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趙家別墅里,一群人都還沒有休息,我跟屠七谷這一去就是將近一宿的時間,他們在客廳里一等也是一宿。
當(dāng)我背著屠七谷出現(xiàn)在客廳門口的時候,趙青禾立馬跑了過來幫著我把屠七谷給放到了沙發(fā)上。
現(xiàn)在是剛拔尸氣的階段,換糯米的頻率還是比較快的,趙青禾看到屠七谷手臂上的傷后立刻驚呼了一聲,緊接著就對我進(jìn)行了一個全身大檢查,生怕我也受了傷。
“青禾,你一個女孩子家家,成什么體統(tǒng)!”趙新川看到趙青禾對我這么關(guān)心,立刻沉聲道,更何況宋德他們還在客廳里看著。
我向趙青禾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事,讓她幫忙給屠七谷勤換著點兒糯米,等糯米的顏色不在變黑了就算尸氣被拔除的差不多了。
宋德看到我們這個狼狽樣不由得笑出了聲。
“年輕人,我猜這次如果不是屠七谷,恐怕你就回不來了吧?早就告訴過你不要自認(rèn)為有個好爺爺就這般狂妄自大,我看你們這個樣子,那不朽尸珠你肯定也是沒有拿回來了。”
我也沒跟他多說廢話,將裝著不朽尸珠的玉瓶直接扔給了他。
宋德將布口袋拽了出來,打開一看,臉色立馬被驚的變了顏色。
“怎么樣,宋大師,里面可是你要的那顆不朽尸珠?”
宋德臉上青一陣紅一陣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站在他身后的宋天蔭看到自己的爺爺連番被我羞辱,頓時上前一步說道:“你說這是那顆不朽尸珠那就是那顆不朽尸珠?誰知道你這珠子是從哪里來的!”
宋德一聽就知道壞事了,趕忙瞪了宋天蔭一眼,圈兒里的賭斗是沒人敢來濫竽充數(shù)的,一是為自己的名聲,二是為了自己以后的路子。
如果在賭斗里想要蒙混過關(guān),要是不被人發(fā)現(xiàn)還好,一旦被人發(fā)現(xiàn)那以后在圈子里肯定是沒法兒混了,但圈子里的人又有哪個眼力不是賊的很。
屠七谷聽到宋天蔭的話后爽朗的大笑道:“還真是不是一類人不進(jìn)一家門啊,你們宋家果然人才輩出啊!”
“宋大師,你們宋,張,李三家,在那山谷也折了不少人進(jìn)去吧?對于山谷里面那具女尸的尸氣想來應(yīng)該是熟悉的很,如果你們懷疑這顆不朽尸珠的真假,好好區(qū)分區(qū)分那上面的尸氣不就行了?”
宋德恨鐵不成鋼的看了宋天蔭兩眼后說道:“不必,這我還是分的清的。”
估計那宋德也沒想到我會成功的把不朽尸珠給拿回來,一時間他竟然愣在原地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我看著宋德的樣子感覺有些好笑,便對宋德說道:“宋大師,接下來,該我給你們出題目了吧?”
宋德神情一滯,他自然沒想過會有我給他們出題目這種后續(xù)的事情,畢竟他也不認(rèn)為我會成功的把不朽尸珠給拿回來。
只見他臉色極其不自然的說道:“那是自然,說吧,你想讓我們?nèi)ジ墒裁矗?rdquo;
我向宋德露出了一個及其和煦的笑容說道:“放心,宋大師,我心地可比你們好多了,肯定不會讓你們以身犯險。”
宋德聽著這略帶嘲諷的話,眉頭都皺到了一起。
“牙尖嘴利的小子,別說廢話,直接說題目就行。”
題目在我接這件事的時候就已經(jīng)想好了,既然他們想要用顆珠子來加入風(fēng)水師聯(lián)盟,那我肯定不能讓他們?nèi)缭敢詢敗?/p>
我冷哼一聲道:“我的題目很簡單,我讓你們現(xiàn)在就毀了那顆不朽尸珠。”
話一出口,不僅是宋德,就連他身后的張家跟李家的老者都是臉色一變,他們怎么也想不到我居然會出這樣一道題目。
如果他們不毀了那顆珠子,那就是輸了這場賭斗,如果他們選擇毀了那顆珠子,那就無法加入風(fēng)水師聯(lián)盟。
“你……”宋德被我氣的一手指著我不知道該說我什么好。
那位曾經(jīng)說過話的張大師此時再次開口道:“年輕人,多個朋友多條路,何必把事情做的這么絕,不妨多交個朋友,以后難免有用的上的時候。”
我向著張大師搖頭道:“這位張大師,我記得你曾經(jīng)說過我們不是朋友,不是朋友那就是敵人,對待自己的敵人,你會心慈手軟嗎?”
“就在我們?nèi)ツ眠@顆珠子的時候,你們不是盼著我跟屠七谷會死在那里嗎?”
“我說過,不把你們的臉踩在腳底下,我袁十三自此退出風(fēng)水界!還有,憑你們的本事,我還真用不上你們!”
同樣的,張大師也被我的話噎老臉通紅,他們誰也沒有想到事情會發(fā)展到這么一種地步。
屠七谷坐在沙發(fā)上沖我呲牙咧嘴的笑道:“十三,好樣的!”
過了半晌,宋德把裝有不朽尸珠的玉瓶直接扔給了我,沙啞著聲音說道:“這次賭斗……是我宋家……輸了。”
賭斗的規(guī)矩就是贏的一方可以得到賭斗的東西,其實這次還算是便宜他們了,不然在賭斗之前,我肯定要加點兒彩頭。
說完這句話,宋德帶著身后的一群人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趙家。
等他們走后,趙青禾一臉正色的對趙新川說道:“爸,你也看見了,這宋家是副什么嘴臉,在他們看來,他們宋家跟我們的婚事,根本比不上這么一顆珠子,難道你還想讓我嫁給宋天蔭嗎?”
趙新川抽著煙坐在沙發(fā)上一言不發(f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對于我這個出爾反爾的未來老丈人,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索性也不等他表什么態(tài),直接背著屠七谷也離開了趙家。
等到了陰人街的店鋪里,我對屠七谷說道:“屠叔,這幾天你就先住在這兒吧,我也好幫你把體內(nèi)的尸氣給拔除干凈了。”
屠七谷點了點頭,他唯一的一個孩子在外地工作,他也沒想讓他孩子接觸這方面的東西,家里也就他一個人,住在我這兒比住在家里好多了,最起碼還有個說話的人。
“對了十三,今天山谷上面那人,你有什么看法,會不會是你得罪了什么人?”
我搖了搖頭,這落水城可以說是我第一次出的遠(yuǎn)門,平常都是在村子里,哪里來的得罪人一說。
不過這控尸的手法,據(jù)我所知就只有湘西的趕尸一派,至于有沒有什么別的隱藏的門派,那我就不知道了,但我跟趕尸一派從來沒打過交道,更別說得罪他們了,除非是我爺爺?shù)脑颉?/p>
不過對于找出背后的人,我還有一個方法,那就是喚醒那女尸的魂魄意識,只要她能清楚的回憶起是誰葬了她,那自然而然就知道背后的人是誰。
這也是我讓屠七谷刀下留魂的原因所在。
接下來的幾天里,我除了幫屠七谷拔除拔除尸氣,剩下的就是陪著趙青禾一起增進(jìn)增進(jìn)感情。
只等屠七谷傷勢好了之后在進(jìn)行尋找女尸所在地的事情。
只不過在這之前,宋天蔭倒是先一步來到了我的店鋪里。