運進(jìn)來,我今天就把話撂這兒。”
宋安然差點沒一口老血吐出來,天底下還有這么不講理的人呢?
她第一次見到。
“你,你真的太過分了!”
宋安然氣呼呼地罵道。
張經(jīng)理,我們不要和這種混混講道理,我們直接報警,看看他們還能囂張到什么時候!
此時的宋安然,氣得直跳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